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人迷和人外的兼容性[人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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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好说话。

    病床上的人眼神露出几分憎恶,一闪而过。片刻后,他又变回了厄洛斯。

    厄洛斯吃了护士拿来的药。它们能暂时扼制谢兰里。

    “姐姐,”厄洛斯琢磨着这个称呼,瞥了眼门口的伏应。“其他人有叫过你姐姐吗?”

    蔚秀:“只有你。”

    他的心情明显变好了。

    “那我以后一直可以叫你姐姐吗?你知道我没有姐姐,只有一个弟弟,谢兰里死的早,父母也不喜欢我。”

    “小时候,我很想要一个姐姐,只要她愿意相信我就足够了。”

    “可以。”蔚秀接了热水,厄洛斯没有喝,他靠在蔚秀肩上,“你想了解我和我弟弟的事情吗?”

    蔚秀“嗯”了声。

    “他是个讨厌鬼。药管不了多久,等一下他就会再次出来。”

    在有限的时间内,厄洛斯三言两语,抹黑谢兰里。

    “他从小就喜欢撒谎,凭借谎言抢走我喜欢的东西。”

    蔚秀挠头。

    她看两兄弟谁也别说谁。

    “等他出来,他肯定会故技重施,抢走我身边的一切。”他说,“包括姐姐。”

    “不会吧。我们认识没多久,感情不深。我看他挺讨厌我的。”

    蔚秀实话实说。

    “不是。”

    厄洛斯身处病房,护士把窗帘拉拢,屋内不透气,不透光。

    仿佛身处压抑孤独的精神病院,只有蔚秀陪着他。

    她离不开病房,出不去雪松镇,如同嗓音脆亮的鸟儿被关进了笼子里。

    蔚秀没吃的沙糖桔让厄洛斯吃了,特别甜的味道。

    “我不讨厌你。谢兰里也不讨厌你。所以他要抢走你。”

    况且,喜欢是藏不住的。

    厄洛斯看不明所以的蔚秀,再看门口等得无所事事的伏应。

    他习惯把眼睛藏在碎发下,像孤独寂寞的动物观察人类。

    他垂眼,看剥沙糖桔时沾上了黄橙色汁液的指尖。

    一只鸟关在笼子里会孤独,两只就不会了。

    厄洛斯一时说不上他对蔚秀的感觉。

    他回到了精神病院里,雪松镇是大笼子,病院是小笼子。

    他经历过太多次失败,没有人能带他走。

    后来蔚秀来了。

    无法离开笼子的厄洛斯把希望和绝望都寄托在蔚秀身上,他希望她冲出牢笼,带他走。

    如果他不能离开,那蔚秀也千万不能离开。

    两个人都留下,比两个人都离开,好办得多——

    作者有话说:厄洛斯就是怕蔚秀过得不好,也怕秀过得好,本质特别拧巴[可怜]

    第53章 带他离开

    厄洛斯想要画画,蔚秀给他找了画板和画笔。

    她没事做,斜坐在床边,光影照在侧脸。

    厄洛斯往后靠,以便观察蔚秀的相貌。

    她的长发束在脑后,气色红润,脸蛋线条柔和。

    她在雪淞镇过得很好,没有手机,不会熬夜。第二天想睡到多久醒来都可以。

    最初的半个月,缪尔会按时叫她,蔚秀会赖床,蹬被子不想起。

    早睡的习惯养成了,早起也不会远。

    她和怪物们磨合,走向合拍。缪尔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起,他掐着时间做饭,省去了把饭菜闷在锅里的时间。

    蔚秀没有化妆。

    雪淞镇科技不发达,但也有最基础的护肤品,都是怪物们按照十几年前的成分表,在工厂排着队,辛辛苦苦地手搓出来的。

    怪物们晚上打架狂欢,白天披着人类皮囊,做些人类的小玩意,加深这场角色扮演。

    缺失的成分,它们借着自己超越人类的感官,一件一件地试替代品。

    不过只要日子过得滋润,蔚秀的好心情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用不上多少东西。

    诚然,怪物的产量也特别低,市面上买不到多少。

    在亲爱的稻荷神鞭策下,它们十分努力,努力偷懒,努力请病假,努力干饭。

    效率低下,看得人头痛。

    也没多少怪物用得上这些玩意儿。

    新来的怪物护士给厄洛斯换点滴袋,站着就睡着了。

    厄洛斯画技娴熟,将完成的画作给蔚秀看,画里的是她,不过她不是坐在床边,而是站在电话亭里,通话。

    这幅画是厄洛斯的赠礼。

    他笔下的是,每次在精神病院和她通话时,他都在脑海角落构想的、电话亭里的蔚秀。

    电话亭像个鸟笼,把她清脆的嗓音关在笼里,她和外界的唯一联系是那根细细电话线。

    电话线向外延伸,另一头连接都是他。

    厄洛斯扬起唇角,阳光驱逐周围阴影,他看上去少了许多阴暗,开朗又自在。

    “醒醒。”

    怪物护士醒来,换好点滴袋。

    他手指绕着透明的输液管,用的力气大了点,液体不滴,血液倒流,输液管鲜红。

    更像人类的血管。

    蔚秀看见回血,为他调整输液管。

    现实里,他才是笼子里的人,蔚秀手握着他鲜红的生命线。

    针头扎在他手背,她得到了另一头。

    红色的,厄洛斯满意地打量它,又像是东方神话里月老的红线。

    姻缘,性命。

    细细的生命线承载着它们。

    整理好输液管,蔚秀说:“比你在我衣服上画的好看。”

    她最在意和离开相关的事情,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浪漫思绪。

    “精神病院的人提起那幅关于海洋的画作,有多说什么吗?”

    前人和蔚秀踏上了相同的路,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她改变方针,想办法从他们的努力中找到些什么。

    厄洛斯用墨色的笔尖,细细描绘画上的每根发丝。

    他在蔚秀的袖口下,画了条若隐若现的红线,她误以为是头绳。

    “常听他们提起。你想要听具体什么样的?”

    他收起笔,将画送给蔚秀。“转述不一定准确,不如去问问逝者。”

    “哪里去?他们不是死了吗?”

    蔚秀看外面,夜晚要到来了。

    “去精神病院。捉几只怪物。”厄洛斯将画交给蔚秀。

    “先离开病院吧。不能让母亲知道我走了。”

    “要在谢兰里苏醒之前回来。他会坏事。”

    ***

    “喂,喂!”

    蔚秀对门外人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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