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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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的兵马随他指的方向行去,似是黑云。

    如此昂扬的生气。

    随骠骑,战河西!

    这场战役所有的一切都由霍去病制定,除了霍彦。

    按常理说,这第一场河西之战争李广压根儿不在,霍彦去也是无用功,但是霍彦非要强求,他跟八辈子没见过霍去病似的,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他不清楚霍去病的死因,所以决定把霍去病放眼皮底下。

    “那个,缺医者吧,你看我不正合适,我训练过了,我能跟得上你。”

    霍彦轻咳一声,得了霍去病无奈的眼神,他用手点了点帐上的與图。

    “我要出奇兵,力求一举夺下河西,阿言,现在你还能跟上吗?”

    白纸上划过无数条墨痕,山脉与草原间唯有一条朱砂痕亮得显眼,像是一根血管,赤色的血在中间流动。

    从陇西郡出发,越过乌盭,伐遫濮部,涉狐奴水,越焉支山。

    霍彦定睛一看,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的手丈量土地,几乎窥见一个奇迹。

    霍去病要带着他的士兵转战千余里,越过焉支山,在皋兰山与匈奴主力决战。

    这条用朱砂勾的路,燃的是霍去病的心头血。

    一路沸腾着,带大汉撷取胜利与荣耀。

    霍彦手抚油灯,在晃动的灯火下,仔细看着这张图。

    良久,他转首道,“我跟不上,你便弃我,不要回头。”

    霍去病大半张脸沉在灯影下,修长的人影被黯淡的灯光打在地上,只微许露出一点端倪来,仅露一角,都能瞧出坚忍平和来。

    “自然。”冠军侯不露齿地弯了弯嘴角,继而头转向他,“你入我军,无甚不同,军令如山,你听话才是。”

    他拖长了调子,学着霍彦平日的模样,语调间带着十分讲理的意味。

    听话,等我回来。

    多年形影不离,霍彦还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他缓缓的抬脚走近霍去病,从怀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牌,往霍去病面前一扔,勾起了唇角,他得意洋洋,唇下的小红痣,也亮得很,似乎屋里所有的灯光都被盛在这颗痣上。

    “陛下令牌在此,只有我管你,你可管不了我。”

    灯下看人,能比平常还要添三分瑰丽,也能让某人的得意更具象了。

    这牌子是刘彻的,没有具体用处,但是天子爱物。

    仅是一个天子爱物,就够霍彦立起来了。

    李广那级别,直接点个香,打晕就行,要牌子,管的就是你,霍去病!

    “你不带我,我也会跟上,跟着你,我倒是会轻快些。”

    霍去病无奈,两人目光相抵,像是镜像的两面。他缓缓摊开手掌,将手伸向霍彦,轻轻贴在他的右颊。

    “跟紧我,不要离太远。”

    霍彦没有躲,甚至在那温暖干燥的掌心碰到他时往右靠了靠,让自己的半张脸靠霍去病更近。他低下头,向霍去病笑着眨了一下眼,跟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君侯安心。”

    霍去病摸摸他的脸,兴味的轻捏他软乎乎的脸颊肉,带着粗茧的手弄得霍彦痒痒,他存心作弄,把住霍彦的手,不让他拍瓜子,又捏了捏他的肉,“好像胖了。”

    他作势要搂霍彦肩膀掂一掂,霍彦终于忍无可忍,“胖了怎么了!吃你家饭了!”

    霍去病的笑噙在唇边,跟霍彦一样,笑起来眼睛就弯。

    “不胖不胖,我家阿言才不胖。”

    霍彦的爪子收了又放,最后佯作凶恶点他胸口。

    “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你记得带上我,不然就是抗旨,而且我现在可是会匈奴语了,你休想骗我!”

    霍去病笑而不语看着他拽拽离开,霍彦大步流星掀开帐子,赤色披风在身后起伏翻滚,活像只炸毛的骄傲小鸟。

    霍去病看着看着就笑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条朱砂路上,手指无意识的轻叩。

    “六天。”

    霍彦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他不能不信他的阿兄,霍去病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果然,一大清早,霍彦就上了马,北麓的朔风冷得紧,上来给他个大巴掌,将他的玄铁兜鍪拍出细密脆响。他的手已经冻红了。

    他手下的训导员将备好的手套分发,霍彦沉默地背着弓弩和药箱,俯身贴住马颈,与赵破奴并驾,随霍去病疾驰。

    天都没亮,祁连山的雪线在月华中泛着冷冽青光。

    霍去病带的是汉军精锐中的精锐,所有人,除了霍去病没人知道方向,没人知道去哪里。

    但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追随着前方的少年将军,追随着他,仿佛追随着唯一的王。

    他们像是一群狼,穿行在草原山麓,哪怕风烈得睁不开眼,所有人的眼都很明亮,他们坚信他们的狼王会带他们绞杀敌人,获得无上荣光。

    生在此世,就是要做英雄的。

    霍彦他们一路疾驰,前方乌盭岭为祁连山东段要冲,被匈奴人称为“鬼门关”,在暮春时节仍覆着三尺坚冰。带路的匈奴人的声音裹着霜气,“将军,不能再往前了。”

    霍去病指尖划过羊皮地图,他手抬起,八千骑令行禁止,整齐划一停下步子。

    霍去病指尖划过羊皮地图,在秦直道残迹处停驻,“传令,只带三日口粮,弃甲,三更出发。”

    八千汉骑乖乖下马,分食口粮,霍彦长安厂里特制的胡麻饼。随后又拿出霍彦在军中推广的夹层小木盒,往石灰包上扔雪和冰,勉强喝口热水。

    在没见到匈奴人之前,这可能是最后一顿饱饭了,所有人都尽力多吃。霍彦第一次随军,就跟霍去病,一路上背着药箱还不能落单,可想而知辛苦。

    他唇角都被撕开几个血口,一动就往下流血,他默默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大碗自己做的唇脂往嘴上涂。他把唇脂分下去,啃完饼又从自己袖里拿出了针线,给手套不慎勾烂的士兵缝手套,看得赵破奴都无语了,“这药箱真是啥都装。”

    霍去病小口啜着霍彦给他的热水,闻言睨了他一眼。赵破奴立马捧木盒喝水。

    霍去病行军,主打神鬼莫测,不带辎重,轻车简行,打到哪吃到哪儿。

    三更时分。

    “人衔枚,马裹蹄。”

    少年将军的军令简短如刀。

    八千汉骑齐刷刷解下重铠,露出内衬的轻便皮甲。霍彦也把药箱扔下,只带了一个小包袱,被他贴身绑在皮甲里,他伴着众骑,紧随霍去病。

    子夜时分,霍去病亲自带着三百人攀上东侧冰崖,护腕扣进这雪山的裂痕,三百人带头,汉军如黑蛇攀上冰崖。铁钩凿进千年冻土的声音,被呼啸的北风完美掩盖。

    霍去病打头往前,用环首刀凿出最后一步踏脚处。冰屑簌簌落在霍彦肩甲,霍彦缀在他身后,手脚被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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