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第4/60页)

、农具,渡过春荒或灾年的难关。

    他无错,这道凝聚了他无数心血的折子,也无错。

    “他不懂商事,就不该管。”

    此刻他的模样,竟与多年前霍去病在黄河岸边偶然瞥见的、当地百姓感念霍彦治水之功而悄悄塑造的石像重叠起来。那时霍去病还曾笑话那石像将少年霍彦塑得像个悲天悯人的老朽。可如今看来,霍彦眉宇间那份沉甸甸的忧思,竟与那石像如出一辙。

    霍去病看着霍彦,眼神锐利如鹰隼,一针见血地指出:“即便你去服软认错,陛下也未必会批。阿言,你比我更清楚。”他顿了顿,道,“陛下生气的理由。”

    你没有像桑弘羊那样,一门心思为陛下聚敛财富,反而心心念念要把钱花在陛下眼中如同蝼蚁的黔首身上。或许,你从一开始呈上这道折子,就是在试探陛下的态度和底线?

    陛下不傻。

    霍彦仿佛被这犀利的目光刺穿,有种心思无所遁形之感。他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低声骂道,“蠢!钱币之道,贵在流通!百姓囊中羞涩,无钱可花,天子府库中即便堆积如山的黄金也不过是些不能生息的死物!况且,天下之财,岂有只进不出之理?陛下能支持盐铁官营,酒政改革以充实国库,为何就不能接受我这惠及农桑、固本培元的改革?天子有钱,国库充盈,那只是表面富足。唯有底层百姓仓廪殷实,手里有余钱,才是真正的国富民安!”

    霍去病听着弟弟这番宏论,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坚硬的紫檀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阿言,”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非天子臣。”

    你口口声声为天子,为国库,可你霍彦骨子里最不忠,你压根儿就没长唯上之心。你不仅自己不拘泥于此,你更要培养一批像司马迁这样,心中有民、有法、有自己信念的官员。你想要的,是一个运行在“道”与“法”之上的国家,而非仅仅依靠帝王喜怒维系。

    阿言啊!你这只小狐狸的尾巴,终究是藏不住了。

    霍彦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整个人都怔住了。内室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窗外归巢鸟雀的啁啾。

    良久,霍彦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初时压抑,继而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锐利锋芒。

    “他要钱,我帮他开源,他要战,我倾力支持,他要人才,我为他举荐培养。我付出的,可比那些只会跪在地上高呼天子圣明的蠹虫多出千百倍!” 他的眸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锋,直视着霍去病,“如今,我想从这滔天的洪水中,分润出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瓢,去润泽一下那些即将干渴而死的禾苗,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难道非要我像桑弘羊那样,时时刻刻只算计着如何掏空百姓的口袋去填满陛下的私库,才算是忠!”

    他亳不避讳野心,“他想挡我的路,那我先绕一下。”

    那宝贵的铁料要送到他的工坊手上,桑弘羊派去的那些铁官,不少是他早年收养的孤儿或是他工坊里工匠的子侄。他自有办法让他们“阳奉阴违”,悄悄匀出些铁料来打造农具,再通过自己遍布各郡的霍氏商行暗中销售或租赁,神不知鬼不觉。况且,他手上还有几座早年以极低价格购入的优质铁矿,藏在淮南和胶东的深山之中。只要运作得当,足以支撑他前期推广所需。

    我与他熬着就是。我好好保养,我看谁能熬过谁。

    大不了,我扶幼主,我摄政。

    霍去病畅快地笑了出来,眼中全无恼怒之意,反而带着几分了然和欣赏。他站起身,走到霍彦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将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揉得一团糟,像小时候逗弄他一样,“在朝的衮衮诸公,真正死心塌地忠于陛下的,能有几个?咱俩本就不兴这套虚头巴脑的东西。只是阿言,你与他们不同。陛下他是真把你当成了亲儿子看待,你别总像个刺猬似的,直戳戳地往上撞。” 他顿了顿,带着点过来人的调侃,“你好歹学聪明点,把你的锋芒包一包,软语哄哄他。不然,咱们那位姨父陛下的小心眼劲儿一上来,他不如你意,那才叫一个磨人,能烦死你。”

    霍彦没好气地拍开他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低声嘟囔,“说得轻巧!我是逆子,你霍大将军又好到哪里去?现在被罚着处理这些琐碎政务、像头拉磨驴的不是你?”

    霍去病非但不恼,反而得意洋洋地挑眉,露出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笑容,“是啊!所以这折子,你找舅舅递去!舅舅是大司马大将军,位份在那摆着呢!陛下本来就对舅舅心怀愧疚,他递上去,陛下总得给几分薄面吧?”

    霍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凉凉的:“……你的请假折子,舅舅看都没看就扔了。”

    舅舅跟刘彻是一伙儿的,都是压榨咱们的帮凶!啊啊啊!

    霍去病得意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肩膀也垮了下来,像被戳破的鱼鳔,焉了。

    “……那兄长大抵是真的病了,心力交瘁,急需休沐。”

    霍彦看着他阿兄这副耍无赖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算了,要不……你去服个软?让舅舅回来,我再把折子给舅舅,舅舅以大司马的名义下令执行,总能绕开陛下吧?”

    霍去病一听,猛地从胡床上弹起来,动作快得像出击的豹子。他一把抓过案头那方沉甸甸的“大司马骠骑将军”金印,豪气干云地道,“服什么软!你兄长我现在也是大司马!舅舅能办的事,我也能办!不就是找个地方先试点吗?简单!你去胶东,那是你的老地盘,让司马迁先在那边把常平仓’的架子搭起来!我这就去尚书台,压着他们尽快给你把文书批了!至于人嘛……” 他大手一挥,“我以大司马府征辟属官的名义,发令让赵过即刻进京,来我府上做长史!他平日跟着你办事便是!名正言顺!”

    按理来说,霍去病作为大司马骠骑将军,秩比三公,征辟个属官,安排个试点,完全没毛病,程序上挑不出错。

    霍彦被阿兄这简单粗暴又有效的法子逗笑了,连日来的阴霾仿佛被这爽朗的笑声驱散了几分。他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当即铺开素帛,提起狼毫笔,笔走龙蛇,刷刷刷写好了征辟赵过为大司马骠骑将军府长史的文书。霍去病端端正正、力道千钧地盖上了他那方象征着无上权柄的“大司马骠骑将军”金印!

    数日后,这份加盖着大司马金印的征辟文书,由一队精悍的骑士护送,快马加鞭,在凛冽的秋风中送达了东莱郡黄县。

    赵过接了文书,对着长安方向深深一拜。他收拾好自己多年积累的几卷农书和笔记,告别乡邻,带着满心期待和一身本事,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途。很快,他便成了大司马骠骑将军府新任的“长史”,然后就几乎天天跟着霍彦跑了。

    今天霍彦带着他去试验新开垦的荒地,明天又去察看堆肥的进度。

    “大人今日又要带咱们下地!”

    赵过对同僚冯昌感慨,虽然累,但干劲十足。那些新式农具,轻巧省力的曲辕犁、播种均匀的耧车、汲水灌溉的翻车,确实比老旧的直辕犁、撒播和桔槔好用太多了。更让他感动的是,他小爹给他带了点心和温好的羊奶茶,犒劳他们的辛苦。

    “我小爹真好!”赵过和冯昌私下里念叨。

    而霍去病用一个赵过,成功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