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亡妻系统后她成了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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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更多地取悦息息,可我对女子很陌生,你教我。”上官慜之说这些话时,像是在说自己今天吃了饭一样平淡。

    他并不感到丢脸难堪,甚而有些隐隐的骄傲和满足,“能让息息舒服的地方在哪里,我该使用的力度如何,你必须告诉我。”

    ……

    纪和致脸上浮出荒谬的神情。

    他转过身去,当头看见少年脸上自满的笑意。

    “我凭什么必须——”

    上官慜之耸肩,啧地一声打断了男人。

    少年脸上的笑由此转为不怀好意:“欸,没办法咯。你是息息的朋友嘛,你不希望她快乐的话,我今晚就告诉她,我看大家还是不要来往了……”

    “住嘴!”

    纪大夫猛地打断了少年。

    素来温润柔和的俊脸终于露出了阴沉的怒意,眉眼森森,气势逼人。

    上官慜之不以为意,他摊了摊手,试图安抚:“你要是教呢,我就趁着息息开心的时候提你一嘴。要是不教呢,我这个好夫君只能慢慢探索了。可怜我们息息乖乖,要受累和我一起慢慢……”

    “……我教。”

    “这就对啦~”上官慜之伸了个懒腰,瞥了眼攥拳静立的男人,脸上绽出个恶劣的笑容:“纪和致,你确实是自作自受,你说你当初要是喜欢息息,现在或许就没我了。”

    “我呢,早死了。”

    纪和致快把拳头捏碎了,手背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筋脉里的血奔涌如怒涛。

    总不算完。

    上官慜之看了眼愈压抑愈显冷寂的纪和致,又凉声道:“纪大夫,你呢,你现在什么滋味,后悔、难受、生不如死?”

    少年忽地又笑了声,“不能是贼心不改吧,息息说过的,你纪大夫,可是君子呢~~”

    “呵,”处于极致压抑中的青年,触底反弹一般,紧绷的身子忽松,接着低笑一声。

    他倏地放开攥得指骨青白的手掌,抬起阴沉的眉眼,定定地看了少年几秒,表情骤缓,甚而称得上温和:“你很得意吧,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很开心、满足、甚至感到了安全,是吗?”

    上官慜之的笑陡然消失。

    他冷冷地回看着青年,不发一言。

    纪和致微微笑:“如果你们的感情真的坚不可摧,你为什么要向所有人炫耀?”

    “你还是这么虚弱,可怜虫。”

    “我不可怜!”上官慜之猛地冲上来,用尽全力朝着笑面虎的脸上挥了一拳,少年的怒吼声击碎沉寂的夜晚,“息息不可能不喜欢我!!”

    唇中的血腥味泛开,纪和致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腕,挡下他的拳头。

    纪大夫看着文静,力气着实不小,竟然也能挡住曾经手提百斤铁的少年将军的拳头。

    惯拿药杵笔墨的手指灌满力气,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但到底是谁也不输谁。

    望着少年病态疯狂的眉眼,纪和致哑声低笑:“猜对了。”

    说罢,他一把甩开了上官慜之。

    不知是男人的笃定验证了心里的恐慌,还是自欺欺人的谎话被毫不留情地撕破,上官慜之忽地失力。

    在纪和致那记狠厉的甩动下,他竟退了很大一步出去。

    近乎是踉跄着站稳,少年清瘦的脊背忽地不堪重负地颓了几分。

    纪和致眸底泛出一丝掩藏极深的暗色,对着深受打击而神志恍惚的少年,他忽然间恢复了所有冷静和理智,能继续温和地说道:“很遗憾,息息没有像你期待的那样喜欢你。可这都是你的错,上官慜之,你的本事也就到这儿了。”

    少年抬起厉鬼般惨白的脸,红唇如血,喋喋怪笑着:“纪大夫的本事呢,哦我知道了,纪大夫的本事都用来后悔了,现在跟我虚张声势……我是可怜虫,你又何尝不是?”

    纪和致无波无澜,“没关系,你很快连可怜虫都算不上了。”

    上官慜之眼神怨毒而阴冷,“假君子真勾引,你这个贱人。”

    纪和致笑了笑,“真真假假,息息喜欢就行。”

    纪大夫有礼有节地对少年颔首,“那么,我先走一步。”

    抬起的步子再次落下,白衣青年侧身,温声道:“上官慜之,希望你明日来向我请教时,身边带着息息。你知道的,有她在,我们不至于闹得让所有人都太难堪。”

    上官慜之忽而嗬嗬嘶哑地笑了起来,他抚掌转身,用力地拍了几声响,仰天大笑着:“妙,妙啊!”

    夜色凄艳,天幕挂着几颗伶仃的星子,孤光寒冷。

    蒋事珖屈起左腿,靠着墙坐了起来。

    他睁开昏沉的眸子,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和闭着眼并无区别。

    但他将窗子的位置记得很清楚,今夜若有月光,他这半瞎的眼睛尚能借点月光。

    右颊上的伤疤仍在结痂,痛意与痒意深入肌理,如蚁在噬血啃肉。

    蒋事珖撑着手臂,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一点冰滑的东西,他怔了下,而后勾起这不知何时遗漏的药瓶,用力攥进了掌心之中。

    他握着瓷瓶,侧过脸,却仍然一片黑暗。

    幽深的地牢里传出一声微微的叹息。

    今夜无月。

    她……不在无月时来。

    蒋事珖重新倚正身子,他仰头将后脑靠着冰冷粗糙的墙面,闭起眼,静静听着牢中窸窸窣窣的鼠啮虫噬,吱吱呀呀的声响,像一首乱而无章的乐谱。

    “当啷——”

    乱章里忽地跃进一点清音。

    蒋事珖陡然睁开双眸,视线失焦,但侧耳倾听的动作很明显。

    “蒋事珖?”

    少女清润的嗓音滴入永恒的黑暗深渊里,一圈圈余韵以她为中心散了开去,被波及的人只能无力地捂着胸膛,等待预期之中的心神摇晃。

    角落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回答:“我在这。”

    沈盈息于是笑了出来,“太好了,你还活着呢。”

    她晃着叮叮当当的药瓶,迈开轻松的步伐走了过去。

    蒋事珖能闻到越来越近的、独属于她的清香。

    “你……”男人低哑的声音刚响起,少女的手便已欺近来,他所有的话都被这只手给生生阻断在喉咙里。

    蒋事珖愕然,沈盈息感受到他喉结的滑动。

    “咦?”她似乎很疑惑,又摸了摸他的喉咙,而后问道:“纪和致说这药治嗓子最灵了,你的声音怎么还是这样?”

    她没在男人脖子上摸到湿乎乎的新伤口,便收回手,“你乖乖听话了吗?”

    蒋事珖微微垂眉,喉结攒动,别过脸,“私相授受,不利将来。”

    “……”沈盈息蹲坐的动作一顿,黑暗里看不清蒋事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她沉默无语的神色。

    “脑子被关坏了吧……”凭着蒋事珖虚弱,对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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