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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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姜嘉茉搂住小冕的姿势。

    裴京聿情绪汹涌,一把将他们一起抱了起来。

    一瞬间,姜嘉茉的鼻尖旖旎地撞到了他的胸膛。

    她紧张地吞咽一口,脊背绷紧,微微懊恼道:“干什么。”

    裴京聿掌骨潮热不羁地扣住她。

    他们占有欲十足又强势地在房间里原地转圈。

    他用气声厮磨地渡来绵绵的情意,不容置喙地告诉她:“我很珍惜你们。”

    “你们在哪里,我这一生的牵绊就在哪里。”

    一遍又一遍地转圈。

    怀里有他的整个世界,他的依赖,他的未来。

    姜嘉茉躲在他怀里,紧张地闭上眼。

    小冕倒是甜甜笑了起来。

    在裴京聿转圈的动作和弧度中。

    姜嘉茉的裙摆在半空旋转飞扬。

    好像在渴望他,从风情万种的裙下领域,渗透到她的心脏。

    她凌乱的黑发恣肆披散在他臂弯上,又像独属于他的小猫挠痒。

    姜嘉茉耳畔能听到他心脏狂热的律动。

    她在转圈的速度中,无边无垠地沉沦下去。

    姜嘉茉搂紧小冕。

    她眼神迷蒙地埋怨道:“……我不知道方向啦。”

    裴京聿把他们温柔搁在床上,就着小冕在她怀里的姿势。

    他埋下英隽的脑袋,和她额角眷恋地彼此相抵。

    他昏聩糜烂地警告她,把身影挤入她的眼瞳里,像检阅胜利果实:“姜满,脑袋晕了吗。”

    他挑开她的黑发,啄吻她洁白如玉的耳垂,像要把她吞入腹腔:“书里描述过。”

    姜嘉茉像濒死的天鹅。

    她意乱情迷拉高脖颈,弧度诱惑地弯起来:“哪本书?”

    裴京聿轻佻地呼吸着:“每日家情思睡昏昏。”

    她涨红着脸打他,似乎取悦到了那个人。

    裴京聿掰着她的蝴蝶骨,把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用齿尖摩挲她的经络青蓝的薄皮肤。

    他撩拨和触碰,为她带来微小的电流。

    她羞耻地挣扎,小声地:“嗯,不要”。

    “那你还能要谁?”

    裴京聿长指偏执地捏住她下颚,沉声和她道别:“记牢我带给你的刺激,不准忘记我。”

    他危险地挑唇,告别道:“姜满,除了我,没人敢动你。”-

    第二天,天濛濛亮。

    她还没有睡醒,感觉有人吻了吻她的额角。

    由于睡得太晚。

    姜嘉茉尝试了几次,都没撑开眼皮。

    裴京聿俯在她枕畔,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

    他没多逗留,洒脱地离开了。

    姜嘉茉和陈景寅离开香格里拉后,直飞恒海市。

    他们刚下飞机,就在接机人群中看到了沈容宴,盛煦一行人。

    姜嘉茉太长时间没看见盛煦了。

    她甜甜地冲他挥手:“阿煦,好久不见。”

    盛煦一幅海岛休闲打扮,额角架着墨镜。

    他没见过几次小冕。

    一看到孩子。

    盛煦就觉得亲切,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哼着歌谣哄他。

    盛煦:“嘉嘉,袁渊也来了。”

    “他订好了恒海三号码头附近的海港酒店,在那里等我们。”

    周围人潮熙攘。

    趁着无人注意。

    盛煦悄声对姜嘉茉说:“已经提前联系好张警官,并安排几位警官入住了。”

    “哪怕不能擒获楚山海,我们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你小助理黄栗也来了,在酒店等你,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呢。”

    姜嘉茉漾起笑容:“她呀,做事特别周道。”

    她温柔笑道:“我蛮喜欢她跟在我身边,知冷知热的。”

    “我想成立一个帮扶生育困难或者被迫代孕的弱势群体的公募基金会,也想聘用她入驻理事会帮我把把关。”

    盛煦:“嘉嘉,比起刚认识那会儿,你成熟不少。”

    他怅惘地笑笑:“你还记得白鹭湖那次初见吗,你在我们面前,吧嗒吧嗒掉眼泪。”

    ——当然记得。

    姜嘉茉想,就是那一次初见,她和裴京聿纠葛了半生。

    ——也是那一次初见,裴京聿认定她心仪沈容宴。

    身后传来沈容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沈容宴穿着亚麻纹的衬衣,仪表堂堂的雅痞贵公子模样。

    他在后面和陈景寅暗中较劲,争夺行李箱的归属权:“拿给我!”

    姜嘉茉戴好口罩,回眸看了他们一眼。

    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沈容宴,你和我助理抢什么呀。”

    姜嘉茉:“我付了阿寅工资,他本来就该帮我拎行李。”

    沈容宴神色倏地暗淡下来,抱臂冷冷地走在队尾。

    陈景寅被雇主认同,趾高气扬地哼了声,劈手夺过行李,“没话说了吧。”

    “你谁啊你,娇生惯养的,拿的动吗。”

    沈容宴被他挑衅,急于自证道:“我高中的时候,在BC省惠斯勒,山地自行车速降,得了华人第一。”

    “大学有个激流皮划艇的小队,在安大略参加了团队竞赛。”

    “去年冬天,我去阿尔伯塔,参加了冰上攀岩。”

    “我二十岁,在落基山脉挑战极限越野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陈京寅嘲讽道:“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情,您都如数家珍呢。”

    “裴先生就从来不会炫耀,西装暴徒,他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他体能比你强。”

    沈容宴被他这样激怒,一口老血郁结在胸膛,不上不下的。

    他冷嘲热讽道:“那裴京聿人呢?”

    “他引渡老郁,不就是为了给他家里一把手增加政绩吗。”

    “真是亡命赌徒,从来不知死活,只为了声名显赫。”

    走在队伍前面的姜嘉茉,停下脚步。

    沈容宴自知口无遮拦地红了脸,自惭形秽地嘟囔:“我可没有污蔑他。”

    姜嘉茉站定看他。

    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又像透过沈容宴,看向另一个人。

    不是的。

    就凭这一句话。

    她确定了燕京台上照顾自己的人,不可能是沈容宴。

    她记得照顾自己的那个人,鼓励自己的字字句句。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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