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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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又自在。

    离开上京于他而言,是件赏心乐事。

    甚至,萧衍宁愿自己的封地能更远些。以他在宫里不受宠的地位,他本该去更偏远,更落魄些的封地的。

    不过是因着娶了她,这才不能随心所欲地去他想去的封地。

    太原府这个离上京极近的就藩地,是启元太子为戚甄选的。

    一碗参汤饮尽,嘉佑帝望着欲言又止的戚皇后,温声道:“朕幼时常因病痛,不能去文华殿与旁的皇子一同进学。老师知晓后,隔两日便会来玉堂殿给朕授学。”

    嘉佑帝口中的“老师”便是眼下正在大理寺狱的老尚书范值。

    玉堂殿在西九宫,十分偏僻,离文华殿极远,走这么一遭对年迈的老大人来说委实是桩劳累活。

    原先建德帝还劝老尚书不必去,总归他对这病弱儿子没甚期盼,成年后寻个封地打发了便是。

    只老尚书却很坚持,说他来文华殿给诸位皇子授业,自是要一视同仁。

    这事戚甄也曾听启元太子提过一句,印象中记得,老尚书只去了半年的光景,七皇子便又回去文华殿进学了。

    “老师在玉堂殿同朕道,人可以藏拙,可以韬光,可以养晦,但不可任性,也不可自暴自弃。不管日后去往何处,遇到何种境地,都不要失却少年人该有的意气与坚韧。”嘉佑帝笑道:“他知朕是因不喜文华殿,故意称病不去进学的。”

    戚皇后的心不由得一沉。

    嘉佑帝轻咳几声,继续道:“老师没有多少日子了,朕不想让他失望。”

    戚皇后抬起眼,定定望着嘉佑帝,夫妻多年,此时此刻她已听明白了,戚家这事已无转圜的余地。

    也对,当年她毒杀启元太子的恩情,他萧衍这些年早就还清了。

    出了养心殿,戚皇后望了眼这巍峨宫殿,脚步比来时还要沉重。

    父亲临死之前,牵着她与兄长的手,要他们兄妹二人好好护着戚家,护着戚氏一族。

    可她,再也护不住了。

    时间一晃便过去半个月。

    时值九月,金桂飘香,橙黄橘绿。

    劫后余生的扬州府百姓还沉浸在重阳佳节的热闹里。

    九月十三这一日,午时刚过,便有几艘商船缓缓靠了岸。

    沈治风尘仆仆地下了船,江管事亲自来接,待他上了马车,便对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容舒与张妈妈遇袭的事。

    沈治一听便拧起眉心,道:“如今情况如何?可抓到那行凶之人?”

    “抓到倒是抓到了。”江管事道:“官府里特地来人,说是当初落单的海寇,佯装成大胤的渔民,想要绑走姑娘,好勒索一大笔银子。姑娘如今已是安然无恙,至于张妈妈……”江管事轻轻一叹,“张妈妈受了极重的伤,到这会都不曾醒来。听大夫的意思,张妈妈能不能醒来还是未定之数。”

    大夫说话惯来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听这话的意思,张妈妈是再也醒不来了?

    沈治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他这趟去福建,差事办得十分不错。水龙王先前给他牵线了一个坲郎国卖火器的商人,这次去福建便是与这人会面,若无意外,明年初便能将那批新型武器送来。

    事情办得顺利,张妈妈回去上京自然会在郡主面前美言几句。

    如此一来,明年入京他兴许能在少主面前露个面。

    只如今张妈妈这情形,怕是到了明年都醒不来。

    再者,张妈妈是在他这里受伤的,也不知郡主会不会迁怒于他。郡主在昭昭身边只安排了张妈妈,眼下张妈妈昏迷,他还得想个辙往她身边再放个人。

    思及此,沈治便道:“姑娘呢?张妈妈不在,姑娘身边可有人伺候?”

    江管事道:“老奴原是想给姑娘安排个老嬷嬷,但姑娘说她身边有落烟姑娘,还从辞英巷聘了个女护卫,不需要再往她身边添人了。”

    正当沈家的马车往沈园疾驰而去时,容舒刚从三省堂的书房出来。

    她与落烟身上的余毒四日前便都清干净了,当日便从屏南街回来沈园。

    这几日她与落烟几乎每日都来书房,上回从书房带出的木匣子需要物归原位,外祖父留下来的所有手札也不能再留在书房里。

    这书房里的书册容舒几乎全都翻遍了,除了书便只有外祖父的手札,连账本都寻不着。

    昨儿落烟还潜入了沈治的寝屋,翻找了半天依旧是一无所获。

    落烟与容舒一同将那一摞摞手札放入箱笼,问着:“沈治今日归来,姑娘是准备今晚便动手吗?”

    容舒颔首,面色淡淡道:“以舅舅的为人,那些重要的文书,要么是放在身上随身带着,要么是藏在一处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地方。我猜测那暗盒里,本也是他用来放机密文件的地方,只不过大抵是张妈妈说了甚,这才换了地方。”

    “张妈妈会不会已经同沈治说了姑娘在查他的事?”

    容舒一顿,“不会。”

    张妈妈先前还提点她莫要在舅舅面前漏了口风,想来她调查舅舅的事,舅舅应当是不知的。

    一番忙乎过后,二人还未坐下喘口气便听柳萍回来禀告道:“主子,沈家的马车到了。”

    柳萍是顾长晋在扬州的暗桩,轻功了得,还擅长暗器。

    前几日容舒说要回来沈园时,顾长晋并未阻止,只说让她带上一人,这人便是柳萍。

    想起顾长晋,容舒思绪难得地起了些怔楞。

    去屏南街的第一夜,他给她抬了水进屋后,便让他回去自个儿屋子睡了。

    他倒是应下了,给她放下套干净的衣裳,便出了屋。

    容舒还当他是真的回去他自个儿的屋子睡呢,若不是第二日,常吉那一嗓子“主子,您怎么在这睡”,她都不知晓这男人在门外守了她一整夜。

    容舒在屏南街住了十日,前头三日,他每夜都会给她守夜,就在门外靠着墙,抱胸而眠。直到第四日,落烟搬进来与她一起住,方没再守夜。

    离开屏南街之时,他也不问她准备如何做,只对她道:“柳萍以后便是你的人,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秋阳杲杲,男人寒潭般的一双眼,被这艳艳秋光染出暖意,深沉处似有暗流翻涌。

    烛花“噼啪”响了声。

    柳萍还在等着容舒发话。

    容舒骤然回神,忖了忖便道:“柳护卫陪我去垂花门,落烟姐便在漪澜筑守着。”

    说着,低头理了理裙裾,与柳萍一起去了垂花门。

    沈治步履匆匆地绕过影壁,刚过垂花门便见容舒领着个陌生姑娘在那等着,忙停下脚步,细看了她一眼,方道:“你遇刺的事,江管事都与我说了。你放心,舅舅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气。”

    容舒面露神伤,轻声道:“昭昭倒是无事,就是张妈妈……”

    她与张妈妈的感情一贯来好。

    沈治道:“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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