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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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事已过,怀七身体怎还这么烫。

    陶锦心中一凛,撑起身子将床头的夜明珠拿出几颗。原本为了营造氛围,她特意将帐内光线遮的很暗,高端餐厅,不都讲究一个灯线昏暗吗,但是现在,冷光之下,怀七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刑房的人还给他喂春/药了?

    没看出来啊,陶锦扫过某处,心间还在疑惑,然后抬手摸了摸怀七的脸颊,顿住片刻,在意识到什么后,她掌心缓缓往上移去。

    男人的额头滚烫,已经不知烧多久了。

    怪不得后半程根本毫无反应,嘶哑的骂声也没了,合着是早就烧晕过去了,她还以为体温高是软骨散的作用呢。

    陶锦抬手拉动细绳,银铃声骤然响起。

    宫人端着温水进来,还以为是殿下要擦身,隔着纱帐,女子的声音响起。

    “叫太医来。”

    “是。”宫人连忙离开。

    在等待途中,陶锦见他实在可怜,难得心软一瞬,她将锦被扯到怀七窄瘦腰间遮挡,又欲将他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可是一模才发现不对。

    怀七的右手腕高高肿起,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扭曲着,若仔细看,腕间还斜覆一道深深疤痕,是当年手筋被挑断时留下的。

    陶锦解开绳子,指腹轻轻摸过,她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读过这种情况,现实看见时,又是另一种震撼。

    得多疼啊,怀七当初为什么非抱着她的尸身不放手,若他在她死后立刻藏起来,不叫外人撞见那不堪一幕,也不用遭受这无妄之灾。

    傻兮兮的小狗。

    太医来的很快,陶锦压下思绪,看着太医同她请安,然后小心询问。

    “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无论是太医还是宫人,都自动忽略了那个躺在她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哪怕问题更大的明显是他,不知为何,陶锦忽然有点想笑。

    生为暗卫,当真是蝼蚁贱命。

    陶锦声音冷淡,慢声道:“本宫身体无恙,给他瞧瞧。”

    太医与宫人俱是一惊,大半夜唤太医,竟是为了一个男宠,殿下何时变得如此心善了,太医心中嘀咕,面上分毫不敢表现出来。

    待过去后才发觉,非是殿下心善,这场景着实惨烈。

    殿下她属实玩的太过了。

    先不说男人身上的青/紫掐痕,太医李还扫过那几处斑驳结痂的伤口,抬指在男人额头测过体温,又小心翼翼的端起他右手查看。

    刻意忽略那道磨破皮肉的勒痕,李还愈看愈是眉头紧锁,此人的手筋在多年前已被挑断,可是却断的不算彻底。

    这肿胀则是受外力影响,不是自己将手反杵在地上,就是被人故意折磨至此,有些轻微骨裂。又因手腕被长时间束缚,血液不通,才导致如此,不算严重。

    李还轻轻放下右手,抬指搭在男人左手腕上,眉头没有一刻是松开的。

    陶锦不动声色观察着太医的神情,她眯眼往身后靠,伶俐的宫人立刻拿来软枕垫在她身后。

    “如何,不会死在本宫榻上吧。”她幽幽开口。

    李还收回手,连忙低头道:“殿下放心,这位公子只是伤口有些炎症,并不严重,臣开几贴退热药服下便好。至于手腕之伤,则需敷药疗养。”

    听着太医对怀七称呼公子,陶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真想看看怀七本人听见会如何,当了一辈子见不得人的暗卫,如今也是被叫上公子了。

    扫了眼怀七,陶锦道:“也好,他便交给你诊治了。”

    “微臣遵命。”李还领旨。

    褪热之药很快熬好,宫人端着瓷碗进来,见床上的男人还紧紧阖眸不省人事,李还与宫人看向陶锦,无声询问着。

    陶锦道:“就在这喂。”

    得到命令几人才敢动,陶锦慢悠悠起身,坐在一旁的榻椅上,欣赏着怀七被灌药的全过程。

    她可没忘记上辈子男人灌她药的时候,轻搂着她的腰身,一口又一口,苦死了,她有时甚至怀疑怀七只是趁机在啃她嘴。

    怀七被扶起来时半睁开眼眸,只是眉宇紧紧拧起,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口中骂着别碰他一类的话,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一看就被狠狠蹂躏过。

    李还听见,回身小心看向殿下,女人神情如常,眉眼间甚至带着几分兴致,才令宫人按住怀七。

    没费太多力,太医院有独特的灌药技巧,固定住病人下颚,捏开嘴巴,压住唇舌,半碗汤药就这么灌了进去。

    松开手时,怀七呛的忍不住咳嗽,被摆弄半晌,他神情终于清醒些许,咳出泪的黑眸穿过宫人,死盯着陶锦。

    女人只着雪青色寝衣,墨发半散,脑后斜挽一只白玉簪,姿态慵懒,那双勾人凤眸与他对视时,唇角缓缓噙起一抹玩味笑意。

    似上位者在看什么不听话的宠物,并不恼怒,甚至还有丝包容的情绪。

    陶锦可太喜欢怀七这种表情了,厌恶、屈辱、痛苦、不甘、恨……无数负面词汇交织在他眸中,汇聚成扭曲燃烧的熊熊烈火,恨不得将她剥皮拆筋。

    但是现实是,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在绝对的权势与实力面前,任何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好笑。

    就因怀七这种浓烈的情绪,陶锦才想再过分一点,这样在得知真相那刻,事情看起来才会有趣一点。

    前世她与怀七堪称平平淡淡,最后那一年甚至很少玩怀七,思虑多些都会觉得累。思至此,陶锦垂眸看向自己这幅身躯,莞尔一笑。

    日子还很长呢。

    这不就是她上辈子让小狗演过,但他却演不出的强制i剧本吗,这不就玩上了。

    男人畸形扭曲的手腕被贴上膏药,熏人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内,有些难闻,按照规矩,侍寝完的公子是可自行回月苑的,但怀七身份显然有些特殊,宫人犹豫着询问,是否要把怀七压回刑房。

    这般模样再扔回刑房的话,这烧怕是再也退不了了,陶锦没打算让怀七住在月苑,她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把前男友送去青楼一样。

    她亦没打算让怀七留宿,他现在恨她恨得牙痒痒,万一夜里一个没想开,拉着她一起送死怎么办。

    她是重生,但不想被前男友重开啊,到时候情/趣变命案可就不好了。

    最终,她让人把怀七放在院中一间小房里,离她的寝殿很近,类似一间单人宿舍,和怀七以前住的地方很像。

    暗卫嘛,给个地就能活。

    不给地其实也能活。

    软骨散的药效依旧没消,怀七被宫人裹上被子抬走,感觉很像刚侍寝完的妃子被抬走。

    寝殿只剩她一人。

    怀七与发烧,陶锦总觉得像两个世界的词汇,中间是没有链接点的。

    在她印象里,怀七从未生过病,就算淋一夜雨,受几十道鞭刑责罚,在皑皑雪地里跪一个时辰,哪怕受了刀伤,他第二日仍能神情如常的出现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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