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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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林星纬看见他爹便十分烦躁,火气还没收住,不过脑子回了句:“那也比你好得多。”

    话音未落,他连忙咬住唇。

    霎时间有许多个念头同时在他脑海里打架,牵着他的双眼去看苻缭有没有生气,又忍不住朝阁外看了一眼,发现那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只能先与苻缭解释。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心脏陡然间下坠,只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为掩盖心中慌乱,他又将这个烂摊子抛到苻缭手上:“我是说,你今天面色比之前都差,可是有什么心事?”

    林星纬不免自责。

    这毛病怎么就是改不过来?

    还有他爹,好端端的绕远路过来作甚?过来了,又不作声。

    林星纬心中不是滋味,感觉到腹部微微的灼热。

    苻缭见他也不太好过的模样,生了同病相怜之意。

    当局者迷,不如与林星纬聊聊,看看他有何建议?

    “我……”

    虽然想将心底百般复杂的情绪发泄出来,可他仍是感觉难以开口,唇齿像被黏住一般:“我与一个朋友吵架了。”

    他只能这么形容。

    “他不愿见我,但我想去找他,我不知如何做。”

    林星纬的注意很快被他的话语吸引。

    “你竟然也会与人吵架?”林星纬倒是有些不相信,“莫不是他欺负了你,还故意贼喊捉贼?”

    看苻缭这模样,被人骗了才是最有可能的。

    若说他要和人吵架?林星纬实在想不出他吵架是什么模样。

    还有,什么人会与他吵起来。

    苻缭小小地叹了口气。

    “也不算吵架。”他修改了一下自己的说法,“只是他现在不愿见我,甚至嘱咐了他家门前的护卫,这几日我也没与他见过一面。”

    大门紧闭着,听不见里面的一点声音。苻缭觉得先前来的时候,这扇门也没有那么厚重。

    他记得清楚,一走进去的右手边便有条小道,沿着那条道走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能看见季怜渎的屋子。

    那小道虽然偏僻,但周围都是繁花嫩叶,郁郁葱葱的,让人心情放松,一路上也再没其他建筑,仿若一片世外桃源。

    他与季怜渎能稍微放下芥蒂么?苻缭不禁想到。他要是肯解除对季怜渎的囚禁,应当会一起从这条小道出来吧。

    他与季怜渎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神情,心底又会想什么?

    会满眼都是季怜渎么?

    苻缭掐着自己虎口的手愈发紧了。

    为什么自己要去想?

    这本来不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么?

    他皱了皱眉,全神贯注地盯在自己隐隐发痛的手上,脸上的热意似乎都要喷涌而出。

    林星纬琢磨着他的说辞,没仔细去看他脸色。

    他啧了一声,面色稍显揶揄:“王府门前……你该不会是与哪家的小姐,闹得不愉快了吧?”

    苻缭一愣,知道林星纬话里藏的意思,脸上更加红了。

    “才不是。”他立即否定道,“就是一个朋友……兴许也说不上,所以才不知如何找他,也不知该不该找他。”

    苻缭说得异常谨慎,林星纬见他在官家面前也未曾如此。

    他便不敢再妄言,好奇道:“该不该找,你不是都到他府门前了么,那不就是想去找?”

    苻缭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林星纬想了满肚子的话被他一句噎了回去。

    “你不知道?”他奇怪道,“你不知道?你人都去找他了,为何还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在意他的。”

    苻缭愣怔一瞬。

    “你仔细看过你的脸色么?都差成这样了。”林星纬不知他怎么钻的牛角尖,直接给他拍板道,“你既然都去了,那就再多问一句又如何?死也要死得明白啊。”

    苻缭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竟是呆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道:“是这样么?”

    可自己总没有实感,只觉得奚吝俭离自己很远,教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

    听林星纬一说,他才发觉自己的言行实在是不一致。

    林星纬心道总算是找到这公子哥的弱点,忍不住笑了:“你竟然会在这种小事上栽跟头。”

    “这可不是小事。”苻缭不恼地驳道。

    林星纬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倒是你这般不敢上前,难道是你有错在先?”

    “我也不知。”苻缭实话道。

    林星纬一脸复杂。

    他说话何时如此不明就里起来?

    这般含糊,后面必定有鬼。

    “你说的那个朋友,究竟是谁?”他忍不住追根究底。

    苻缭苦笑一下:“林郎要如此问,我便要问方才站在门口的是哪位了。”

    林星纬心下一震:“你看见了?”

    “只隐约看见人影,不知何人。”苻缭应道。

    见林星纬开始支支吾吾,苻缭又笑了笑:“看来我们都有说不清的事。”

    林星纬脸红一瞬,才知苻缭竟是拿此事比喻。

    虽然和他爹一样,总有与自己观点不同的地方,但苻缭这般说话却能让他能接受得了。

    和他爹完全不同。

    “我爹要是与你一般就好了。”他小小叹了口气。

    “但你仍是敬重他。”苻缭道,“我看得出来。”

    若是单纯的憎恶,他也不会如此纠结。

    林星纬眉头仍未松开。

    “就说千秋节那事,你不知道吧,我爹还想掺和呢。”他四下瞥了眼,“分明官家都给定了,他还想旁敲侧击地捞点油水……”

    他又闭上嘴。

    不该这么说自己父亲。他想。

    可他做的事实在让人厌恶,以至于一想到他便生起气来。而且他做的事,那都是……

    林星纬连在心里也不愿去想。

    他知道他爹也是为了他这个儿子。

    若非如此,自己还到不了这文渊阁做校书郎。

    苻缭面色也凝重起来。

    林星纬见了,连忙道:“不过我爹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他也动不了璟王……这点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苻缭眉间夹杂了点无奈。

    但是奚吝俭会不会对他父亲做些什么,苻缭不敢保证。

    他看着面前纠结的人。

    也许自己辜负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方才竟有一丝高兴。

    因为他又有实在的理由去找奚吝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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