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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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吩咐准备给怀七沐浴。

    “洗干净些。”许少良特意吩咐。

    “是。”专门伺候月苑公子的侍人应。

    木桶里被灌满凉水,桶里还有不小心洒进去的粗盐,但是无人在意,他们只负责将人洗干净。

    怀七脑后的布条被拆开,有血色顺着嘴角流下。

    甚至没给他一瞬喘息的机会,怀七被强行掰开嘴,过量的软骨散被喂进口中,又灌了水强逼他咽进去。

    怀七被水呛到,咳嗽不止,他知被灌了药,下意识想摧吐出来,却再度被勒住唇齿。

    他们没有喂第二遍药,对于怀七呛吐出那些也不在意,因为刚才那些软骨散的量足够一个武功高强的成年人浑身无力躺上三天。

    许少良看着怀七被拖走,心中对这人极为嫌弃,这种不知哪来的山野村夫,若敢在床榻之上误伤殿下,他冷冷抿唇,眸底闪过寒意。

    冰凉的水从头浇下,只是在看见怀七身上的烙纹时,几个侍人对视一眼,下手时更是没有好态度,极为粗鲁,一点尊严也没给他留。

    分明是个被玩过的男人,这种姿色经历还能上殿下的床榻,真是天降的福气。

    木桶中的水逐渐变的浑浊血污,换了三次水,怀七才终于被洗刷干净,负责的侍人从屋内走出禀告,许少良这才回身,看向已经被套上纱衣的男人。

    他走过去,下颚微抬,侍人熟练地抬起怀七的头,拨开他半湿的发,将男人的脸商品一样左右展示。

    怀七如今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根本无力抵抗侍人的摆弄,那双黑眸也半阖着,睫羽偶尔颤抖,看起来在极力保持清醒。

    许少良打量过后摆了摆手,“蒙上眼,绑结实些再送到殿下寝殿。”

    虽长相尚可,可年岁瞧着可不小,皮肤也不水嫩白皙。

    殿下一向喜欢少年人的,怎么忽然相中一个年纪大的莽夫,许少良心间疑惑,可面上却并无表现。一时兴起的话,为何会特意从青州绑这人回来,他难道往后要给殿下物色一些年纪大的?

    收起思绪,许少良将怀七的名字登记在月苑男宠册上。

    *

    寝殿内,彩金绘凤的木梁上镶嵌的明月珠,幽暗深夜里,正安静散发着光芒。

    夜风渐起,穿过殿内,吹起那层朦胧的烟色幔帐,影影绰绰间,帐后透出一个躺在床上的模糊身影。

    宫人将窗扇轻轻合拢,行到床榻旁时,宫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将红烛点燃,半分也不敢抬眼偷看塌上人影。

    那是今夜要给殿下侍寝之人。

    人是在一炷香前送来的,不似之前那些公子们自行走来,这男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错,是被绑住手脚由两个小太监送来的。

    时辰已晚,宫人不敢多停留,在将烛火点燃后便匆匆离去,门扇被牢牢合拢,空荡殿内只剩男人一个。

    陶锦迈出浴池,披起衣衫。

    “殿下,您吩咐的东西备好了。”宫人端来银盘,里面呈着各种小物件。

    陶锦唇角轻弯,“放在榻旁,你们退下吧。”

    “是。”宫人领命而去。

    屏退近侍后,陶锦赤足走向寝殿,心情极为愉悦。

    她准备来拆她的礼物了。

    慢悠悠走到寝殿内,陶锦抬手拨开幔帐,看向躺在她床榻上的男人,即使早做好心理准备,可呼吸还是停顿一瞬,险些没认出来。

    她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怀七。

    男人身上只着一层白色纱衣,他显然被清洗过,发梢还是半湿的,眼睛嘴巴都被白布蒙住,陶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慢慢向下目移。

    特质红绳束缚住男人的手脚,很结实,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纱衣单薄,一切都若隐若现。

    和她想象中的场景差不多。陶锦轻啧一声,心想的是,早知道给怀七身上绑个蝴蝶结了。

    这样拆起来还有点仪式感。

    抬手撩下幔帐,光线一瞬变得昏暗,靠近才发觉纱衣上竟透着点点血色,她还嗅到一股药味。

    陶锦一点点看过去,这应是怀七在刑房时受的伤,因短时间内无法愈合,那些人便给他涂了止血药膏,但很显然是无用功。

    白纱透血色,这个画面的冲击力真的很强,很美。

    这位即将被强取豪夺的鳏夫,看起来也很涩。

    陶锦承认,她就是很喜欢这种强/抢民男的戏码,反正都是自己的人,陪她玩玩又如何。

    感受到有人靠近,男人努力偏过头,似在寻找来人,方向虽对了,可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小麦色的胸膛不断起伏,强烈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软骨散药性挥发,怀七今夜会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她宰割,连指尖都无力反抗。

    女人轻笑,染着绯色蔻丹的指甲轻轻点在他喉间,在那瞬间,她明显感受到对方僵住。怀七想挣扎逃离,可现实连翻身都做不到,他被喂了太多药,早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

    “躲什么。”她轻声开口。

    微凉指尖缓缓上移,最终停在男人眼上,微微一勾,那蒙眼的束带便被扯下。

    男人看向她,黑色眼瞳里带着毫不遮掩的冰冷恨意,这种感觉远比在刑房时感受来的直观。

    压着加速的心跳,陶锦抬指覆上男人的眼眸,浓密睫羽扫过她指腹,令人心痒痒的,她再抬手时,怀七眸中恨意愈发浓烈。

    她的小狗,真是好久不见呢。

    陶锦俯身靠近,曾经无数日夜里,怀七甘伏在她身下时,这双眼中也是这般倒映着她的身影。

    彼时的情绪也浓烈,是夏夜为她扑的流萤,是雪日为她堆的雪人,是一次次打开身躯认她作弄,眼瞳倒映的是甘心为她剖奉心脏的隐忍爱意与至死不渝的忠诚。

    而非现在,是要将她拆骨剥皮的森冷恨意,像一只被猎户绑起来,皮毛带着血,对她呲牙威胁的孤狼。

    怀七应该恨透了她。也是,谁能对一个莫名其妙把你从家里掠走的绑架犯有好脸色呢。

    指甲掐起怀七下颚,女人声线慵懒散漫,“怀七是吧,本宫瞧上你许久了,哭一个给本宫瞧瞧。”

    怀七还是瞪着她。

    “哦,险些忘了,你说不了话。”

    陶锦语调很慢,似是才发觉一般,她唇角上扬,从床侧摸来一把小巧剪刀,刀刃紧紧挨着男人唇角,将那层勒进口舌的布带剪断。

    都快蒙成覆面系了,如今终于能看清了。

    她目光一点点勾勒着男人眉眼,几年未见,分明还是一样的面容,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是哪里变了呢……陶锦暂时没察觉出来,她没为难自己思考这个问题,视线落在男人凄惨的唇上。

    布条剪掉后,怀七的嘴半启着,薄唇上覆盖干涸结痂的血色,有些粗糙起皮,唇两侧是被勒出的红印子,一直延到脖颈,唇角都破了。

    看着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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