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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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封信的墨迹新着呢,想来是新近半年才收到的。

    这几封信话语寥寥,每封信都只有只言片语。

    新近这封信,就只有两句话:福建,借他之手买货。

    落款处写着“先生”二字。

    容舒捏起信纸,细看了两眼,吹干墨水后便装入信封。

    这四封信,她也只看得懂这一封,其余三封,每个字或者每个词她都认识,只那话里的意思,她却看不明白。

    譬如墨迹最陈旧的那封信,上头只有一个词和一个时间的落款——

    【契成,建德三十七年五月初三。】

    契成?

    这是二人结契了?若当真结契,又是缘何契成?

    这是唯一一封落了年月日的信,建德三十七年便是嘉佑元年,是嘉佑帝登基为帝的那一年。

    还有一封信更是古怪,上头就只有一个字:换。

    换?

    换什么呢?

    容舒越看越觉疑云重重,与舅舅通信的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

    这几封信看下来,此人的口吻更像是在命令,而不是同谋者。

    “里头还有两本账册,今日我还要寻个机会进去看看。”容舒放下笔,对习惯于藏在阴影处的柳萍道:“劳烦柳护卫替我将信送去顾大人那处,兴许顾大人看过会有头绪。”

    柳萍上前接过信,领命而去。

    落烟见容舒一脸倦容,心疼道:“姑娘歇一会罢,您一整夜没阖眼了。”

    不仅没阖眼,在书房里还吸了不少烟,她这身子本就刚病愈,又是个不曾习过武的闺秀,落烟是当真担心容舒的身子会出问题。

    容舒摇头道:“那香只能让舅舅昏沉三两日,这三两日的不适还能说是因着在外舟车劳顿造成的。时间再久,恐怕舅舅要生疑了,我今日便要去摸清楚那账册里记的究竟是什么。”

    落烟不理解那种刀子悬于头顶的逼迫感,也不理解容舒心中的急切。

    这辈子许多事都与上辈子不一样了。

    许鹂儿、潘学谅没死,扬州城亦是大获全胜。那么原本一年多后才会发生的抄家罢爵之祸,会不会提前发生?

    眼下沈治这里就是突破点,她不能耽误半点时间,越早查出真相越好。

    容舒估摸着时辰,抱着几本外祖父的手札便往三省堂去。

    昨儿让柳萍放的那把火,她赌的便是沈治在危急关头,会率先去抢救那些重要的秘密文书。

    虽说烧的是树,且柳萍放完火后,落烟立即就去喊人灭火了。

    但也真真是冒险一搏了。

    一个不慎,指不定书房里的东西都会付之一炬,她自己少不得也要受伤。

    书房外的树已经栽好,江管事正在新栽的树下踩土,见容舒抱着一摞书册过来,忙道:“姑娘,底下人刚栽完树,这里乱糟糟的,您看要不要明日洒扫过再来?”

    “无妨的,江管事不必管我,我进去挑几本佛经便走,您自顾忙去。”

    这书房等闲不让人进,但江管事是沈园的老人了,看着容舒从小团子一点一点长大的,这会见她面色苍白,一副被吓着的模样,二话不说便给她开了锁。

    容舒进去书房挑书,落烟在外头守着。

    书房里头没开窗,黑黢黢的,容舒提着灯往那木墙去,驾轻就熟地启动机关,取出密室里的账册,借着微弱的灯光,迅速翻看起来。

    账册里记着数十笔银钱的去向,山东、福建、辽东、上京。

    又是这几处地方。

    容舒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两本账册带走,书信的内容她可以记下重写一份,但账册却不好记,思忖间,外头忽地响起三道轻微的叩门声。

    这是她与落烟的暗号,有人来了便轻叩三声。

    来人正是沈治。

    落烟着实没想到沈治一个时辰前来过一趟,竟然还会再来第二趟。

    昨日给他屋子里点的梦魂香可是顾大人那名唤椎云的长随给的,说是能叫人心神恍惚、神思浑噩。

    按照椎云的说法,沈治吸了半宿梦魂香,至少要昏沉个三两日才能见好。

    怎地竟能一连来两趟书房?

    沈治这会的确是难受着,只他思前顾后,到底是不放心将账册和书信继续放在这,这才折返回来。

    他这厢才刚穿过月洞门,那厢落烟便声如洪钟地喊了声:“舅老爷!”

    落烟是丹朱县主的人,沈治对她惯来是以礼相待,闻言便望了她一眼,迟疑道:“落烟姑娘怎会在此?”

    落烟道:“昨个夜里姑娘受了惊,怕今儿会惊梦,便来挑几本佛经,说要弹两曲清心咒。”

    沈治微微蹙起眉,快步穿过游廊,推门入了书房。

    此时书房里头亮了两盏壁灯,容舒正站在一张矮凳上,抬手去够一本佛经。

    见沈治进来,讶异地唤了声“舅舅”,道:“江管事说舅舅身子不爽利,这两日都要歇在祥云阁,我还想着明儿去祥云阁看舅舅呢。”

    她跳下脚凳,提灯走向沈治,一脸关切道:“舅舅可觉好些了?”

    沈治垂眸看了眼她手上的两本佛经,又瞥了瞥她方才站的地方,信步走过去,将高处的那本佛经抽了下来,道:“好些了,三省堂这几日正在修葺,你尽量少来这里,免得叫底下人给冲撞了。”

    容舒从善如流道:“我挑几本佛经便走,明儿还要去牟大夫那里看张妈妈,今儿可得睡个踏实觉。”

    她的面色委实是没比他好多少,沈治想起方才落烟说的话,叹息道:“昨儿廊下有两盏灯笼被风刮落,掉在树上,这才起了火。火势不大,就烧了几棵梧桐树,你莫怕。一会让人煎一副安神药,吃下了再歇。你这胆儿倒是越长越小了,我回来时,还听江管事道,你在海寇袭城时在外奔来跑去的,都快要成女中豪杰了。”

    说到这,转念想起她半月前差点儿叫海寇余孽给绑走的事,一时又起了点怜惜之意,道:“我十几年前去青州之时也曾被乔装成渔民的海寇打劫过,多亏了卫所里的几位千户,方顺利脱险。”

    海寇穷凶极恶,若不是为了买火器,他才不愿搭上水龙王的关系。好在水龙王死了,这些事也都埋在了过往。

    容舒捏了捏手里的佛经,笑着问道:“舅舅那时可是去青州提盐?”

    “不是,不过是去提盐的路上绕道青州见一个故人罢了。”沈治说着便挥了挥手,道:“佛经找着了便早些回去歇息罢,张妈妈不在,我过两日便拨个人给你搭理漪澜筑。”

    沈治说到这,心口又是一沉。

    张妈妈昏迷不醒,梁将军却活得好好的,也不知要如何同郡主交待。

    回去漪澜筑的路上,容舒回想着方才沈治说的话,青州,卫所,故人。

    沈家与容家。

    福建、山东、辽东还有上京。

    容舒脚步蓦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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