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许侯夫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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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党众人。

    但不管他找没找到,事情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不由想起自己这些日,听到的侯府中馈之事。

    永定侯府与荣昌伯府确实交好,而他似乎极其敬重他寡居的二婶娘,每月都使人送去孝敬,甚至还有意接婶娘来京些日子。

    她忽的想起大婚次日,她随他去了陆氏祠堂,彼时他和一个同辈的牌位低语了几句,才退了出去。

    陆家二夫人膝下曾有一子,与陆慎如只差一岁,两兄弟一处长大,形影不离,但后来,陆家二爷不知为何突然暴毙身亡,二夫人便再没其他子嗣了,住去了荣昌伯府给她的陪嫁庄子里……

    这时六郎突然道了一句。

    “就算眼下人不在他手中,之后若他找到人,保不齐为了荣昌伯府与邵氏交换。或者说,他能看在嫂子你的面子上,放弃荣昌伯府?”

    杜泠静垂了眼眸,又无奈极轻笑了一声。

    “我应该没有这样大的脸面。”

    事情发展至今日,她与他显然已经无法再利益一致地同行。

    既如此,与其由他提出为难,不如她主动分道扬镳。

    靠在别人眼中有没有足够的脸面办事,不如她自己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握在手中。

    这些都是与她相关的人,一直指望别人,岂是长久之计?

    最终,她必须要自己来面对。

    她沉了一气,“人,我们必须得自己找了。”

    她这么一开口,六郎便道,“我陪嫂子同去。”

    但他身上伤势还没好,虽然不似他前来报信时有人追杀,此刻追他的人散了,但杜泠静还是说算了,“你好生养伤吧。”

    却听六郎道。

    “这有什么?我自幼命大,总是死不了的。况且这等大事,我不前去救人,三哥要怪我。”

    杜泠静无奈看他,他却眉间染了笑意,好似他身上的伤全部愈合一样,他道。

    “嫂子,我们用竹叶起卦,问问三哥此行顺不顺?”

    杜泠静不善卦事,却见他从怀中取出几片竹叶抛了下来。

    竹叶飘飘散散,竟有一片打着转最后落到了杜泠静手上。

    她愣了愣,连六郎都静了静,半晌才道,“哥哥想你了……”

    杜泠静眼眶微湿,六郎则细看了竹叶显示的卦象。

    “啧,既济卦。”

    “既济卦?”杜泠静只知晓一二,“初吉终乱?”

    六郎说确实如此,“但这水火既济之卦算得吉卦,只要小心谨慎,终局未必生乱。”

    他话至此,自己翘了嘴角,“我们应该真能找到人。”

    他说着,又看向杜泠静,眸中之意,这是他三哥的意思。

    杜泠静不禁也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三郎的意思,卦象示吉是好事。

    她心下不由一定,见外面天色还不算太晚,这就让阮恭点了人手来。

    但就算把澄清坊的人都点到带走,对于山野找人来说,也不算多。

    杜泠静想了想,让秋霖拿了钱,“备好钱财,不必到保定,便拿钱请镖局、跑腿甚至闲汉,皆往山里去。”

    蒋枫川不禁道好,“知道的人、赶赴的人越多越好,把水搅浑,不能让他们被某一家找到,便多一分安全。”

    他看向杜泠静,低声道了句,“嫂子真是聪慧。”

    秋霖和阮恭他们闻言都笑起来,秋霖道,“六爷才知道啊?”

    青年俊美的脸上更添笑意,“嫂子勿怪,是我知道的晚了。”

    杜泠静懒得与他耍贫嘴,只是她调了人手出京,那位侯爷却还在宫中未能出宫。

    他一贯安排人手护在她身侧,眼下她要出京找人,带着侯府的侍卫并不合适。

    她同四个侍卫说起让他们先回侯府,正好也替她带信给侯爷。

    “此番出京是我的私事,替我谢侯爷先前襄助,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不想四人都不肯走,“夫人,我等是侯爷特特挑来,护在夫人身侧的,怎能离开夫人回府?”

    他们道只留一人给侯爷报信即可。

    杜泠静没开口,有人却哼哼了一声。

    “知道的是护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监视呢,寸步不离。”

    六郎这话一出,四个护卫脸色都青白两分,连番跟杜泠静解释非是监视,“侯爷绝无监视夫人之意。”

    “那你们夫人让你们回府,缘何不回?若是不回,又同监视有何区别?”

    四个侍卫大汗淋漓。

    杜泠静连忙让他别再阴阳怪气,却也道,“我写一封信来,你们带给侯爷。我会在信中讲明出京之事,你们不必担心。”

    想来她主动与他分割开,他也能松口气。

    她回书房写了信来,又道,“侯爷留在宫中必有大事,待他回府再转交不迟。”

    四个侍卫十分为难,但也只能离了去。

    四人一走,杜泠静等人也不再耽搁,出京一路向南,往保定赶去。

    *

    辽东起了战事,虽然只是小股,但颇有与西面鞑靼呼应之意。

    陆慎如当晚宿在了宫内,次日又是早朝,早朝过后皇上留御书房议事了近两个时辰。

    窦阁老突然提了一句,“听闻荣昌伯府有些家宅子弟不好料理,不知会不会影响荣昌伯在外带兵?”

    荣昌伯正带兵在关外,若是与鞑靼作战不利,辽东战局也要跟着起变。

    皇上问了一句,窦阁老并未细说,陆慎如心下暗哼,间歇时出去让人给余幕僚传了话。

    他让余幕僚先稳住荣昌伯府,“但……别动夫人的人。”

    崇安很快去递了话,待回来时,见侯爷终于暂时了了宫里的事,正往宫外走来。

    崇安想到从家中得来的消息,快步迎上前。

    他刚上前,陆慎如就问了过去。

    “夫人这两日在家如何?”他边大步往高大的宫门楼下走去,边理了理被风带起的广袖,“夫人没因思绪过重,忘了吃饭吧?”

    那日看书都能走一晚上神,这两日还不知道如何了?

    陆慎如问去,见崇安眨巴着眼睛小声道。

    “夫人没在家。”

    男人挑眉,脚下没停,阔步越发加快,是去向离宫回家的方向。

    “去澄清坊了?”

    他料想她应该没去归林楼,可能去了她父亲书房里翻些旧事。

    可他问去,却听见崇安声音更低。

    “侯爷,夫人离京了。”

    男人脚步一顿。崇安匆忙将信从怀中取了来。

    “夫人给您留了信。”

    他拿过那封信,是她娟秀的字体。

    他没立时打开,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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