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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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跳了。”

    “去,”少女抓住他的袖管,她探身过来摇撼他的手臂,笑弯一双黑眸:“那我中午要吃辣,你好好做些菜给我。”

    青年提着药箱,蹙眉,语气温和但缓慢:“药方上说的是……”

    “药方?”沈盈息坐起身,皱起眉:“药方做主还是你纪大夫做主?我要个准话,我这身子能不能正常过了,纪和致,我问你呀。”

    纪和致绷着脸,但很快失笑:“自然是家主做主。”

    沈盈息愣了下,似乎没料到这么轻易就叫纪和致妥协,他向来在诊脉问药上说一不二。

    看清青年眸中笑意,她转而松开手,抱臂乜他一眼:“好啊纪和致,成心逗我玩呢是吧。”

    纪和致俯身,掖好少女作乱的被角,抬起笑眸看她:“我这就去做饭,息息玩会儿?”

    沈盈息倚着床头,手指扣着被褥上的绣兰:“纪和致,我的身子真的很好么?你不要自欺欺人。”

    宽袖中的手尾指陡然一颤,纪和致收紧手掌,眼神静得像无风吹拂的湖面:“这就让纪大夫做主吧。”

    沈盈息若有所思,对他笑了下。

    纪和致没说他要做哪件事的主,是治好她身子,还是自欺欺人。

    他心思深,不刨根问底是不能知晓的。

    沈盈息却没刨根问底的精力,她盯着纪和致的眼睛,他眼尾天生带着点上斜的弧度,但不似凤眼深刻,浅浅淡淡的,好看得很文雅。

    “你先去做饭吧。”

    少女收回视线道。

    纪和致眼神微闪,轻声道:“以后都不必吃药膳了,我们换个法子。”

    沈盈息摆摆手,“我又不懂药理,这种事还不是只能乖乖听你的话。”

    青年勾起一抹笑,“好。”

    ……

    所谓死亡的后遗症跟着雨声同时加重。

    上次的晕倒似乎就是个预告,醒来后感觉雨下在骨头里,漫山遍野的水把骨头都泡软了,浑身软绵绵没力气。

    血虽还没吐,嘴里却时常有股苦味。

    沈盈息不耐在床上干躺,力气是越躺越没有。

    她急需在这种潮湿和平静得要死的氛围里突围出去,找些刺激以供血气的涌动。

    纪和致还是太体贴了,中午做的辣菜一点不辣,只是看着红通通的很刺激。

    沈盈息抓了抓头发,瘪起嘴:“我的纪大夫,我以为您已经不无聊了呢?”

    结果做的菜还是无聊。

    少女丢下筷子,转身走出了厨房。

    纪和致收拾好碗筷,出来时看见她抱着膝盖,头就歪在膝盖上看着院外的落雨。

    那样大的一张藤椅,盛着她像大块的云里盛着一朵花,都雾绕绕的,看不太真切,触上去似乎就会碰散了。

    他轻轻地走过去,撑着膝盖俯身看向少女。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沈盈息懒懒地抬起眼皮,看着青年近在咫尺的脸庞:“烦请让让。”

    纪和致没让,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让她看着,而后道:“对不住,是我不耐辣,这些辣对我而言是够的。明天做更辣的。”

    沈盈息望着男人手指点住的地方,本来的一张绯红薄唇,如今微微肿起,颜色加深,秾艳靡丽。

    抬眸看去,纪和致一双深潭似的黑眼珠也浸着浅浅的水润,有些被辣出泪水的意思。

    她噗嗤笑出声,抬起头,“现在就做。”

    纪和致无奈地颔首:“听君调遣。”

    纪和致回到厨房,重新收拾食材。

    近卫走到他身旁,沉默了会儿,道:“家主的味觉……”

    绑着臂绳,白衣大夫波澜不惊地将手里的鱼开膛破肚,回复的语气波澜不惊:“会更坏的。”

    阿仓攥紧了拳头,扶剑沉闷地走了出去。

    经过藤椅,沈盈息叫住他:“阿仓,你做什么去?”

    近卫攥住剑柄,脸色松了又沉,“家主,属下、属下去采笋。”

    沈盈息咦了一声,“冬天还有笋么?”

    阿仓胡乱点头:“多寻寻总有的。”

    于是少女便放了行:“顺便给我看看有没有花,一道采些回来。”

    阿仓憋得眼睛都酸了,他扭过头说:“一定给家主带回来。”

    沈盈息望着近卫扶剑疾步离开的背影,又窝回了藤椅里看雨,半晌,她太息一声:“都快把人闷死了呀,这个天。”

    ……

    纪和致这回做的菜有了些味道,沈盈息满意了起来。

    漱完口,她抱腿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没过一会儿,纪大夫过来给她诊脉。

    男人手骨凌厉,凸起的指关节泛着深色的红,在白皙的手背皮色上很明显。

    沈盈息一边捏着纪和致手背上的青筋,一边向上摊着手腕,叫他把脉。

    他坐在旁边一会儿,眉头得皱了有七八次。

    沈盈息暗笑不语,看这人沉稳不起来的模样也蛮有意思。

    她身子有些发冷,把手塞进纪和致的宽袖里,纪和致抬眼看了她一眼,笑笑,又低头去专心听脉。

    不久纪和致收回手,与她道:“明日清晨,我们先试针。”

    他要用针灸为她排余毒,沈盈息自知这是无望之举,却还是做出相信他的模样:“要我做什么准备吗?”

    纪和致紧蹙的眉心松了些许,他望着她,宽和地笑起来:“不必思劳。一切劳心劳力的事情吩咐我与仓护卫即可。”

    他的声线平稳得像外面的大树,任风水雨打也不动地丝毫。

    沈盈息快被这棵大树稳得发毛,抽出浸染着青年体温的手掌,她没答话,又歪着头看雨,眼睛半闭不闭的模样。

    纪和致静静地坐在她身旁,过了半晌,他温声道:“我能做什么让你开心起来的事吗?”

    像上官慜之那样。

    那个少年似乎总能做出有趣的事,逗她开心。

    纪和致的话语中没提上官慜之,但沈盈息莫名也想起了这个在危险边缘行走的少年。

    她有些犹豫地睁开眸子,空想了会儿,最终放弃。

    上官慜之时刻都在想自我毁灭,那种激烈的取悦方式,她并不需要。

    凡人的身子……如何获得快乐?

    “可以吗?”一只温暖的手掌扶上了脸侧,男人白皙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深眸望着她,声音轻轻。

    沈盈息颤了下睫,仰起面庞,视线从纪和致的唇瓣滑到他微动的眸光里。

    “……不可以么?”他低声道,垂下眸,脸上的表情看不透,似乎在为自己的邯郸学步而感到愧望。

    沈盈息顿了顿,接着一把扯住纪和致撤回的手掌,捏住他的下颌,仰头将唇印上。

    纪和致浑身先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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