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与青狮: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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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没办,便又回过头来问道:“燕小将军,可能通融一二,给我一根手指?”

    燕回风有些犹豫。他虽然知道原承思宠信她,却不知这个程度足不足以让她未禀之下就拿走寿王一根手指。

    彤华笑道:“两方交手,难免刀剑无眼,有些伤在,也属正常。”

    于是燕回风同意了:“姑娘请便。”

    彤华口中说着“多谢”,右手对着寿王的方向一扬,便转身走出了这座山寺。

    燕回风望着被按在地上的寿王,垂眼一看,寿王这才颤着手痛呼出声。

    好快的速度。

    燕小将军低头看着自己的佩剑,突然想努力了。

    另一边,已经走在山道上的彤华,回头望了一眼山间禅寺,口中默念了一句燕回风。

    段玉楼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还没看够?】

    如此生动有趣的段郎逗笑了彤华。

    “莫要捻酸呐,段郎。”

    她可真没别的意思。

    她是想到燕回风背后的燕家了。

    燕回风的长姐燕回雪,是如今宫中执掌凤印的皇贵妃。当年她入东宫为侧妃,燕氏荣耀便更上一层楼。燕氏有多风光,林氏便有多惨淡。

    林氏是权臣,燕氏是新臣,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原承思也算挑了更有用的那一个。

    她抬眼看向蒙城的方向。

    第93章 字意 一个字,是与否,就是两个截然不……

    死士的身份自然无从查证。

    原景时去看陶嫣,确认在自己离开上京之后,不曾发生过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上京的仇家。原景时想到近来有关于那块落石刻字的流言,心里大概有了点想法。

    只是他如今部下人手短缺,蒙城又事情紧急,没空做多余的事。于是他便让自己部下暂时先加强防范,只让乐无忧分了两个人去樊州探查。

    原景时部署完一切,踩着夜色回到住处。住处之外,却有人身着披风,等在门口。

    来人孤身站在那里,也不知是何时来的,连护卫们都没有发现异常。原景时心中提起戒备,问道:“阁下何故等在此处?”

    那人回过头,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和一截浅碧色的袖口。她微微将风帽向上抬了抬,却见是个女子。

    她微微笑了一笑,道:“九殿下,我是来找你的。”

    她一语道破原景时身份,他身边的护卫立刻就要拔刀,被原景时抬手拦了下来。

    她朝他身边的护卫瞧了一眼,又道:“倾城最近跟得紧,我一直寻不到空与九殿下说话。她此刻难得不在,我们不妨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原景时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眼,慢慢走了过去,越过她身边推开了大门:“姑娘请罢。”

    房门关闭,护卫们立时四面将房间围护起来。

    这女子进了房间方脱下风帽,露出一张姣好的花容来,修长的眉,沉静的眼,不凡之气度,一望便不似普通人家出身。

    原景时这才看清楚她的脸,与彤华还有两分像。

    他问道:“姑娘贵姓?”

    她微笑以对:“殿下称我昭元就是。”——

    此夜之后,谢以之便一直在医馆帮忙。他本就腿伤未愈,无法出去救人,在这里倒也能出个力气,帮岑姚照顾一些无法移动的伤患。

    倾城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十分诡异,最后自己躲开,眼不见心不烦。

    她想着简子昭来了此处,可是除了最开始见的那一面,就再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了什么。

    主意打定,她立刻往医馆外走去,打算看看简子昭在做什么。

    刚到医馆门口,就见纯肆小步跑来,招着手叫她:“倾城姐姐!”

    倾城微讶,笑道:“稀罕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纯肆手中取出一个小木匣,道:“我替少主送东西来。”

    她轻轻压着声音问倾城道:“听说姐姐在此处遇到一个人,容貌肖似那一位?”

    纯肆年纪小,关于步孚尹的事只是隐约知道。近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又听倾城送回中枢说蒙城有人肖似步孚尹的消息,难免心里好奇。

    倾城偏头示意:“里头呢。”

    纯肆笑起来,拉着她往里走:“姐姐带我去找找。”

    倾城无法,又跟着她往里走,在人群里找到忙碌的谢以之,喊道:“谢公子,借一步说话。”

    谢以之放下袖子走了出来,纯肆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来时只乍见得是个浅素衣衫的颀长背影,转过来时才见得英俊又疏离的眉眼。

    几人站在院外背人处。谢以之虽不知纯肆是何人,但却清晰地看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好奇被惊羡掩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想:又是故人说。

    怎么人人见到他,都如此眼神。

    纯肆含笑致礼:“在下纯肆,替贺姑娘来给公子送一样东西。”

    谢以之没想到这样快就听见了贺兰亭的名字。他与她相见最后一面似乎犹在眼前,又好像过去很久了,久到贺姑娘这三个字,都让他品出了三分陌生。

    谢以之将小木匣接过来,打开来看过一眼就重新合上。

    他未想到是这么个东西,方才心中涌起的那些隐晦的希冀都冲散得一干二净,脸色不大好看,问道:“这是何意?”

    那个匣子里装的是一截断指。

    纯肆道:“此物属于当今寿王。用不了太久,亲王薨逝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大昭。”

    谢以之一时不解。

    纯肆又道:“谢氏虽是世家,却也没有本事能把罪名列出三尺高。单是贪污受贿、买官卖官,就没有他以一家之姓畅通无阻的道理,更遑论大罪?谢家自己诚然不算清白,却也有替人受死的意思。”

    这两句仿佛毫无关联的话,在此时放在一起,让谢以之隐约意识到了自己从来不知道的一些真相。

    “当年谢家没有供出寿王,作为交换,寿王需要保住谢氏血脉。但由于当时负责此案的太子上书陈情,判罪时免了五岁以下孩童死刑,所以寿王什么也没做。”

    谢以之手里那个匣子忽然变得万分沉重,按着木匣的手指关节微微泛了白。

    他的家人做错了事,拼死想要挽回后辈的性命,可是求救之人却在隔岸观火。

    “谢家覆灭之后,寿王暗中找回了二房的十三娘和十五郎。谢十五那时重病,寿王以他为要挟控制了谢十三。再之后,谢十六辗转被卖了几回,落到了寿王一个幕僚的手中。”

    谢以之听到自己姐姐的名字,乍然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纯肆。

    “谢十六那时已经有了身孕,寿王默许她生下孩子后又故技重施,以孩子控制了她。两个女子被他设法送到今上身边行刺,事情败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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