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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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瀚海太冷寂。

    凛冽的寒风从湖面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水汽,拍打在将士们因连日征战而布满风霜的脸上。连绵的雪山倒映在如镜的湖水中,更添一份亘古的苍凉与圣洁。这里,是匈奴人认知中“北海”的尽头,是大地北方的终极边界。

    霍去病不喜欢这份圣洁,他只觉得冷,他驱着马去饮水,给自己也灌了一壶,正欲饮下,便被拦了,石页捧着一匣热水,叫了声将军。霍去病便想起自己幼弟的嘱咐,他接了匣子,猛地开始想念长安。

    长安才不会这么冷,长安可暖和了。

    春日,可以去踏青,以往只有他与阿言还有舅舅,今年可以带上他刚出生的孩子。

    夏日打猎追鹿,就地炙烤,阿言总是邀上三五好友,泛舟湖上,会有莲子汤喝。秋日可以饮梨汤,空气中都是甜甜的果香。

    冬日更好啦,冬日有暖锅,他在卫家跟家人一起吃,大家都在笑。

    少年卸甲,捧水洗了把脸,着了一身赤红如火的单衣,在靛蓝湖水与灰白天幕的映衬下,鲜艳得如同天地间唯一跳动的火焰,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

    年轻的脸上,那睥睨天下的锐气不曾内敛,少年狂傲到不将这亘古天地放在眼里。

    封狼居胥是向天宣告,饮马瀚海则是向地立碑。

    他做到了,他带领着大汉的铁骑,真正踏足了这片被匈奴视为生命禁区与精神象征的终极之地。

    “取酒来。”霍去病的声音响起,清越依旧。

    赵破奴双手捧上一个巨大的、纹饰古朴的青铜酒樽,里面盛满了色泽醇厚、香气凛冽的御赐美酒。这酒,曾洒在狼居胥山顶,敬告皇天。也曾洒在姑衍山下,昭示后土。如今,它将融入这北地瀚海。

    霍去病单手接过沉重的酒樽,动作沉稳有力。他赤衣映着冰蓝色的湖水,战马立于身侧。他一步步走向水边,军靴踏在湖畔的碎石上,发出清晰而坚定的声响。

    寒风卷起他赤色的衣角,猎猎作响。他走到水边,冰冷的湖水轻轻拍打着岸石。霍去病站定,身姿挺拨,他低头,看着酒樽中荡漾的琼浆,又抬眼,望向那浩瀚无垠、深不可测的靛蓝瀚海。

    然后,他动了。

    没有豪迈的呼喊,没有激越的宣言。他只是沉稳而有力地,将手中那巨大的青铜酒樽,缓缓倾斜。

    浮光在漠北清冷天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浓烈的醇香从樽口奔涌而出!

    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决绝的弧线,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精准地、源源不断地倾泻入冰冷清澈的瀚海之中!

    “汩——汩——”

    酒液入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湖畔显得异常清晰。无色的酒水在靛蓝的水面上迅速晕开、交融、下沉,仿佛将大汉帝国的赫赫武功、将他一腔热血和一身傲骨,一同铭刻进了这片古老而冰冷的水域深处。

    他征服了匈奴,征服了每一块土地。

    未来,他会征服更多的土地。

    霍去病缓缓直起身,将空了的青铜酒樽随手递给身旁的赵破奴。他的动作依旧从容,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转身,面向身后肃立的、眼中充满了狂热崇拜的数万将士,缓缓货了,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明光铠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年轻的脸上,那睥睨天下的自信笑容再次浮现,如同拨云见日的骄阳,瞬间点燃了所有人心中的火焰!

    没有言语。

    霍去病只是轻挥手,指向南方,那是他们来时的路。

    这一个动作,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具力量!

    汉军凯旋!

    “大汉万胜——!”

    “将军威武——!”

    数万条喉咙爆发出震天动地的狂吼,用力捶打着胸甲,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浪如同海啸般席卷瀚海之滨,连凛冽的寒风都被这炽热的声浪冲散。这群狼崽子们驭马,赶着匈奴俘虏,欢呼,追随在霍去病身侧。

    霍去病连看都不看那瀚海一眼,轻抖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往汉军会合点而去。

    匈奴人的圣地,不过尔尔,现在是我大汉的了。

    汉军势如破竹,胶东乱成一团。

    司马迁喝醉了!

    杜周心下冷笑。

    怕是想囚太守,令胶东大乱呢。

    他望向卫步,身形瘦削,穿着普通的皂色吏服,面容平静无波,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异常幽深,仿佛能洞穿人心。

    “大人。”杜周躬身行礼,声音平淡。“下官请立刻包围王氏别业,格杀勿论,震慑宵小!同时,当以八百里加急,密报桑大农丞,详陈此地危局!”

    灯花猛地炸开,卫步被他话中的杀气吓了一跳,连道三声不可。

    “恐是司马相吃醉了,我明日再去问问。”

    杜周突然想起霍彦的话,胶东之地,民善,然豪族经营此地数十年,地道、机关、伏兵…防不胜防。你等行事,如履薄冰。盐铁之政,触骨及髓。豪强反扑,必如疯狗。司马迁良善,文人心性,易冲动。卫步舅父忠勇,然性情温厚,遇大事或难决断。若对方以妇孺为质,或以误会相搪塞,他恐难立下杀手,反易受制于人。

    当时他只觉霍侯过于谨慎,如今想来,竟是。

    他轻笑,暗道霍彦算无遗策。

    他取出胸口霍彦给的令牌,那上面的龙纹太过明显,这是霍彦曾经问刘彻在平阳要的钳制霍去病让他参军的令牌,这块令牌连霍去病都可以管束一二,更别说卫步了。

    果然卫步跪下了。

    杜周收了令牌,只道,“中尉,调兵,围府。”

    卫步大步向外,一个时辰后,王氏被围。

    杜周在府门前,冲着门房冷冷一笑。

    “司马相国吃醉了,还是我自己来接吧。”

    第106章    大决战(完)

    胶东靠海, 空气里浮动着海风特有的咸腥。

    杜周话音刚落,甲胄摩擦声与沉闷的调兵号令隐约传来。甲士与弓弩齐齐对上王氏庭院门口。门房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门后不敢露头。杜周的目光扫过那紧闭的朱漆大门, 面无表情道,“中尉, 把握时机, 破门!”

    卫步未有言语,只是沉默地像是上完油的机器,动作娴熟地领着郡国精锐甲士去破门。

    铠甲甲片随着动作轻晃的响声此时在寂静的夜如同怒涛, 这股浩浩荡荡的洪流杀向王氏那座临海而建、宛如巨兽盘踞的别院,只引得人惊惶不已。

    胶东的空气都带着水气,又闷又湿,仿佛要将人死死扣在地上,动弹不得。

    别院那高大的黑漆睚眦衔环,在郡国兵的专业撞车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轰然倒塌!

    门倒地的那一刻, 无人敢动。

    被攻势早吓破胆的门房,去通传却未找到主君只得匆忙回来,这一回来,看见倒下的门,登时就软了身子,跪在门倒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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