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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30-40(第17/30页)
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报复成功的喜悦退去,谢拾青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她的确有一点得意忘形了。
钟宁的确不是机灵敏锐的人,但她并不是愚笨,正相反,她有自己的原则,心里自有一套待人处事的方法,她没有歪路的“聪明”,不会耍小心思,弄小手段。
她是个堂堂正正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人,眼里才是真正地容不得半点沙子。
对万事万物,她有自己的判断,只和在标准线以上的人接触交往。
一旦越线,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现在,她就带着自己的标准线,来衡量自己,一旦给出了错误的回答,谢拾青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的情景。
她们之间,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谢拾青是个聪明人,她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她仍旧没做出解释的姿态。
因为她更是一个傲慢的人。
凭什么?
凭什么她一来质问,自己就要巴巴地过去解释,要服软,难道她很需要她吗?非她不可?
谢拾青简直要仰天大笑,来嘲讽钟宁的自以为是和天真,她有什么底气,又有什么依仗,难道以为可以凭借分开来要挟她吗?
笑话!
她眼底一片暗沉,却也没有直接开口让人出去,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大可以把此时的心理活动如实说出来,钟宁绝对会转头就走,再也不放肆地过来质问。
但没有。
出于某种谢拾青不愿深入剖析的心思,她陷入了焦灼的缄默。
“我想要听到你的回答,拾青。”钟宁平静的眼里缓缓荡开一抹受伤,“你什么都不想说吗?”
还是沉默。
钟宁向后退了一步,慢慢垂下眼眸,声音轻的仿佛一缕云雾,“好,我明白了。”
“抚慰剂的研发,齐医生说,大约再去一次就差不多成功了,我还是会去的。至于钟家的事,恐怕我不能继续了,违背承诺,是我的过错,就算扯平了吧。”
钟宁脸色惨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在这一刻褪尽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理智,或许真有一种超然的意识存在,能在她几近崩溃的时候操控着她的身体,让她依旧能以条理清晰的口齿,说完想说的每一句话。
“办理好所有的手续,我会尽量在一周内离开风城……”
谢拾青几乎是仓惶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说什么?要走,你这就走?”
下意识地反问结束,明悟像惊雷般劈中了她——钟宁在这里没有留恋的人或事,她当然可以走。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任何牵绊,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在她身边呆着,为了她的期许和要求,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
她和钟宁是两个极端,钟宁没有的“聪明”,她有的是。
所以谢拾青知道,这个人物欲并不高,她原来的家境应该没达到现在的水准,所以时常有迷茫和局促的表现,因为没接触过这些东西。
可尽管如此,钟宁对奢侈品也没什么特殊喜好,并不狂热,在知道价格的时候,她会吃惊,仅此而已。
她甚至不贪财,太荒谬了,这世上竟然有不贪财的人。那两张装满存款的银行卡还躺在谢拾青的钱包里,面对着如山的铁证,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钟宁不贪恋现在的地位,她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顾不上维持自己的傲气和面子,谢拾青称得上是惊慌地推开椅子,想要扑过去抓住钟宁的手。
我是犯了什么大罪,犯了天条吗?!
说走就走,哪怕是铁石做的心肠也没有这么无情,不是说爱我,这份爱难道就这么浅薄吗?
谢拾青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慌乱的反问。
钟宁都不愿意再多等一会儿!就不考虑她真的有苦衷的可能性吗?或者她无法开口呢?总有一些事是难以启齿的对吧?
难道她该做的不是耐心地询问,宽和地包容吗?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谢拾青慌里慌张地把过错推到钟宁身上,似乎这样就能压下自己乍一瞬听到那段话的恐惧和后怕。
甚至连最后通牒都没有!哪怕再问一遍呢!
她毛手毛脚地跑过去,却因为太过惊慌,模糊了钟宁的位置,差点直接扑到地上。
熟悉的力道托住了她,帮她站稳身子,却没有停留,没有后续的拥抱,而是疏离地抽回了手。
谢拾青抓住了它。
眼泪在下一秒冲出眼眶,她哭得像是要闭过气去,简直是不要命的哭法,不漂亮,不精致。泪水在她面上蜿蜒,一滴滴砸落到钟宁的手背上,滚烫得好似从火山里偷来的岩浆。
“你就这么狠心吗?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要走?”
她抽噎着,连呼吸也没了章法,时快时慢,不一会儿就全身脱力,直直地往前面摔。
钟宁见她哭得厉害,一下就心疼起来。手足无措地把人搂住,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坐到休息的小榻上,只是自己却没坐在上面,选择站到了一旁“我……”
她的心里也有许多的酸涩啊。
“你突然跑过来,劈头盖脸地质问我,怀疑我,却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谢拾青也不擦眼泪,就让它汹涌地淌,“我是个机器人,不会受伤吗?”
钟宁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问过你了,你并没有回答我。”
“在你的认知里,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把藏起来的秘密都翻出来,那些痛苦的过去,难以启齿的回忆,都倾诉出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是吗?”
谢拾青惨然一笑,“对我来说不是。”
钟宁一下怔住了。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
坦白,坦然,很困难吗?
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她的所有心思也都是堂堂正正的,不阴暗,不羞耻,自然可以拿到台面上,放在太阳下,供所有人去看。
问心无愧的人,没有隐藏的自觉。
而她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中成长,她的心事有人倾听,有人反馈,有人安慰,所以她敢于这样做。
说就说了,有什么关系。
钟宁并没有想过,也没有意识到,一个处处碰壁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勇气的。
就像人被火烧了以后,知道灼伤的痛,就不会再去尝试。
这是靠血泪一点点积累的经验教训。
谢拾青苦笑一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好的童年要用一生来治愈,我就是后者。”
“谢家,顶级豪门,说出来多威风啊,多有钱啊,能有什么烦恼,没钱才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痛苦。我不会说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毕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生活的苦楚,就足以称为巨大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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