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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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愈发深了,“你且道他志何方?”

    郑当时哈哈大笑,只领着他朝下走,“再说就过头了,汲大人,你只管约束好家中人吧。”

    霍彦心中难得卸了块巨石,晚间回了霍府,整个人显得松快很多,随便将外袍搭在身上,他便起身去看霍去病的状况。

    霍去病却是犯了小脾气,今晨陛下的旨意来时,霍去病傍晚才醒,现在才知他心心念念的战事被霍彦拦了。

    他自长大后看着是知书达理,沉稳内敛,气度非凡,实际小脾气不少,而且犯起脾气来也不疾风骤雨、摔杯子摔碗,就一个字,犟。

    门扉轻轻合上,霍彦进屋,床头的香炉早被霍去病掀了,一地的香灰,未燃尽的部分幽幽地冒着轻烟。

    霍彦沉默地取出丹丸,以温水化开,递到他手边。

    霍去病坐在床头,头发散着,头发上还有一些挺翘的呆毛,明明是最温软的姿态,霍彦的手却颤抖。

    霍去病偏头去看霍彦,灯下的神色有一瞬间近乎是温柔的,霍彦的心狠狠地一跳。

    “阿言,我这次又要睡几天?”

    近乎是横刀相见,柔软的内里赤裸着被抬进风口。

    霍彦的唇死死抿住,几乎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的心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停在胸口的血几乎哽住。

    良久,他说,“是啊,阿兄睡一觉就好。”

    霍去病与他对视,轻易看出他外强中干的内里,“你竟无话可说吗?”

    霍彦伪装性的笑起来,将药放在他唇下,“阿兄,喝吧。”

    霍去病耐住性子,又道,“你同我讲清楚。”

    他不自觉的露出了一种凌厉的姿态,步步逼近,像一只真正的老虎。

    霍彦偏头不语,回避视线,只催他喝药。

    阿兄睡过去,今天就挨过去了。

    霍去病重新撑了身子坐起来,青色的血管从他的象牙白的手背上清晰地露出来,像是他的怒火,几欲开闸泄洪似的破出身体,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冲他的幼弟发脾气,筹成此事,他的幼弟很累了。

    他叹了口气,不大不小正好一声,却惊得霍彦的手颤起来,那碗药也从手上滑落,发出一声碎裂的清响,霍彦的脸瞬间惨白,那口支撑他的气才一股脑地泄出来,他软得险些站不住,强撑着夺门而出。

    快跑!

    弹幕哄着他。

    [大王,快跑快跑。]

    [阿言,要不要给哥哥说清楚啊!]

    ……

    一向自诩刚强的霍彦在满屏的弹幕中做出了一个怂怂的举动。

    他把自己的门紧紧的锁住,然后顺着门缓缓地将身子滑落,仿佛一块无生命的果冻。

    然后,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跟面对刘彻的撕心裂肺不同,他真正哭只是眼泪无意识的往下渗,连抽噎声都细微的不想叫人听见,生怕被取笑。

    不以达成目的手段的眼泪往往值钱,尤其对霍彦来说,他哭了两声,就又不哭了,爬起来净面,又清清爽爽地打开门让人给霍去病送药,自已处理事务去了。

    仿佛刚刚的落泪也是虚情假意。

    “好了,没事了。”

    弹幕不敢吱声。

    [大王,好了?]

    [言言,你哭吧,我们不看。]。

    [哭吧哈,宝宝崽。]

    ……

    霍彦才不哭。

    “丁义上次办宴,席间的那个少翁就是你们说的大忽悠吧。”

    [对对对,言言崽。]

    [据《史记·孝武本纪》记载,乐成侯丁义与少翁交好,将其推荐给汉武帝,称其有神奇的方术。少翁因此得到汉武帝的召见,并凭借一些所谓的方术一度获得汉武帝的信任,就是亡灵召唤术,让王夫人重回人间。]

    [少翁主要是凭借其所谓的鬼神方术取得汉武帝的信任,让汉武帝以为他能召唤去世的王夫人的魂魄,使汉武帝从帷帐中看到王夫人的身影,这让汉武帝相信他有通鬼神的能力。之后,他又向汉武帝进言,称宫室被服不像神物所以神灵不至,劝汉武帝建造甘泉宫,画天、地、太一诸鬼神并设置祭具以招天神,进一步让汉武帝对他的方术深信不疑。]

    [反正,他挺装的。]

    “骗人的东西,会裁个皮影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霍彦冷笑一声,揉了下眉心。“他不错,可以一用。”

    能改帝王心的好东西,不为所用,太可惜了。

    [啊?]

    [宝,怎么用?]

    [嘻嘻,用处大着呢。]

    [阿言啊,元狩三年春,有星孛于东方。]

    [慧星撞地球。]

    ……

    霍彦勾唇一笑,但是很快他笑不出来了,因为司马迁的信就在案上。

    他展开一看,气冲脑门。

    “司马迁!老子日你大爷!我TM让你去黄县是跟人干架的吗!”

    艹!

    还跟豪族打的,那告状的折子!

    他连外衣都没拿,风一般跑出去。

    这一出,给来找他的霍去病整不会了。

    “阿言!”

    霍去病本是来找他说话的,现在他跑出去,还以为他受刺激了,平生没怕过啥的霍冠军侯吓得一个激灵,他边跑边大喊,“阿言!”

    霍彦被他追,吓死了,更冲劲往前跑。

    但谁能跑过霍去病,他手心温热,骨节分明,用抓一只雏鸟的力度轻轻一握霍彦的肩,一触即放,却不知为什么,带出凌厉来。

    “你跑什么!你就跟我好好说清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能不生气吗!”

    霍彦被抓住,哪怕霍去病不抓,他也不敢跑了。

    “哈哈,我就,你看,哈哈,司马迁,那个,有点事。”

    一句话让辩才无碍的霍大人卡了壳,霍去病一时半会有点想笑,拿他没办法。

    他轻挑眉,给霍彦披了件朱红袍子,才道,“司马迁犯事了,拦哪路奏报。”

    这哪是要庇护司马迁,这分明是敞开怀抱等霍彦过来。

    果然台阶一递,满心委屈的霍彦眼睛顿时红了,猛地扎进他怀里,嗷嗷大哭。

    “你干嘛凶我!我怕你死!我怕死了!我吃不好,睡不好!我不敢叫人知道!”

    夜风寒凉,他哽咽着,漫天的苦楚让他忽然之间就崩溃了,白日里从容淡定的少年权臣一去不复返了,他的眼泪浸在霍去病颈间。

    “我不敢叫任何人知道,大汉不能没有冠军侯,可阿兄,一月过后就上战场回来后,你恢复不过来的,到时候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我要怎么办,舅舅怎么办,阿母怎么办,大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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