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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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那亮晶晶的、充满分享欲的眼神,悠悠叹了口气,无奈地依言走过去,也学着他的样子,没什么形象地趴在了矮榻的另一边,凑近了去看那卷话本。

    灯光下,兄弟二人头挨着头,只是霍去病桌上的金丹却不易而飞。

    与霍府不同,太仆公孙贺的府邸此刻笼罩在一片死寂的绝望之中。

    自田孺被如狼似虎的绣衣使者从府中强行拖走,投入廷尉狱,公孙敬声被陛下囚在家中后,公孙贺就不知道自己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书房内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透骨的寒意。他形容憔悴,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正对着几卷摊开的、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的简牍出神。

    皇后娘娘曾派人递来隐晦的口信,暗示他速去寻大将军卫青求救。可陛下仿佛洞察一切,一道口谕便将他囚在了家中。

    可现下除了大将军,还有谁能救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

    卫君孺坐在一旁的小几边,手中机械地为丈夫磨着墨。墨锭在细腻的砚台上划过,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她眉宇间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不安与恐惧,脸色苍白如纸,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她忍不住停下动作,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低低唤道:“郎君……”

    公孙贺猛地回神,像是被这声呼唤刺痛,他一把攥住妻子冰冷颤抖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夫妻二人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紧紧挨靠在一起,仿佛两只在暴风雨前相依为命、瑟瑟发抖的鸟雀。

    就在这时,霍府的侍从捧着那束被精心“修正”过的、完美无瑕的芍药悄然到来。

    侍从恭敬地将花束呈上,并一字不落地转述了霍彦的话,“大人,夫人,信泰安侯已阅,这是泰安侯为夫人折的。君侯道,春日花开正好,瞧着这几支尚可,稍作修剪,予夫人案头添个雅趣,解解闷。”

    那一盆鲜艳欲滴、红得刺目的芍药,插在玉瓶中,在昏黄的灯火下,花瓣边缘那被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光滑弧度、那毫无瑕疵的饱满姿态。

    这花无残瓣。

    卫氏不需要一个畜生。

    霍彦的意思在明白不过。

    卫君孺失神地望着那盆花,泪水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她紧握的、沾着墨迹的手背上。

    “阿言……” 卫君孺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无尽的悲凉,“他……他说‘杀’……”

    这花,这姿态,无不昭示着霍彦冷酷的决心。

    公孙敬声,已是他必除之而后快的残花。

    “别哭!夫人!” 公孙贺哪里见得妻子如此痛哭,心如刀绞,连忙将妻子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笨拙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嘶哑地安慰,“明日!明日一早我就想办法去求去病!去病重情,他定不会坐视不理!你身子不好,莫要再伤怀了,保重自己要紧……”

    他的话语苍白无力,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求霍去病?霍彦的意思,难道不就是他们兄弟共同的意思吗?

    况且,他出不去的。他出去了,大将军不就知道了。

    这束花,不是雅趣,是霍彦对他们夫妇最后的体面通告。

    公孙敬声,他接手了。

    而他会杀。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公孙贺的心房。他紧紧抱着妻子,眼眶含泪。

    刘彻说带卫青走,就带卫青走。

    五日后,天子巡游,大将军骖乘。

    旌旗蔽日,仪仗森严。驷马安车金碧辉煌,天子銮驾在初春微寒的晨光中熠熠生辉,浩浩荡荡几百米,满朝文武皆伏趴在地,刘彻毫无帝王应有的端方持重,几乎是半倚半靠地紧挨着身旁的卫青,卫青神色平静,修长的手指正从侍者捧着的玉盘中拈起一枚温热的、去了核的蜜饯枣,极其自然地递到刘彻唇边。

    霍彦看着銮驾上那几乎将自己“贴”在卫青身上的皇帝陛下,和那从容喂食、仿佛在喂猪的大将军,额角的青筋几不可察地跳了跳。他默默移开视线,扫过周围跪着,不敢直视帝王的人。

    心中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涌起一个念头:他和这群人,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好一个暴君!

    竟逼他那么贤德的舅舅做妖妃!

    霍彦面无表情地在心底刻下这大逆不道的评语。

    一旁的霍去病显然早已对这幅景象习以为常,甚至带着点见怪不怪的麻木。待那绵延数百里、声势浩大的天子仪仗终于消失在章城门外的烟尘中,他才收回目光,侧首对霍彦低声道,语气带着一种“你懂的”了然,“阿言,现在你该明白,为何当初舅舅总拿咱们的文章去跟陛下的比较,然后总能把陛下夸出花儿来了吧?”

    舅舅就是对陛下没脾气。

    霍彦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那些年被舅舅卫青强行灌输“陛下天纵奇才、文采斐然”的“洗脑”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清了清嗓子,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咳。”

    心底对刘彻的“恨意”又添了一分。

    讨人厌的死东西。

    霍去病见他神色,忍俊不禁,继续道,“那你可知,为何后来我弃文习武,专攻兵法韬略之后,舅舅就再也没法昧着良心夸陛下了。”

    霍彦眼皮都没抬,声音平板无波,却字字如刀,“那也得……陛下他真有的夸才行。”

    刘彻的军事天赋?勉强能跟他这个“纸上谈兵”的半吊子打个平手罢了。没有舅舅卫青和兄长霍去病这两柄绝世神兵,刘彻在战场上,大概也只能跟他玩个“菜鸡互啄”。

    霍去病闻言,再也忍不住,爽朗的大笑声瞬间划破了宫门前肃穆的寂静,引得远处值守的期门军都侧目看来。

    “哈哈哈哈!正是如此!” 他用力拍了拍幼弟的肩膀,眼中闪烁着促狭与得意,“叫你学兵法了,至少在这条道上,舅舅他老人家,实在没法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霍彦:……

    我记得我们一起上的课,然后你一骑绝尘,我分不清东西南北。

    可恶,都怪刘彻!

    天子与大将军离京,霍去病作为大司马骠骑将军,国家三把手名正言顺地担起了监国之责。

    宣室殿的朝会之上,他高踞御座之侧临时增设的席位,一身绛紫朝服,神情冷峻,面对下方或心怀鬼胎、或战战兢兢的群臣,言简意赅,处理政务如快刀斩乱麻,效率高得惊人。

    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一架精密运转的机器,又一次面无表情地当起了支撑朝堂的“驴”。

    而霍彦也动了,他深谙夜长梦多的道理,时机稍纵即逝。就在刘彻仪仗离京的当日午后,被囚禁于太仆府深处、早已与外界隔绝多日的公孙敬声,见到了这位不速之客。

    太仆府内一片死寂。霍彦带来的绣衣使者如同幽灵般接管了府邸内外,所有仆役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公孙敬声被囚的偏院更是重兵把守,连一只飞鸟都休想无声潜入。

    霍彦推门而入,步履从容,仿佛只是来拜访一位寻常表亲。室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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