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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第23/30页)
无心再多说什么,反正他就是给霍去病打个预防针,让他做下心里准备。于是他熟练的接话,“确实,长安有个姨父太爱折腾,又大手大脚,实在令人费心。”
他说些抱怨的话,而后自己倒忍不住先笑起来。
因为门外又传来的天子谒者与河东郡守敲门的声音。
“大将军!陛下的信!”
卫青给他们开了门,要他们进来避雨,霍彦与霍去病齐齐而出,四个人围坐煮茶。
天子谒者不好意思起来,河东郡守也是天天被留饭,弄得脸半红。这月刚过一半,他这都第十二回了。
卫青邀他饮茶,一会儿留饭。
霍彦跪坐在一旁煮茶,将碧色茶汤舀出,放在他们面前,装不存在。
天子的这一个谒者知道他的地位,哪里敢让他奉茶,他膝行上前,想接过勺子,为他们舀汤,被霍彦笑着拒绝了,“远来是客,天使安心坐着,我去瞧瞧餐食好了没。”
那谒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他还没看呢,就被霍去病拿走。
“陛下什么时候还钱?”
冠军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绝杀。
霍彦笑笑,脾气好得不像话。
那谒者也不好意思起来,“小郎酒业有功,陛下说要为小郎君加官,给小郎封个爵位。”
霍去病不吃这套,“阿言给姨父的钱早就能让姨父给他封万户侯了。”
霍彦一幅被保护得很好的模样,安静微笑,“要再加一些吗?”
他问谒者。
谒者深觉自己是无功而返,也不再强求,只与郡守一同劝着卫青。
霍彦将手伸出,霍去病将信给他,让他自已看,霍彦看了两行,深觉牙酸,自己上好洒金纸被糟蹋了。
刘彻平均一天一个使者,每天一封给他大将军的信,酸话都不带重样的。
除了霍去病以外,每个人都得了信,霍彦也得了几封,他姨父也不知道写了多少,反正谒者隔三差五的送,他姨父那文青般矫情的前辍就没带重样,次次写满一页纸,后面的正文更让人难得招架。
有诉衷肠,打感情牌的,什么朕问阿言,汝自春花时节离,出游多日,现今花已残破,汝因何迟迟不愿动身。朕于未央宫,每每思你,望眼欲穿,如困兽踱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卿怎忍留朕如此煎熬?
有质问的,朕近日神思恍惚,寝食难安,盖汝逆子游乐未归!
还有问霍彦要不要官的,司粟都尉一职,朕留予汝,汝且速归。
霍彦翻看墨迹,便知是同一日写的,他不由咂舌,一天写这么多信,情绪起伏还这么大,死丫头,好充沛的情绪。
他都不敢想刘彻给卫青的信里的内容,舅舅的酸话更多吧。
恰恰相反,卫青的信中全是他夸大的国事,以及朕要主动出击匈奴,仲卿快点回来帮朕的撒娇。
奈何霍去病会收信,卫青至今都不知道刘彻写了啥。
[舅舅真的心大,什么都给去病。]
[去病说烧就烧。阿言的也是看完就烧。]
[有谁注意到背景里的据儿欺负阿光啊!]
[哈哈哈,据儿对阿光说的是,你要不跟我走,我就求父皇给你爹升官。到时候所有人都骂我!]
[这招好像阿言。]
[阿光点头了,他被拿捏了。]
霍彦莫名中枪,他哼一声,“光儿,别光听他的,他这小子学杂了。”
刘据不服气,他最近跟霍彦常在乡野跑,又兼着霍去病和卫青常去行猎,他配着卫伉泥潭都敢滚,现在彻底成了个野小子,瓷白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整个人吃得多睡得多,学问不知道长没长,反倒个子猛窜了一大截。“哪里有!阿光就得听我的,我去哪里他去哪里!”
霍光乖乖站好,凤眼澄澈,喊了句仲兄把霍彦心都叫软了,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脏脏包刘据,突然不想霍光跟他玩了。
他家小光要才华有才华,要模样有模样,要多出挑有多出挑,他刘据,啥都没有,要多皮有多皮。
刘据也是感受到了霍彦的嫌弃,臭小子把霍光一拉,忝着脸上来,“阿言兄长,孤听说家里还想送个人进宫给孤做伴读,你看把阿光送进宫行不行,孤一定好好待他!”
霍光没想到他又争又抢,生怕霍彦以为他要刘据求去长安的,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无措。霍彦无声地摸了一下他的头,霍光的心安了,他又冲着霍彦羞涩一笑。
霍彦偏头抿茶,用茶碗遮住自己的含笑眉眼。
阿光,可爱。
刘据见他不松口,就去找霍去病,霍去病一抬眼瞧他,他又跑卫青怀里去了。“舅舅,阿光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
霍彦冷哼,霍去病看他一时三刻哼了十几声,心中暗笑,“阿言,此乃汝愿。 ”
这是你的目的,怎么你还气上了。
霍彦瞪他,“阿光若是同意随我回长安,我自己教阿光,阿光就住家里,过几日我去找董老头,让他去太学上课。”
霍光的脸红了。
他一直崇拜的仲兄,好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霍去病轻笑。
“家里你做主。”
在一旁正欲答应的卫青也望向霍彦一眼,然后对刘据道,“你阿言兄长舍不得了,他不松口,家中谁敢松口。”
刘据哼哼唧唧,把身体扭成麻蛇,“舅舅,舅舅。”
他正欲说什么,就听见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那声音跟敲大鼓似的,恨不得把那木板们给踹开捅烂。
这小破门经不住三下,家中的门房立马起身就去开了门。
“来了。”
门被推开的电光火石之间,刘彻的一张脸出现在了门房的面前,帝王一身的水,暴雨倾盆而下,他的玄色轺车和身后的侍从全被淋成了落汤鸡。
“去通传一声。”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门房的瞳孔猛地放大,连油纸伞都掉在了地上。
刘彻捡起那把油纸伞,端详片刻,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这种霍彦做的东西只在长安流通,看来,他找对了。
他身边的中黄门立马识趣地捂上了门房的嘴,把人拖下去了,通程没发出一丝声音。
刘彻撑开油纸伞,自已踏入雨幕。
嗒嗒的脚步声在雨天听不真切,雨天又有水汽,霍去病的耳朵动了一下,只看见油纸伞,他放下茶盏,与卫青一起望过去,郡守不明所以也跟着探头,碧色茶汤不小心漫过案几上未收的霍彦写的《酿油术》。霍彦还在那边搂着霍光儿对付刘据儿和卫伉儿,几人玩斗草,笑得开心。
霍家小院的篱墙在狂风里颤抖,刘彻推开了门。
天空应景的劈了一道青色的闪电,把他的面色照得雪白。
“卿们煮茶作乐,怎么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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