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人迷和人外的兼容性[人外]: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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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玉京不说话。

    空气胶着,蔚秀自言自语,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我的钱也不多,我都不知道你要收费。”

    “早知道你要收费,我就不摸你的钢琴了。”

    得知雪淞镇的人古板又落后,她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自顾自地说:“我这边只接受扫码支付,要是你想要用其他方式的话……”

    她瞥了一眼度玉京。后者不为所动,脸色不显喜怒,不作声地看着她的小动作。

    大事不妙,他看起来不是一个接受砍价的人。

    蔚秀怕度玉京叫人砍她。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蔚秀调换口吻,她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容,合并双手,“打个折行不行?”

    度玉京不开口说话,乌黑双眼像是不见底的寒潭,直直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眼前的蔚秀在装疯卖傻。

    他的手指抚过钢琴,跳动的琴音叮咚如流水。度玉京拎起凳子上的外套,转身,“去射击场。”

    蔚秀紧跟其后,她小跑到他身后,“那钱的事?”

    度玉京顿住脚步,回头,目光中带着专注,专注地望着蔚秀。

    “你平时就这么犒劳你的恶魔?”他沉寂的双眼眼底溢出笑意,真假参半。

    蔚秀站在阳光笼罩的地方,她的裙边泛起金色的光辉,像多了一层花边。

    “凭这个,他就会对你心甘情愿吗?”度玉京问。

    他向她走近,蔚秀后退的脚步绊到钢琴,她不由后仰,在她腰部撞上琴身之前,度玉京的手掌搭在了她腰间,防止她摔倒。

    度玉京的手背磕到木质硬角,撞得发红。

    隔着他的手,蔚秀身后是昂贵的琴,她没有退路。

    腰上的手臂用力把她往前扣,蔚秀向前踉跄,她和度玉京之间的距离被缩小到了极致,他英挺的鼻尖近在咫尺。

    在拥挤的空间里,蔚秀感觉无法呼吸,心跳声震荡。

    度玉京凝视着她不擅长说慌的眼睛。

    “筹码不够。”

    他只说了四个字,独留蔚秀留在原地发呆。

    等他走远,蔚秀回神,她拉着袖子一角,抿唇跟上去。

    管他的,先继续装傻。

    拿够了他的好处再说。

    绕过一道走廊,沿着花园湖的小路走,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射击场。

    练枪的流程和昨天大差不差,蔚秀双手持枪,双眼坚定地注视着射击靶。

    度玉京在她身后,饮茶看报。

    ‘砰,砰,砰’

    连发三枪。

    前几枪都不符合预期。蔚秀心不在焉地装子弹,抬起手臂对准射击靶。

    她竖起耳朵,暗地里听着身后度玉京的动静。

    他在翻看报纸,纸张摩挲。偶尔他会抬头,关注蔚秀的进展。

    蔚秀不反感他的存在。

    但只要他在,她就会分心。

    回忆他昨天教的技巧,蔚秀侧身,弯曲手臂以保护心脏,枪口对准前方时,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我有事,你先练。”

    度玉京放下报纸,离开室□□击场。

    目送他离开,蔚秀紧绷的肩膀放松,接下来几枪的成绩好得多。

    又一颗子弹穿透射击靶,蔚秀用纸巾擦汗。

    她的眼睛晶亮亮的,挽起袖子,露出小臂,顺便用新的纸巾擦擦枪柄,继续下一轮射击。

    她的眼神、白得惹眼的侧脸、高束的马尾、指尖扣上扳机的小动作……

    全部映入了度玉京的眼底。

    射击场墙壁内侧的那一面装着一排木窗,木窗后是休息室。

    休息室没有开灯,他的视线藏匿在暗处,穿过未关拢木窗间的缝隙,观察着蔚秀的一举一动。

    她练习累了,为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度玉京发现,蔚秀不喜欢庄园里准备的花里胡哨的饮料,真正渴的时候白开水才是首选。

    她仰头喝水,不明显的喉结滚动,清凉的白开水顺着喉咙滑下。一滴水珠溢出嘴角,流到下巴的位置,蔚秀随意用袖子擦擦嘴,把水珠擦掉。

    度玉京感受到了口渴,在蔚秀的目光不经意望过来的时候。

    他心跳落空一拍。

    他以为偷窥被发现了。

    但蔚秀在下一刻抽离视线,她被他落下的报纸标题所吸引,转移到了那张报纸身上。

    “镇长被射杀?狙击手逃匿?”

    “6号?”

    那天蔚秀和警官在列车相遇,正好六号。

    她的喃喃自语落入度玉京耳中。

    他没注意她具体说的是什么,反而是在得知她未发现自己的藏身地点后,在所难免地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他像是在进行一场自导自演的猫鼠游戏。

    度玉京没有为自己定下精准的定位,说不上自己是猫还是老鼠。

    蔚秀继续练枪。

    她转身时目光有在木窗停留。

    蔚秀只是在判断那是什么木头制成的,看起来蛮值钱的样子。

    只要她走过去,用手推一推窗户,就能看见躲在暗处的度玉京。

    和她视线对上的一刻,即将捅破窗户纸的感觉充斥在胸膛。

    蔚秀没有发现度玉京,她伸手推窗,她的视线也没有过多在对面停留。

    她收回了眼睛。

    度玉京的期待落空。

    不清楚是为猫没有得到自投罗网的老鼠而感到失望,还是为老鼠没有被猫一口跑断脖颈、温热的血液流进相方的口腔而希望落空,他没有过深地向自己询问原因。

    蔚秀在射击场待的时间不长,她收枪后,度玉京从阴暗处走到光照下,他假装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送她离开。

    雪淞镇的白昼愈来愈短。蔚秀只是练了会枪,到家时太阳即将落山。

    蔚秀下车,她对辛苦送她回家的度玉京说‘拜拜’。

    度玉京眼神稍在等她回家的缪尔身上停留,开车离去。

    蔚秀提着包,对缪尔尴尬笑笑。

    珠珠缠了上来,绕着她的小腿撒娇,得到一个亲亲后它如坠云间,飘飘然地舔蔚秀掌心。

    蔚秀摸着它,眼睛跟着缪尔走。

    度玉京今天对她说起过工资的事情。她再看缪尔,居家好恶魔坐在沙发上,借灯光眯起眼睛,穿针引线。

    他在缝不小心给蔚秀洗坏了的衣服。

    缪尔手法笨拙,针头穿过衣服时扎进手指,他舔了下血液,继续缝补。

    按理说,如今的蔚秀没必要再捡自己坏掉的衣服穿。

    缪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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