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克[先婚后爱]: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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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给你织件毛衣,所以要量一下大概尺寸。”

    她说着话,臀还在蹭着他的膝盖向后挪,冯远山所有克制的忍耐力在这一刻被她磨得彻底断开,他沉脸攥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扯回来,唇也随之压上去。

    沈云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吞噬掉了全部的呼吸。

    她在昏昏沉沉中想,他为什么每次亲她,总要冷着一张脸,明明看起来像是很不想要她靠近的样子,她一远离开,他又把她给拉回来。

    他到底是想亲她还是不想亲她,他要是不想亲她,为什么一亲起来,又要亲得这么凶,还这么急。

    他可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冯远山察觉到她的分心,咬了下她的唇角。

    沈云舒揪住他的头发,委委屈屈出声,“疼。”

    冯远山凶狠的气息缓了些,含吮着她的唇慢慢地裹弄着,眼睛紧锁着她脸上的每一点变化,直到她嗓子里不受控地溢出低柔的轻哼。

    山里的夜更安静,封闭的车厢内,沈云舒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嘴里出来的声音,耳根一烫,手抵开他的肩膀,把脸藏到他的颈窝里,不肯让他再亲了。

    冯远山抱紧她,抚着她的背给她缓着急促的呼吸,嗓音哑成了沙,“我之前都没发现,你折磨起人来真是一把好手。”

    沈云舒觉得冤枉,“我什么都没做,怎么折磨你了?”

    他又亲她又咬她,是他在折磨她才对。

    冯远山道,“你把我身上都摸遍了,这叫什么都没做。”

    沈云舒不接受指控,“我没有摸,我那是碰,而且我也没有都摸遍。”

    冯远山挑眉,“你还想摸遍?”

    沈云舒一顿,抬头看他,幽幽问,“所以我是不能摸遍吗?”

    冯远山勉强压制下去的汹涌又临近失控的边缘,他咬牙只能挤出一个字,“能。”

    沈云舒摸他的脸,“那你的脸刚才为什么又那么冷?”

    冯远山攥紧她作乱的手,唇抵到她耳边一字一字地哑声道,“你不会想知道我脑子里刚才在想什么。”

    沈云舒懵懂“哦”一声,又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

    冯远山气息又是一沉,他看着她水晃的清眸,问道,“沈云舒,你喝醉酒会断片儿吗?”

    沈云舒摇头,“我不知道。”

    她这是第一次喝醉。

    冯远山目光沉沉,“你要记住你今晚说的每一句话,明天千万别给我装傻。”

    沈云舒认真回,“我记性很好,不会忘的。”

    她给他量过一遍身体,都不用写在纸上,就记住了他所有的尺寸。

    沈云舒以为自己全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子里了,但第二天一提起毛线针,她还有些晕沉的大脑就成了空白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她给他量了尺寸,至于量的是多少,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沈云舒放下毛线针,去外屋倒了杯水,喝到一半又回到里屋,检查了一遍文件袋里的东西有没有遗漏。

    墙上的钟表指向半点,离九点还差半个小时,沈云舒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她早晨五点起的床,洗好头,开始做饭,喂鸡,然后收拾屋子,吃完饭把小知言送到学校,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但到了临近的这一个小时,钟表的指针一下一下地响着,像是把每一秒都无限拉长。

    沈云舒怔怔地盯着指针的转动,都有些怀疑电池是不是快没电了,她又想起什么,转脚走到柜子旁,从他给的袋子里拿出盒子,取出里面的手表,戴到手腕上,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再摘下来,手碰到表链上的凉,指尖微颤,最终没有动它。

    她打开衣柜,在最下面一层翻出一个铁罐盒,铁罐盒里已经装了好多东西,她将手表盒也放了进去,刚要盖上铁罐盒,目光落到里面的那只男士手表上,又停住手。

    她拿出手表,轻轻抚过表盘,等领完证,抽个时间要去上一趟坟,告诉他们她结婚了,他要是不能陪她一块儿去的话,她就拿一张他的照片,至少要让他们知道她嫁的人长什么样子。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沉稳坚定,她看向窗户,有些没想到自己现在仅凭走路的声音就能知道来的人是他,其实满打满算,他们认识也才不过一个月而已。

    心里默数到“三”的时候,他冷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云舒。”

    他好像习惯连姓带名地这样叫她。

    沈云舒没有像之前那样走到门口去迎他,她站在原地没动,扬声道,“远山哥,我在呢,你进来吧。”

    外面先是安静了一瞬,然后门被推开,脚步声进到屋内,一步,两步,离她越来越近。

    冯远山掀开里屋的门帘,直接撞进盈着浅笑的杏眸里,他能看出她笑容里的紧张,也能看出她在极力克制着这种紧张。

    他说不清哪种更让他心动,她的笑或是紧张,又或者两者都是。

    沈云舒被他的一言不发盯得脸热,又不想让他看出她的不自在,她的笑更深了些,“我还以为你九点才能到。”

    冯远山不经意地扫过她手里拿着的表,视线停了几秒。

    这块表他不陌生,那天周时礼从手上摘下来还给了她,她又捧着它在雪地里哭了很久,这表对她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不过今天不是探究的时机。

    他从表上移开眼,迈步走向她,“怕你等得着急,老太太一直催我

    早点儿出门。”

    沈云舒的脸又是一热,她想说她才没有等得着急,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心虚,其实更让她心虚的是别的。

    有关昨晚的记忆,她只停留在她坐在他的腿上,脱掉他的衣服,又是摸他的肩,又是摸他的胸,好像还摸了他的腰,简直要把他身上全都摸个遍,她不知道她自己喝醉酒竟然能变成那副样子,跟主动投怀送抱也没两样。

    后面的事情她虽然全然没有了印象,但今早起来唇上的红肿明晃晃地提醒着她,肯定还发生了什么别的。

    她只希望自己当时只脱掉他的一件衣服就及时收住了手,他昨天穿的好像是件线衫,她脱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否则她真的要挖个坑直接把自己给埋了。

    冯远山刮蹭了下她快烧熟的脸,“脸怎么这么红,真等着急了?”

    沈云舒不看他,将手里的表放到铁罐盒里,又将盒子盖紧,小声道,“我头一回做新娘子,等着急也正常。”

    冯远山屈指敲铁罐盒,“听你这意思,你还有再多做几回的打算?”

    沈云舒手摁在盒盖上,默了片刻,仰头看他,“你以后要是还像那晚那样欺负我,我也不是不能再做第二回。”

    她今天穿了件樱桃红的毛衣,又黑又密的长发松松散散地挽起,耳侧别着一个樱桃红的发夹,脸颊晕着浅淡的粉,望着他的眼神虽然有些羞怯,但也有着不许自己闪躲的坚定。

    冯远山不错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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