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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40-50(第16/23页)
受着,甚至连眨眼都舍不得。
“这么爱看吗?”陶锦俯身,揶揄道,“前几日多看我一眼怕不是心底作呕呢,怎么才一夜而已,便用这种可怜眼神瞧我。转变的这么快,自己不觉得割裂吗。”
她故意说着伤人的话,指腹轻抚着小狗的睫毛,心间回想着这些时日种种。
当你发现,你恨之入骨的人皮下是你亡故爱人的魂灵,她折辱你,强迫你,且以你的痛苦为乐。有朝一日真相暴露,你会因爱人的复生而欢喜,还是因她恶劣的行为而痛苦。
看着同一张容颜,心底真的不会生出一种割裂感吗。
“怀七。”轻喃着小狗名字,陶锦收起指尖,俯身与他对视,“你心底对我,当真没有一丝怨恨吗。”
他若敢犹豫过三秒,她就
“不曾。”还没等陶锦想出惩罚方式,男人的声音便响起。
陶锦只好压下思绪,她撑在怀七身上,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为何?”
“小姐尚在人世,属下欣喜还来不及,怎会怨恨小姐。”怀七说话时,那双眼瞧起来真同弃犬一样,无辜又惹人怜。
好吧,陶锦很受用,她唇角上翘,笔尖点在怀七唇上。
“张嘴。”她道。
怀七不解,但乖乖照做。
可是张开嘴,小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心间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探出舌尖,观察着小姐的反应。
还好,他没有揣测错小姐的意思。
“这是奖励。”陶锦温声开口,在男人舌上写下犬字。
舌上传来难耐痒意,怀七痴痴望着眼前人。
陶锦赏玩够了,才让他合上嘴,可男人的动作却有些犹豫。
她揉了下小狗脸颊,安慰道:“放心,胭脂无毒。”
脂粉香气融在口腔,小姐的发丝垂在他胸膛上,比毛笔的痒意更令人心神晃动,怀七喉结滚动,声音压着渴求。
他说,“即便是砒霜,属下亦甘之如饴。”
方才的犹豫,不过是他心底不可说的痴心妄想。
“你舍得死?”陶锦挑眉,语气认真,“纵使你舍得,我也舍不得。”
大概是怀七许久未听她讲情话了,这么简单一句话,就令男人再度眼底泛红,似述着某些无法言说的爱意。
这么好哄啊。
陶锦仔细观察着,她甚至都没开始哄,小狗自己便将自己治愈好了。这么省心,梦中情宠啊。
怀七真的很像那种从小没理会过关怀爱意的守家犬,凭着幼时的一点温情拥抱,便觉得主人爱自己。所以哪怕日后受尽折磨,只要叫声它的名字,再揉揉脑袋,不管有多敷衍,它都会拖着残破的身躯走到主人身边,摇尾乞怜。
爱主人,是小狗刻在生命里的本能。
因为从未体会过什么是爱,更从未被哄过,所以很好攻略,并且只要攻略下来就自带百分百忠诚度,至死不渝。
忠犬,真的很好吃啊。
她吻下去,床帷落下。
怀七摸不准自己该不该反抗,直到小姐按住他胸膛,说今日不用。
予求予取的小狗,很久没吃了,一如既往的香。
只是结束后,陶锦看着银锁,表情十分复杂,语气更是犹豫,“你真的,不行了?”
怀七脸色一红,仓惶摇头,是因为今日情绪波动太大,他满心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情绪内,方才也未沉溺进去,只是贪恋的感受着小姐。
他焦急开口解释,“属下可以、”
“罢了。”陶锦打断,“不用解释。”
只有嘴硬没用。
怀七百口莫辩,他启唇似还想说,可是碍于小姐的话,只能压下不言。
他没有废,他可以给小姐玩的。
陶锦坐在铜镜前,怀七跟在她身后,讨好的接过帕子,如五年前那般为她擦发,手法温柔又小心。
她拉开小屉,忽而想起,便问了句,“那支金簪呢?”
男人微顿,道:“在属下的衣衫里。”
那支金簪他向来随身带着,生怕再被丢弃,小姐令他换白衣时,金簪便与旧衣放在一处了。
“怎不随身宝贝着了。”陶锦笑他。
怀七摇头,只说,“金簪怎抵小姐重要。”
看重金簪,是因为它是小姐赏赐,而今小姐就在身前,哪能再顾得上金簪。
陶锦顺着道:“是啊,金簪哪抵人命重要,你当初为何要跳湖,湖底暗流危险,没想过自己上不来吗。”
若非营救及时,怀七真有可能永沉湖底,现在想想还是后怕。
见怀七垂目未答,陶锦便知他没想过,纵身跳湖仅是出于本能,那时的怀七,是情愿和金簪一起葬身湖底的。
“属下知错,请小姐责罚。”他低声道。
早罚过了,那夜的湖上,怀七凄惨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特别涩。
待擦过发后,陶锦将玉脂放在梳妆台上,和以往一样,她独自起身离去。
“小姐。”
谁料刚迈出一步,她便被男人唤住,陶锦不解回眸,眼神询问他做什么。
怀七喉结滚动,黑眸隐隐藏着期望,“小姐若是累了,属下可以抱小姐回寝殿。”
陶锦默了默,视线移到他右手,眯起眼,“你不是说你手有伤,抱不动吗。”
怀七彼时厌恨长公主,那只是推辞的借口而已。
“属下单用左手便能抱。”如今的怀七焦急开口,欲证明什么。他虽右手有伤,可左手如常,单手托抱起小姐完全没有问题。
以前,小姐也经常让他抱的。
陶锦也意识到当初是怀七的借口,好哇,小狗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上下打量着男人,而后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只扔下一句,“不必,你还是先养好身子吧。”
殊不知她的话又给怀七心上插了一刀。
暗卫靠武功求生,怀七靠身躯得到小姐青眼,她如今的话,只会让怀七觉得他是因右手残废而被嫌弃。
怀七沉默着跟上小姐步伐,右手无意识攥拳。
祭台已被宫侍收起,床褥也换了新的。折腾一晚上,陶锦倦懒困顿,召怀七上床后,她照旧躺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好心开口。
“想问什么便问吧。”
她看得出,怀七欲言又止一晚上了,心间怕是许多疑惑,但碍于种种,他不敢开口问。
良久,怀七终于敢问,“小姐是何时成为长公主的?”
枕着小狗胸肌,她懒洋洋道:“在把你绑来的前一个月。”
软枕僵硬一瞬,男人又问,声音沙哑紧张,“这五年间,小姐可是一直游荡在人间?”
怀七语气中藏着一丝试探。
嘶,陶锦眨眼,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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