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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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达眼底。

    因着头疼,霍去病难得遵医嘱,被霍彦强制留在了家里,为了怕他无聊,霍彦还给他从五湖四海淘来新鲜玩意儿。

    除了每天喝汤药,嗜睡,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

    反正阿言不会害我。

    秉持着这个理念,霍冠军侯觉得自己出征有望。

    孰不知在刘彻回来的第一天,他弟决定硬刚刘彻。

    “臣觉得这仗,打不了!”

    第96章    任何事情都应为阿兄的生命让步

    满朝哗然, 瞬间水进热油,有人带头,主和的人蠢蠢欲动。

    但考虑到是霍彦出声, 一时还在观望。

    汲黯咳了两声,瞥了一眼霍彦, 又稀奇的看天, 天上太阳正高悬,也没打西边出啊!

    置身满堂风暴中心的霍彦施施然一拜,“今日陛下开朝会议出征事宜, 便是叫满朝贤卿共论,臣对出征之事现有三问,不知诸位大人可否为小子解惑!”

    他说着,理了理袖口,很明显搞事的心蠢蠢欲动。

    “彦斗胆,先问衮衮诸公,此战可能一举荡灭匈奴,使匈奴人再起不能!”

    朝中无人敢应, 生怕霍彦来一句你行你上,冠军侯告假,所有人都等着大将军回话。

    刘彻的眉挑起,他深知霍彦来者不善,冲卫青使了个眼色。

    仲卿,谁又惹阿言了?

    卫青也望向他, 眼中有疑惑。

    陛下,你又惹阿言作什么?

    他俩打眼神官司时, 霍彦已经行至中央, 他又一拜, “贤明无过天子,臣敢问天子,征匈十年,我军斩首共计十万级,为何每到秋高马肥时,漠南仍见狼旗?”

    只要不想回答,刘彻就实行他的上默然。

    简称,朕不想答。

    霍彦也没指望狗嘴里吐象牙,他问话主要是为了堵刘彻的嘴。

    “我大汉百姓整整打了十年匈奴人,一事做了十年,大汉的国民坚韧刚强,世所罕见,可下一个十年呢,下一个十年还要这些国民流血流泪,陛下非要打到民不聊生,食不果腹,百姓十室九空吗?”

    上默然。

    现在正值暮春,天热起来,柳絮乱飞,燥得慌。

    汲黯的朝服后襟已汗湿一片,老迈的脊梁却猛地挺得笔直,他扶着鸠杖为霍彦站台,“泰安侯此言甚是,匈奴正如野草,烧不死的”

    主父偃要开口反驳,但霍彦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比所有人都快。

    “对啊,野草不烧根怎么能烧死呢?”玄色深衣扬起凛冽弧度,少年人冷笑,“只在火起时烧,这草春风一起便又是千里青翠。纵使冠军侯,大将军神勇无双,再斩十万首级,二十年后匈奴小儿仍能跨上马背与大汉为仇!而大汉百姓又能撑的起扬几次火?”

    汲黯的眉心一跳。

    主父偃震惊地抬头。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刘彻的笑突然放大又放大。

    “你说了半天,那依你之意,这仗打是不打。”

    霍彦含笑,众目睽睽之下,下一句脱口而出。

    “打!”他上前一步,底气十足地朗声道,“臣之意,不光要打,要狠狠打!要尽全力备战一年,倾举国之力征伐匈奴。”

    穿堂风猎猎而过,大开的门外吹过的风掀起他的深衣广袖,腰间玉带上的羊脂玉璲折射着金芒,将少年眉眼镀上一层锋锐的碎光。他倏然转身,抬眸,与朝中所有人对视,风仿佛都慑于他此时身上的森冷杀意,打着卷地与他擦肩而过。

    宝剑开锋时,无人敢与他对视。

    “匈奴之祸如何根灭,此第一步,从诸君的勇气开始!”

    “第二步,再揭扑天的大火,杀灭势头,第三步,行除根之计,长此以往,化匈为汉,匈奴之祸立消矣。”

    刘彻摸了摸下巴,倾身上前,玉冠微斜,他笑眼看向霍彦,“何谓除根?卿可为朕解惑矣。”

    霍彦凉凉一笑,唇畔小痣红艳。

    “看陛下想要什么了。屠族还是归化?”

    卫青旁边的公孙贺倒吸一口凉气,用手肘碰了一下卫青。

    卫青沉默不语,闭眼装死。

    刘彻的兴致来了,“屠族怎么讲?”

    他是真好战分子。

    霍彦笑眯眯,语调轻柔,“这次收的匈奴人识得水源,下毒很快的,一点点巴豆,附子,哪里不能让人死呢。或放几只染病的马往匈奴地,马没了,人死得也快了。”

    暮春的天,他这话一说出口,众臣背后凉阴阴的。

    好好的大汉未来之星,现在成毒蛇了。

    汲黯痛心疾首,破口大骂,企图唤醒鬼迷心窍的刘彻和他。

    “放肆!你这妖言惑众的小儿!我大汉泱泱大国,乞能行此不仁之事!”他须发皆张,鸠杖叩地,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此等毒计有伤天和!陛下万不可轻信!”

    他此言一出,很多人纷纷应和,就连卫青也不赞同,大将军的思路就一条。

    “你把水投毒了,那抢来的土地怎么做马场?”

    马场滋生汉军,为什么打匈奴,一方面就是馋马场。

    霍彦背负双手慢悠悠地颔首,表示赞同。

    他掀开眼皮,淡淡地抱怨道,“那我也没说完啊,真着急。”

    汲黯被他这作态气笑了,撑着那根鸠杖就往他身边来,气势汹汹,旁人不敢拦,都给他让道。临到主父偃身边,这老滑头死活不让,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扯汲黯的袍子,“哎呀,汲大人,你跟孩子计较什么,他才多大,他不懂事!况且,这不是正和您意,你看今年不打仗了,投毒又不花钱。”

    汲黯甩袖子,郑当时也帮忙,都拉不开老悍匪,有熊孩就有熊家长,此话在大汉也适用,汲黯直接拨剑割开了袖子,成了当朝断袖第一人。

    旷古绝今。

    主父偃捏着那崭新的半块袖头,啧了一声,“老东西,就你念书!”

    以他的道德水平,真不觉得霍彦话说得有错,孩子多实在啊,虽然想得计不全面,但也有施展空间嘛,况且仁不仁义,狗屁东西!

    “霍彦,你为什么不说话,一大早搁这儿溜我们玩呢!混蛋玩意儿!”

    汲黯懒得理他,直冲霍彦而去,声音大得很,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久病之人,张口就是用手指,一幅训斥小辈的态势。

    “你仁义何在!书读成这个样子!颐笑大方! ”

    他此话一出,先发难的是弹幕。

    [大王,别跟他一般见识。]

    [陛下息怒!]

    [艹!你指谁!]

    [舅舅还没说阿言呢!]

    [我阿言大王妙手仁医,你看治得多好!]

    ……

    卫青皱起了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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