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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22-30(第16/23页)
陶锦内心腹诽,面上却嗤道:“那得看本宫的心情,说不定哪日本宫心情不好,就将它折断丢进湖里。”
见怀七神情实在难过,她翘起腿,忍不住给他一些暗示,“当然,你若乖一些,说不定等哪日本宫玩腻了,厌弃了你,就会放你回青州。”
怀七再傻也听懂了,他沉默良久,然后抬步,拿起架上的帕子走到她身后。
这么轻易就信了,陶锦内心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支起下颚慵懒等着,手中无意识捻动金簪。
怀七不是信了,只是不想金簪再被损辱。
滴水发丝被男人用帕子擦拭,陶锦轻嗤,“早如此,何必多吃那些苦呢。”
陶锦看向铜镜,目光落在男人面上,脑中不由想起上一世。
那时她病情已深,每次沐浴后,都是怀七替她擦身挽发,力道轻柔无比,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男人终年握刀的手笨拙穿过她发丝,小心翼翼为她将发挽起,细致到每一丝,堪称劳模男妈妈。
但陶锦也只让怀七挽过那一次,无他缘由,实在太丑了,他不适合干这种细致活。
怀七很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他纵容接受着她所有行为,哪怕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会记住她所有小习惯,逐渐替代小云的位置。
她偶尔癸水腹痛时喜欢咬人,男人的胸口每次都被她咬的血淋淋,他毫无怨言,只跪在身旁,将她冰凉的脚放在自己温热腹肌上,妄图温暖一些。
他听小云说女子癸水时揉小肚子会好受一些,便与小云学习了手法,男人覆着硬茧的掌隔着软衫贴在她小腹时,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诸如此类的小事,简直数不胜数。
若是可以,怀七会毫不犹豫,甘心为她承受一切疾病痛苦。
正回想着,指腹无意识抚过蝴蝶簪面,却用力过度,不小心将上面的红玉碰掉,身后停顿一下,陶锦未理会,拿起那块玉石瞧着。
这簪子被她赏给怀七足有七八年了,能撑到现在才掉,已是不易。
正思索着,她忽而轻嘶一声,回身瞪向对方。
男人垂着眉眼,帕子上还有两根她的发丝,声音冷淡,“草民手笨。”
故意的。他在扯她头发报复她。
陶锦扫过他手腕,九天过去,他腕上虽还覆着一圈红痕,右手的伤因太医的诊断好了很多,肿胀也消了。
心下有了思量,她冷笑一声,“手笨多练练便好了,天亮之前,数清这里每朵的花瓣数量,若数错一朵,或是弄掉一片花瓣,你便去殿外跪一个时辰。”
怀七看向她指的地方,待看清那些花草后,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
第28章 第 28 章
陶锦就是故意的, 那花瓶里可不止有木兰这种花瓣分明的花,还有几支山茶与木绣球,花团锦簇, 花瓣密密重叠。
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
说罢,陶锦起身离开, 独留怀七一人在浴池内。
寝殿内,她唤来贴身侍女,将手中金簪交给对方,“寻人镶嵌好, 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怎么说也是怀七自认的定情之物, 当鳏夫那几年说不定就靠这个怀念她, 她上来就将簪饰破坏,内心难得生出点愧疚。
侍女正欲退下, 陶锦又忽而询问, “屋外巡守多久一换岗。”
听完回答, 陶锦目光扫向浴池的方向, 叫人看不透眸中情绪,那处房门紧闭,怀七独自在里面。
“今夜加一队巡守,”顿了顿,陶锦特意嘱咐,“房顶也派人去守着。”
说完这些, 她才熄烛入睡。
*
翌日清晨, 宫人急匆匆前来禀告,事情如陶锦所料, 怀七不可能乖乖待在浴池数花瓣的。
他跑路了。
璎珞花瓶被无声打碎,碎瓷充做利刃, 浴池纱帐被割破做绳,花瓣铺了满地,他不知如何消了软骨散的药效,从房檐上悄声离开。
若非昨夜陶锦安排人在房顶守株待兔,怕是真的会让他逃走,可即便早有防备,怀七还是在打斗中伤了两个侍卫。
陶锦坐于高位,看着那个被五花大绑押到身前的男人,眸子微微瞪大。
他身上穿的还是她昨夜落在浴池的衣服。宽松,却并不合男人的身,说来也怪她,怀七来了公主府这么久,身上除了那件白纱衣,再没有别的衣服,她也没叫人准备过。
她摆手,有人拿来一件男子衣衫给怀七披上,好歹留些体面。
只是陶锦很好奇一件事,就是怀七身上的软骨散是如何消的,浴室内可什么药都没有,他做了什么。
狼藉被收拾好,李还被宫人引到浴室细细查看,最终将目标锁定在那几株兰草上,他拾起兰草在鼻尖嗅了嗅,又尝了一口,确定后才去禀告殿下。
软骨散这种药物并不稀罕,与此相生相克之物也有许多,兰草叶内便含一种毒素,服下可暂时消除软骨散的影响,令人短暂恢复体力精神。
这种旁门左道的解毒之法甚至未记录在医术里,完全是野路子,因为兰草若是不小心服用过量,也是会致命的,此间的度要把握的极为精准。
陶锦听的惊讶,前世今生,她还是初次知晓怀七竟这么精通药理。
这和生病了在外面自己寻药啃草的小狗有什么区别,一模一样啊。
指腹掐起男人下颚,陶锦真心夸赞,“你本事不小啊,倒是本宫小瞧你了。”
怀七撇过头,双眸闭上,并未理会。
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怀七知道,若是此次无法逃离,引起长公主警觉,之后定是更不好逃离。
可是他想不通,为何浴室屋顶也会有侍卫把守,看见他时面上没有意外,似乎早就知晓他会屋顶逃走。
那瞬间,怀七便明了,原来长公主早知晓他的意图。他自认为隐蔽的种种,早被上位者看穿,只等着他自己跳进网里。
像狸猫戏弄着猎物,并不着急用利爪穿破猎物胸膛,只喜欢看他奄奄一息挣扎,给他一丝希望,又狠狠打碎。
苦涩蔓延心底,怀七知道,他似乎出不去了。
“喜欢跑是吧。”陶锦唇角微勾,指尖轻敲两下,“来人,给他双脚戴上镣铐。”
怀七身子僵了一瞬。
很快有人将东西拿来,并非是那种常见的铜制沉重镣铐,而是精致的银环镣铐,看起来与男人脖颈上的锁链很像。
圆环上还镶着铃铛,比起实用性,羞辱的意味更大,此后他每走一步,铃铛便响一下。
陶锦俯身,指腹擦过他脸颊,意味深长,“本宫看你往后还怎么跑。”
莫说跑了,这个长度,连大步走都费劲。
*
花瓣洒了满地,怀七没有完成她的交代,自然要罚跪。
烈日灼热,烤的青石地面都是烫的,宫人都避在阴影处歇息,殿前刺目暖阳下,只跪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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