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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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大胆的、匪夷所思的猜测,几乎呼之欲出。

    正此时,楼下传来警员的呼喊声:“不好了!警长!指认的时候,新郎、新郎逃出来了!”

    第038章

    唐烛听见楼下亨特大发雷霆的咒骂声,而面前的青年却仍旧面色寡淡,莹白且微微泛红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松木窗棂。

    付涼望着远处高耸的海涯,“维纳给了最新的调查结果,都在笔记本里。”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似乎提前预感到里面的内容会使自己不舒服。

    “新郎很早便注意到曼莎,并且曾经用假名到访过曼莎曾经从业的酒吧试图约见她。可不知为什么,曼莎却因为某件事停业了,甚至对很多老顾客躲闪起来,大家都笑话她可能正在谈恋爱。这说明…说明新郎第一个盯上的人,或许就是曼莎。”

    从一开始,凶手的目标就是曼莎。

    “曼莎没什么固定的居住地,更无亲戚朋友,新郎很难找到她。直到……4月5日,曼莎出面买了一张去伦敦的船票。

    巧合的是,与其毫无瓜葛的茱莉亚,在那一天送洗了自己第一条颜色艳丽的连衣裙。4月6日,新娘接受了新郎求婚。”

    从曼莎再次出现的那天,新郎便开始布置棋局。

    看过笔记本最后一页上面简洁的内容,一场毫无缘由的残忍的故事开始在他脑中飞速滋长。

    “新郎罗斯莱的择业地点,就是圣玛丽医院。”

    唐烛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来自醉汉们的口供。

    “……她当时好像短暂地清醒了片刻,只让我替她拿出她塞在裙子里的东西,那是一小盒口红,她刚抓了一把,就在这时候,医生来了,让我们退出了房间。”

    付涼见他不再说话,自顾自道:“黑/市有人因为伪造口红大打出手的那晚,也是曼莎被害的那晚,新郎正是被半夜叫回医院帮忙的人之一。听其他同事说,居住在港口的新郎,当天却很快就到达了医院。”

    那是因为,他正是刺伤曼莎的凶手。从皇后大街赶去医院,并不需要太长时间。

    唐烛简直无法想象,曼莎在被送入医院后,看见身边的医生竟是凶手……究竟有多么绝望。

    想到这里,他才又勉强开口:“所以付涼,目前唯一的难题便是,凶手为什么执意要杀害曼莎,甚至不惜将这一切设计成丢手绢的假象。”

    怎料付涼立即打断了他:“不先生,我现在还留在这里,并不是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你……”如果已经弄清楚这件事,难道不是已经可以结案了吗?

    青年的视线依旧向外,隔着白茫茫雨幕甚至能看见远方码头停靠客轮的巨大烟筒。

    “我在等人。”

    唐烛越愁听不懂,却又听窗前那人道:“十年前,几乎要破了丢手绢连环杀人案的人。”

    随即,付涼将金链怀表重新放入口袋后,转过身边朝他走来边快速说:“可惜没等到。走吧先生,我们必须要出发了,仅凭借亨特是抓不到新郎的。”

    **

    唐烛就这么快速下楼又紧急被带上了马车。

    “按照原来的路走!”付涼敲响车顶后,马车驶出白沙港街道,朝城区疾驰。

    路途之中,他仍旧没忘记要解开自己的疑惑,只问一个问题:“所以,新郎为什么要杀曼莎?”

    青年的外套原来是被落在车上,此时才重新套在衬衫外。他一边解开袖口一边笑道:“你一点也不贪心,唐烛。甚至问题也只挑最基础的,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习惯。”

    唐烛皱了皱眉:“……”

    “那我就给你个更加容易理解的答案吧。”付涼倏然侧脸过来,双目望向他的眼底,似乎有所期待:“前天晚上,你看了一夜的那些案子。十年前丢手绢者犯十案,你与死者们彻夜长谈,他们就没有对你说些什么吗?”

    他的嗓音似乎拥有奇怪的魔力,将他脑中所有相关的记忆,一丝一缕剥离了出来。

    “或者我这么问。”付涼道:“其实非要选择模仿的话,细数十案中,丢手绢第一案也无不可能。第一案死者是个青年牧师,当时凶手作案仿佛临时兴起,甚至塞进死者伤口里的东西就是半本羊皮制作的《圣经》。”

    说着,对方再次与他对视:“十年前,牧师身高体壮,却被一击致命。而后者,身上却平添其余的伤口。你没觉得奇怪吗?”

    这些话让唐烛想起了书中提到的,由于犯案太多,很多人猜测丢手绢者十年前的十案中,早已掺杂了旁人的“赝品”。

    可唐烛在看完那些办案实录后,却不那么认为。丢手绢者从试图隐藏踪迹的第一案到恨不得广而告之的第十案,手法越加老练,方式更加大胆。

    完全是一副在实践中成长且增加了自信心的模样。

    而眼前这三案。

    他试图表达,却觉得口中逻辑混乱:“第十案,丢手绢者甚至摆好了教堂中的座椅,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再看这次,就连头纱也……”

    付涼赞许地点头:“是了先生,他要求新娘更换原本的头纱,不是因为花纹与做工不合心意,而是材质。你也发现了对吧。”

    嗯,被新郎选中的材质含棉量似乎更高,比较原版看,更加柔软、厚实。

    又或者说是,“更加吸水……”

    可惜这一点他也是今早拿来绑付涼时才发觉。

    试问,如果是模仿犯……当填塞伤口只是为了“模仿”,那么他会如此在意犯案中的“体验感”吗?

    可、可如果真相如同猜测那般,也太——

    “唐烛,不要害怕说出荒唐的话。”

    付涼的的眼底难得出现一丝戏谑,口中却仍旧没忘记告知他作为侦探总结出的真理:“排除了任何其他可能以后,答案不论再荒谬,也值得相信。”

    他着了魔似的与青年对望,口中吐出的回答因此像极了受尽蛊惑而宣发:“新郎,就是丢手绢者。”

    十年前,伦敦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又出现了。

    而挑选的死者皆是女性,也并不是因为巧合。

    付涼仍旧看着他:“这恐怕是上帝唯一能参与的人间事。”

    仔细想来,从第一案的牧师再到第十案的新娘,死者的体格逐渐变弱。

    延伸至星洲发生的两起案件,被害者局限于女性,甚至有人险些活了下来。

    这无不说明了一件事。

    唐烛心头轰然一震,终于在这黯淡天色里,看清了付涼眼底森森的光晕。

    正此时,他也听清了青年酒后喑哑的嗓音。

    “时间与人,往往是互相磨损的。”

    “人都会变老的,先生。”

    ……

    狭小的暗巷内,身穿漆黑色雨衣的男人正踩着水洼快步向前。

    他时不时向左右侧脸,黑亮的眸子发出警惕的视线,掠过任何可能出现人影的拐口或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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