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第8/30页)

嵌着碎玉。

    玉面乌发,坐在戏楼最高处的少年喜气洋洋,怀里抱着个批把①,手拿玉拨片。

    霍将军传,早就写好了,就等今日。

    “同喜,不值钱,拿着,讨个彩头。”他笑得灿烂,向每个长安人招手,“以后生子类我阿兄。”

    长安百姓就跟着他一起笑。

    阳光正好,漫天的金箔散落,戏台上正甩出七丈红绸。那茜素红的绸缎掠过酒坊旗亭,惊起满檐铜铃乱响。戏台上的伶人们身披改造过的匈奴皮甲,与银甲少年对上。

    “闻得边关胡匈祸起,霍郎年少请长鞭,

    跨赤兔,负红缨,向边关驱仇虏。

    厌绮罗,弃金銮,不羡那梦中温柔乡,一心要杀敌靖长安。”

    大鼓奏起,霍彦亲操批把,为霍去病谱的骠骑冲锋曲开调。

    “来贺!”

    热闹,沸腾,明亮,欢乐。

    这是霍去病梦寐以求的归长安日。

    这是他的。

    霍去病止住脚步,刘据蹦跳着为他拿了一颗掺了水果汁的蜜糖,然后就冲霍彦喊。

    “阿言兄长!阿言兄长!去病兄长在这里!”

    可惜他的声音太小,被喧闹的人声掩盖住,把这小孩气得直蹦就要再喊。

    霍去病口中含着糖,把刘据驮起来,自己往人群前头冲,趁乱钻进了戏楼,“走吧,见阿言去。”

    刘据都看呆了,但他还没问出声,就看见霍去病跟只豹子似的,搭个彩绸,就跳到了霍彦身边。

    霍彦笑得开心,按着批把的手指纷飞。霍彦的琵琶弦在指尖炸开最后一个高音时,霍去病恰好落在他身侧。少年将军战袍上的尘土气混着东市的蔷薇露,惊得琵琶弦微微震颤。刘据趴在他肩头,小手里还攥着半块沾着口水的蜜糖。

    “糖好吃吗?”

    霍彦放下批把,又拆了一块糖给霍去病,拉着他们下去自己的包间,就亲自给霍去病上菜。

    这不过巳时,霍去病和刘据根本不饿,但在霍彦的注视下,还是慢吞吞的吃。

    霍彦一看霍去病,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絮叨得不停。

    “咋瘦成这样了,我让人带的糖,还有肉饼,都没吃上吗?”

    “这战场太苦了,饿成这样,这眼边怎么还有疤,快,让我看看。”

    霍去病就笑,他边吃饭边克制不住的笑出声,小虎牙亮闪闪的。他默不作声将自己怀中给霍彦带的战利品,那些亮闪闪的金饰,放了霍彦满手,就连刘据脖子上也不放过。

    “阿言,我从匈奴人那拿的,最好看的,都是你的。”

    霍彦的眼疼,不是被金子,宝石闪的,纯粹是心头酸痛,想哭。

    “你,你。”他啊呜一声,猛地捂脸,须臾,才缓过来,没让自己哭,“把脉。”

    霍去病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不让他碰。

    霍彦何等聪明,登时冷笑一声。

    “不会有人到现在伤还没好吧!”

    霍去病吃了一口鱼,装听不见。

    霍彦冷笑,把刘据牵走,交给了隔壁的丹叔他们,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下,把门一甩,反锁上,又当霍去病的面,坐在了窗户前。

    跑,往哪跑!

    “那些医者给我回的说君侯身体好得很,没受伤的信,是遭君侯威胁了吧。”

    霍去病摇头,“没威胁,只是说你会担心,让他们体谅你。”

    [更坏了啊!]

    [去病,你,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霍彦牙都咬碎了,弹幕顿时不敢吱声。

    [打他就不能打我了哦!]

    “君侯真是关心下官,下官何德何能!”

    霍去病就笑。

    “阿言不要这样说话,想骂就骂,不然我想笑。”

    霍彦艹了一声,“日你大爷,霍去病,把你的皮扒了,不然老子就扒了。”

    霍去病实在是忍不住又笑了。

    阿言跟小猫呲牙一样,怪可爱的。

    霍彦气急败坏,他阿兄一幅大猫看小猫发脾气的样子,是在挑衅他嘛!

    可恶,不就战斗力强亿点点嘛!

    可恶!

    霍彦一气之下把霍去病衣服一点一点给绞了,然后那肩胛骨处的箭伤和胸口处的刀伤映入眼帘,中间的新肉叠着血淋淋的伤口,发着红,肿胀着发烫,稍一动作,红殷殷的血就染红了绑伤的布帕。

    布帕上的白色粉末是霍彦为他留的,可现在只顺着血附在帕上。

    为追求夜行八百里,霍去病的伤口未裹,甚至连霍彦为他备的药都没来得及涂,早在回营时就发炎了,医者只为他清了创,正欲要他静养,他便疾援苏建去了。他不光没有告诉霍彦,他连卫青都瞒着了。

    没有关系,他不怕疼,他抹了药,很快就好了。

    霍彦的眼眶顿时红了,忍不住一大滴眼泪就掉下来,他号陶大哭,眼泪顺着腮边成滴的滚落。

    “阿兄”他就是哭,边哭边手忙脚乱去翻自己的医箱,“你疼不疼啊,疼不疼啊!”

    “你为什么不包一下伤口?”

    他的声音与戏台下的欢呼声一起如潮水般漫进霍去病的耳中,霍去病低头,“不疼,阿言,你不要哭。”

    暗红的血痂嵌着细小得几乎看不清的沙粒,边缘泛着不祥的青灰。霍彦用银剪绞开与布帕粘连的皮肉,指尖凝着颤,哪怕痛苦几乎抑制不住哭腔,但他的手还是很稳。

    “我见过野狼。”霍去病突然开口,他用笑宽慰霍彦,“它们受伤时会用烧红的砂土止血。我用了你的药,比沙土好。”

    窗外飘来霍彦叫人炒的栗子焦香,他喉结滚动着错开霍彦的目光,“那些医官太吵了,他们在劝我休息,可我不能休息。”

    "所以你还可以带伤疾驰,肿成这样,血流了不少吧。”霍彦摔了药杵,青金石碾钵滚出闷响。他没说话,只是消炎的羌活与三七的苦香瞬间盖过蔷薇露的甜腻,霍去病轻皱起眉。

    他不喜欢药苦味。

    霍彦强制他去躺下,霍去病看着他片刻,乖乖起身,躺在了小榻上。

    刘据趴在雕花门缝偷看,被丹叔提着后领请走时,正瞧见霍去病起身时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箭伤。

    霍彦将酒精撒在伤口处,又小心地剔掉腐肉,把血迹擦干,才抹上药粉。

    戏台上正唱到八百骑破敌,琵琶弦铮铮如铁马冰河。

    霍去病脊背骤然绷紧,肌肉起伏如祁连山峦,却仍挺直如松。喉咙里滚出半声闷哼,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不用阿言的麻沸散,所以生扛。

    霍彦把自己平日用的安神香点上了,霍去病却摇头,“晚上有宴。”

    霍彦背对着霍去病,神色不算太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