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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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驳,他只好继续猜:“那幅画…我发现那幅画左下角其实有名字。或许画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你知道这个人是谁?或者你能够在书房里拿到关于画家身份的证据?”

    付涼和他肩并肩同行,点头说:“左下角确实有名字,但那应该是假名。不过从卖花女的画像看,她是典型的高卢人长相,瞧见她满头红发了吗?不止这些,她的高鼻梁和又大又圆的眼睛都在彰显她是法国人的外貌。”

    唐烛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啧,爱尔兰人也能是这个发色啊,我记得之前在舞会上还见到过爱尔兰的商人。”

    对待他的“质疑”,付涼根本生不起气来,甚至觉得有趣,耐着性子说:“还记得她花篮里除了花草外还有什么吗?”

    “除了花……好像有张空白的纸。”总之是长条状的,从花篮里探出头。

    付涼:“那是卖花女当天进货的单据。”

    唐烛想了想,又说:“所以画家本来想画单据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画了张白纸?”

    “虽然是白纸,但是上面也写了字。”说着,付涼停在二楼书房的门前,把烛台放在地板上后捏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唐烛看见青年的指尖在自己手心里点点画画。不过就算再仔细看,也完全不是他能认出的内容。

    “这些点,其实是另一种文字。”付涼松开他的手,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截细铁丝,开始现场制作起这扇门的钥匙来。

    “另一种文字?”

    “嗯。”面对他发出的疑问,正摆弄铁丝的人回答说:“大概二十五年前又或者是二十六年也说不定,法国有个叫路易·布莱叶的盲人发明了这种文字,人们也叫它点字或凸字。这种由六个凸点组成的方块代表不同字母,便于盲人通过触觉来阅读和书写。而那张单据上就有被针或者别的尖锐物频繁刺穿的痕迹,翻译过来就是说,有人在礼拜天订购了一束花要送上门,所以多订购一批货,地址在某地。”

    话音落地,铁丝在锁芯里轻轻转动。

    “画家为什么要把这张单据……画那么清楚。”唐烛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画家需要留意的细节。

    “有三种可能。一是,他只是想写实罢了,当天卖花女的花篮里就有这么一张单据。二是,他知道这是盲文,所以故意把单据画的清楚,用来告诉所有看画的人卖花女的身份。”付涼边调换角度,边解释说,“而告诉大家卖花女身份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画出的那双眼睛很好看,但和正常人比起来又太过无神,所以想说明原因。”

    “哦,那我明白了。就是告诉大家他画成这样是有原因的。”他弯腰拿起烛台,把光源靠近些,生怕昏黑的环境会影响这人开锁。

    唐烛看不懂开锁的门路,心思只能放在卖花女身上,忍不住问:“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是真的?”

    “第三种可能。”付涼轻轻拔出铁丝,抬起脸说:“第三种可能,就是前两种都发生了。”

    他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又思考片刻,才皱起眉道:“我明白了。谁会让一个盲女去家里送花呢?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可能画家当年只知道这是盲文,但是不知道其中的含义,所以……”

    付涼淡淡答:“是了先生。他留下了一个地址。”

    下一刻,唐烛听见对方手底下传来锁芯打开的声响。

    书房的门紧跟着打开,唐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边人捏住手腕,借着力气举起铜制烛台。

    还绕三面墙壁的书柜在暗黄色的光芒下露出干瘦的背脊来。

    他跟着付涼一同走进去,像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只是待在书房正中央环顾。

    “每一个书架足足有十九英尺那么高,大概两层楼的高度。”

    身后传来的男声再熟悉不过,带着戏谑的口吻继续说:“卡尔特不想让他成天看书,就没有在书房放梯子,还说他只能看自己能够到的书。然后有一天,当我来到庄园的时候发现这里一团乱,问了才知道,艾伯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书架推翻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哥哥多生气,当即就罚他……”

    唐烛来了兴致,转过脸刚想问维纳更详细的事情,却被付涼的干咳声打扰。

    “可以了。”青年背对着他们,没好气地威胁维纳,“再多说一句,你做过的蠢事明天就会印成册子送到大街上。”

    说到这里,维纳只得将一串钥匙递给唐烛,然后带着大卫准备离开。

    临走前皮笑肉不笑地扬声道:“小唐先生,刚下船肯定很累吧?我派人为你们准备了两间房,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

    他苦涩地点点头送走了维纳和大卫,就算很想知道一些关于付涼童年的趣事也不好再问。

    然后看着两枚钥匙发了会儿呆后,才笑嘻嘻靠近付涼,“所以我们在找什么啊?”

    对方似乎本想把他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轻轻推开,没曾想唐烛直接把下巴放在了付涼肩头。

    “大侦探?”他笑着喊。

    青年显然很吃这一套,叹了口气说:“河岸街。卖花女要送花的地址就在河岸街11号。可那条街五年前因为纺织厂扩建被拆掉了一部分,很多居民区也重新编了号。我们得找到十年前的河岸街11号是否还在新河岸街里。”

    说着,付涼侧过脸向他展示一本书,“这本是1830年到1840年伦敦的地图。”

    唐烛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让盲女送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也就是说我们极有可能找到凶手的居所是吗?!”

    他激动万分,刚抬起脸准备把地图拿到两人中间查看,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侧脑。

    “想看啊?”付涼没让他把脑袋拿开,而是把地图册慢条斯理收起来,偏过脸跟他打商量。

    唐烛不明所以,“想、想看……”

    可对方只是在他面前摊开一只手,“拿来。”

    唐烛:“什么?”

    付涼满脸无奈,“钥匙。”

    他想也没想,掏出钥匙串就递了过去。没曾想对方接过以后,手中快速把其中一枚钥匙拆了下来。

    接着,不等唐烛说别的,便牵住他的手往外走。

    “付涼,我们…我们去哪儿?”

    他甚至来不及拿上那盏烛台,“地图、地图不看了吗?”

    率先回答他的,是青年随手将一枚钥匙丢弃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等两人快速下了楼梯,转而走向一条灯光璀璨的走廊时,付涼才笑着说。

    “去卧室再给你看,笨蛋。”

    第089章

    秋季,伦敦下起了今年第无数场雨。

    河岸街清晨到来的似乎要比任何地方都早,当纺织厂的货物从大门处运出来的时候,一辆铁艺黑顶马车自浓雾中驶过。

    “河岸街11号现在居然原封不动留在这里。”不但如此,房屋的主人还拒绝了纺织厂给予的高额赔偿金,固执地坚守在这条街道上。

    唐烛靠在窗户边,翻看着图册小声发表意见,“话说回来我觉得我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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