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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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七垂目,纤密睫羽遮住眸中情绪,他不在意皇家恩怨,如今能波动他心绪的,唯有小姐的忌日。

    “奴并无此意。”他低声开口。

    陶锦轻笑,目光看向案上那盏未动的桂花酿。

    助兴之物,放在别的地方是否也会助兴,她还没试过呢。不是说直肠给药药效加倍吗。

    她偏了偏头,扯着怀七的项牌回了卧房,像在扯一只不愿回家的大型犬。

    壶嘴细长,酒体冰凉,尽数被灌进怀七体内。

    隔着屏风,被下了软骨散的阿杳还无力躺在地上,不知何时会忽然消了药效起身。

    怀七紧紧阖眸,耻辱难堪,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事实证明,这种助兴之物从别的地方进去是没有用的,怀七半点兴致也没有,只被屈辱恨意逼红眼眶。

    当然,他若忽然有了兴致,她也没有钥匙解开让他如愿,只能憋着。

    “去洗一下。”事后,她拍了拍男人腰身,好心开口。

    帐内没有供他用的浴桶,他只能回侍从住的营帐洗身。

    看着怀七的身影踉跄离开,陶锦令人跟上监视,怀七从昨日便有意观察地势,荒郊野岭的,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左右他也跑不掉,不如将人先放出去,看看小狗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酒液在玩弄中倾洒,床褥濡湿一片,柳棠听见响动进来,入目是狼藉的床榻与地上衣衫半散的阿杳。

    陶锦令柳棠将阿杳搬到床榻之上,她扯掉阿杳发冠,见他惊恐瑟缩,只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在他锁骨脖颈掐出几个印子,俨然一副承过欢的模样。

    她倒是有些怀七‘初次’的强迫的画面了,一样是下了软骨散,男人满腔怒火,恨意滔天,超起来很带感。

    柳棠低声开口:“殿下,他往医帐的方向去了。”

    ‘他’指的自然是怀七,医帐偏远,处于深处,并不是一个绝佳的逃跑路线,他去那里干什么,方才她也没把人玩伤啊。

    思绪片刻,陶锦开口,“不用阻拦,让他进去,要拿什么便让他拿。”

    “是。”柳棠应声离开。

    她倒是很好奇,怀七半夜避开人去医帐干什么,总不能是被今夜之事激发灵感,要配毒毒死她吧。

    天色微亮时,怀七才回到营帐旁,柳棠抬剑拦住他,冷声开口,“殿下已入寝,莫去打扰。”

    怀七停下脚步,同其他侍卫一样守在屋外。

    晨光熹微,金芒透过树枝缝隙洒在土地,驱散一夜阴霾,远方山林起了些许白雾,增添几分幽远之意。

    天气愈发寒凉,落叶上都覆盖一层寒霜,踩过时带起一阵脆响。

    许少良踩过枝叶,带着宫侍停在帐外,等着殿下醒来进去侍奉,目光扫过怀七,朝他和善一笑。

    怀七未理,屈起的指腹轻抚袖口。

    他拿到了。

    顺利的超乎寻常,似是有人刻意放水。他看向帘帐,眸底情绪令人难懂。

    帐内。

    陶锦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是跪在地上的阿杳,他身上软骨散药效已消,只是一夜未眠,惊慌憔悴,像受惊的小动物。

    听着帐外响动,陶锦拿起梳篦,“过来,替本宫梳妆。”

    阿杳从地上起身,提心吊胆地走到长公主身后,颤着手接过梳篦,小心翼翼为她绾发。

    今日清晨,玉佩被陶锦还给阿杳,她只笑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

    阿杳艰难咽下口水,表明忠心,“奴会效忠殿下的。”

    许少良带人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幕。

    阿杳散着发,眼眶泛红,虽穿着衣衫,可衣襟未遮住的肌肤上留有点点红痕。

    帐内显然经历过一场情事,有侍女进入,将脏污的被褥重新换下,昨夜的狼藉皆被收拾干净。

    怀七的视线径直落在阿杳脖颈上。

    在他走后,长公主还宠幸了这个琴师。

    发髻绾好,女人从容起身,只让阿杳留在帐内。

    怀七站在阴影处,默然观察着这一切。若他可以抉择,他情愿长公主日日宠幸旁人,别碰他一根手指头才好。

    腻了他,可否就此放他回青州。压下心底思绪,男人眸底有微光闪烁。

    与昨日流程大差不差,陶锦对于秋狩并不感兴趣,只有自己人猎到猎物时会掀起眼皮看一眼,然后论功行赏。

    秋狩是君臣同乐,小皇帝精通骑射,少年心性,他亲自纵马去猎场,武士护卫随行,还有那些世家子,这么一走,高台上下顿时变得空荡。

    有种开运动会的错觉。

    看着台下寥寥无几的人数,陶锦让柳棠随意取册书来。握着改装后的书卷,陶锦读的津津有味,直到读完最后一页,她将书随手放在一旁,抬目时恰巧与梁栎视线相对一瞬。

    青年笑意温和,避开视线。五年成长,很难再从外表观察到梁栎的情绪,他对谁都是这般模样。

    天色稍晚时,小皇帝一众策马归来,身后十几个将士抬着一只獠牙野猪,体型之大令人骇然,听闻用了火攻之术,花了整整一下午才将这只野猪逼困。

    看着远方的马匹,陶锦忽而问怀七,“你可擅骑射?”

    说起来,郡主时期在一起两年多,她只在初见那日见过怀七策马,黑衣青年翻身下马,迎着晚霞朝她走来,眉眼冷冽,一眼心动。

    后来做了她的暗卫,怀七的职责变成在床上给她解闷,不能离开她身旁,更没有策马的机会。

    怀七收回视线,低声回,“不擅。”

    骗子。陶锦腹诽一句。

    野猪被分食,篝火堆里炸开星火,陶锦起身欲走,袖角却不慎将将案上书册碰落。风一吹,书页乱翻着滚到一位青年脚下,那人刚欲俯身捡书,陶锦蹙眉唤了声。

    “怀七。”

    那可是她的狗血文,还是插画图解版,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至于叫‘怀七’,则是下意识的口癖。

    见怀七未在第一时间动身,陶锦回身盯着他。

    青年动作一顿,未再继续,只是伫立在一旁,看着长公主身后的男人上前将书捡起。

    陶锦这才发现,那青年也是个老熟人,郑宁。

    “见过殿下。”郑宁微微俯身,他认出怀七正是那日坠湖的男宠,眉眼间有些惊诧,却没有开口。

    怀七未在意郑宁,正在他欲将书还回去时,恰好夜风吹来书页,落在其中一章上。

    借着火光,怀七看的清清楚楚。

    大胆插图之下,一行字眼极其醒目。

    ‘男人极力抗争,却还是被红绳捆住手腕吊于梁下,只有半只脚堪堪踩住地面,铁链束住他的脚踝膝窝,悬于巧具之上。她只需拧动机关,眼前人一只腿便可被高高吊起,随意摆弄姿势’

    刹那间,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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