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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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给你再配把锁。”

    现下也只有这两种方法了。

    怀七沉默良久,低声道:“属下可以尝试。”

    他学过旁门左道的技艺,亦会开锁,可是这种锁还是初次开,角度实在刁钻,稍有不慎便会伤到自己。怀七选择的还是透骨针,他最熟悉的暗器。

    见男人跪起身,陶锦在旁不放心的叮嘱,“小心些,莫穿透了。”

    帐内光线昏暗,她还特意拿了颗夜明珠照亮,嘴上又说了几句,清冷明珠映在男人面上时,他脸色比方才还红。

    陶锦勾起唇角,小狗真的很好逗。

    虽然过程有些狼狈,好歹结局是好的,陶锦接过锁链,又垂目瞧着,面上毫不遮掩笑意。

    怀七躲了躲,没了锁压制,一眼可见。

    暗卫的本能催使他下意识收起透骨针,藏到半路才蓦地顿住动作,又乖顺将针放在掌心呈过去。

    虽是他的暗器,可是小姐并未允许他私留。

    “你留着吧。”

    陶锦不仅没收,又转身从柜里拿出一个木盒来,道:“这里面也都是你的东西。”

    里面放着着,是当初从怀七身上强行夺走的。

    陶锦抬手将盒子打开,熟悉的物件一一露出。匕首、刻刀、其余的透骨针,还有那几个小木雕。

    看见那胖乎乎的桃木小剑时,怀七视线固定在上面,陶锦亦瞧见,她抬手将小木剑拿出来,红色流穗落在手背上乱晃。

    一想到它做过何事,怀七便有些想别过眼。

    “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个小挂件,雕的还挺像的。”陶锦的语气还带着些怀念。

    怀七他看向小姐手中小木剑,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那不是他雕的,那是他为小姐求的。

    陶锦不知木剑来历,只认为是当初小云送她的,被怀七记下后复刻了出来。

    想到小云,她又问道:“也不知小云那丫头怎么样了,你后来可曾见过她?”

    怀七点头,“她每年都会山上祭拜,去年来时,怀里抱着个孩子。”

    “孩子?”陶锦捕捉到关键词,语气感慨,“她都当娘亲了啊。”

    小云每次祭拜都会同怀七说说话,也会好心给他带些食物,每次刚说几句便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哭泣,她想念小姐,想念在王府的那段时日。

    在离开王府后,小云在城内开了间胭脂铺子,自己当了掌柜,夫君是位教书先生,俩人成婚一年便有了孩子。

    这些是小云在墓碑前碎碎念给小姐的话,如今被怀七转述给她,也算是成功传达。

    “蛮好的,除了你以外,我最惦念她。”陶锦说罢,手中握着小木剑把玩,瞥向某处时挑了挑眉。这么久,怀七还*着。

    她凑近握住,俯身在男人耳畔,“倒是苦了你,被束了这么久。”

    怀七大着胆子,轻轻将下颚靠在小姐肩上,嗓音沙哑,“属下不苦。”

    这对他而言并不苦,若早知小姐还在世,他情愿承受哪怕百倍千倍的痛苦,哪怕粉身碎骨。

    忍了这么久,感受着小狗的亲昵,陶锦转头亲了亲他的耳垂,“这么多年,你可有想着我自/渎过。”

    她随口一问,本以为怀七不会回答的,或是哼一声便糊弄过去了。

    “……有。”

    意外的,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压抑了太多情愫。

    陶锦顿住,抬目与他对视。

    还真有啊。

    怀七避开视线,声音藏着微不可察的苦意,“小姐恕罪,属下确实有过。”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甚至有几次,怀七梦见过小姐,梦中春色无边,醒时恍若隔世。换掉衣衫,他跪在那座冰冷无言的坟墓前,痛苦颤抖。

    陶锦没说什么,只是凑近亲了口他唇角,男人欲躲时,她没让,然后抬手让他舔掉。

    *

    仅是一夜而已,京城愈发冷了。

    陶锦起身推开窗,惊觉屋外覆着白霜,而树枝光秃,一片落叶也无。

    冬日马上到了。

    抱起毛茸茸的小貂充做暖手宝,陶锦对怀七道:“明日小皇帝设宴,你随我一同入宫。”

    “是。”男人应后,神情凝重几分。

    皇帝设宴必将宴请群臣,梁栎如今身居高位,自然也在其中。

    如今的梁栎还不知小姐身份,可想起前世那人的纠缠不休,怀七眸底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怎么?”陶锦瞧过来。

    怀七不敢隐瞒,将秋狩那日的事说出,还有那张隐在菜里的词条。

    ‘元辰节,京郊庙会。’

    梁栎有办法让他离京。

    陶锦惊讶,“他竟还私传密信给你?”

    这两日陶锦已在着手清理府上人员,除了那几个男宠还留着,其余有问题,全被她暗中换成自己的人。

    竹云照例汇报工作时,怀七正在陶锦身旁伺候,两个男人视线交汇一瞬,竹云面上神情未变,心间却有思量。

    关于怀七是荆王暗探的传言被压下,那几个自称青州来的杂役一夜间消失在王府,竹云知晓这是殿下授意的,却不知殿下为何要如此做。

    “殿下。”他轻声开口,视线瞥了怀七一眼。他所言皆是府上秘事,殿下身旁从无闲杂人等,怀七该自觉退下。

    听出竹云的言外之意,怀七垂目放下手中活计,隐在桌下的掌心攥紧,打算请安离开。

    就在怀七转身前,陶锦绊住他的腿,轻踢一下,小狗霎时僵住动作。

    陶锦看向竹云,“说吧,不必避讳。”

    这世上,暂时无人比怀七对她更忠心了。

    陶锦知晓,每次谈事让男人避让时,他虽面上不显,可心底是伤心的。

    要适当安抚一下小狗情绪。

    果然,听闻此话,怀七眸中神情一亮,虽还是那副表情,但身后隐形的尾巴已经摇起来了。

    竹云心间惊愕,目光下意识看向怀七,又看向殿下,眸底升起疑惑,又不敢被瞧出来。

    “是。”

    敛起情绪,竹云照例汇报着后宅的各项事务,一切井井有条,不过几日而已,他倒是比许少良还要用心。

    陶锦夸赞几句,便令竹云下去。

    竹云转身前,目光还曾落在怀七身上,他还是疑惑,怀七的身份分明有问题,又为何能一夜间得到殿下信任。

    又或者只是殿下计谋中的一环。

    在竹云迈出寝殿前,怀七出声,“奴伺候殿下用膳。”

    望着竹云微顿的脚步,陶锦好笑的看着怀七,默许他幼稚的行为。

    *

    转眼便是翌日。

    这场宫宴陶锦只带了阿杳与怀七。一个是以男宠身份带去,一个则是以侍卫的身份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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