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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第10/30页)
款起身,往霍彦面前的冰鉴里多加些冰。
霍彦嗯了一声,与他聊些闲天,就处理起政事来。
[杜周,一个比张汤还狠的男人。在他出任大汉廷尉期间,只要是他所主审的案件,株连几十人是常事,一次性株连上百人也属常规操作。当时朝廷诏狱里的在押人员总计超过了六七万人,全国各地监狱里的人犯总数更是增加了十几万人。]
[他也是汉武帝十大酷吏中唯一得以善终的人。在汉武朝善终,牛逼要死。]
[可他好爱,他看阿言眼里有星星。]
霍彦就烦这些乱说的,他偏头一瞧,结果就看见了杜周也在看他。
“长孺,汝看吾作甚?”
杜周没想到霍彦搭理他了,他忙扯出一本《汉青年》,指着其中的一篇发电机始末,那本《汉青年》几乎崭新,可见主人爱惜程度,杜周轻声问,“大人,这是您写的吗?芙蓉绽先生的行文逻辑与您好像。”
霍彦眯起眼。
“什么东西,本官不认识。”
杜周却一副了悟的模样,他是有点探案头脑在身上的。
“您放心我一定不说,那您看您什么时候能把科技西行写完啊!”
霍彦:……,不干滚出去。
杜周把头埋进公务里。
[芙蓉绽和阿言平日里的行文完全不一样!]
[是啊,芙蓉绽狠厉毒辣,一针见血,阿言笔风一向中正宽和。]
[偶尔用字和个人习惯改不掉的。]
[杜周,好大的本事。]
[心细如尘。]
……
霍彦也是觉得杜周一个学法的苗子,往他财务这里送,不纯纯是浪费吗?
然后霍彦就看见了递交给酒业司未缴齐酒税又不愿被收编的私营作坊被杜周用一条条律法把罪定得越来越高,直至倾家荡产。
霍彦自己亲自上,都不一定有他全乎。
好家伙,这是刘彻的特殊人才引进,大汉酒业股份有限公司需要法务。
霍彦默默的把从博士们那边毕业的崽分了一波往杜周那里送,不为什么,羊落虎口,不吃肉也要把毛剃了。
酒业司在元朔六年尾终于完成了酒业的基本统一官营,刘彻也完成了对豪族诸侯的第一次大清洗。
当然,这是后话。
霍彦现在依旧是忙的,不光是忙国事,更是忙家事。没办法,谁家有两个病号,谁也得忙。
话说回来,霍彦当时给霍去病带回家休养后,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第二日一大早他顶着发红的眼眶,拦了卫青的车,给卫青诊了脉。
本来给霍去病诊完脉,他是睡不着,给卫青诊完脉,他是快疯了。
霍去病的伤是重,但他还年轻,气血旺,他不折腾,霍彦上点心就行。而卫青,那是一身暗伤啊,气血两空,那老了,不得疼死!
霍彦顿时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我明明每次都给您熬了药的。”
卫青心虚地不敢看他。
可见药是没少倒。
霍彦的气顶脑门,脸涨得通红。
“等死吧!都等死吧!”
他撩开大将军的车驾帘,喊车夫,“把你家君侯送回去,去霍府要一份冠军侯的药方三碗熬成一碗,给你家君侯灌下去 。”
说完,他跳下马车,一拍马头,要车调转车头。
“我给舅舅告假。”
车夫一时有些无措,然后就听见车里的卫青道,“阿言,不可。”
霍彦于是挤掉车夫位置,自己给卫青送回去了,然后吩咐人叫平阳公主,写了方子叫她看着卫青喝,这才赶着去上朝。
今天的大朝格外安静,排头的大将军无故缺席,冠军侯无故缺席,就连平日不迟到的霍小郎君也缺席。
众臣心下揣测,偷偷看刘彻。
这是陛下终于忍不住一家端了。他们就知道大汉哪有常青树。
刘彻也是一头雾水,仲卿不是说下朝与朕一同去看去病的吗,这是先去了?
霍彦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缓步进殿,为霍去病和卫青告了假,并表示他俩现在在家中接受治疗。
满朝人目瞪口呆。
生猛啊,一人擒住两位将军。
霍彦面色不太好,刘彻只叫人议事,下了朝就拉着霍彦看他的两个宝贝。
霍彦跟着他,骂骂咧咧坐在天子驾上抱怨了一路。
刘彻听着也气不打一处来,两人一块儿杀进卫府,然后就看平阳公主在盯着卫青喝药,一时间也不好发脾气。霍彦给卫青施完针,又是好一番叮嘱。
他将方子写好,亲自交到平阳公主手上后,长身一拜,“朝中事多,我还要看顾我那个不省心的兄长,一切拜托舅母。”
平阳公主就笑,他这句舅母出口,笑容更真挚了些,“哎,你去吧,若是不方便,你只管要你兄长搬回来。家里也不差他一屋。”
霍彦礼貌言谢,语气热络。“阿兄都是小伤,过些日子就不打紧了,重要的是舅舅,他身上暗伤多,我每三天来施针一次,平日里倒是舅母需多费心了。”
平阳满口应下。
她很满意霍彦对卫青的关心。
刘彻的笑也更深,拍他大将军的手,有种跟孩子爹分享孩子长大喜悦的感觉。
唯有卫青木木的,袒开自己的衣衬,指着纵横着伤疤的前胸及后背,道,“可我没伤,以前的伤,早已经好了。”
作为一个家庭医生,霍彦现在一听到早就好了这几个字,头就疼,他的面容狰狞一瞬,然后考虑到平阳公主还在,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了,柔声道,“舅舅的外伤好了,可心脉处暗伤也是要人命的。舅舅还是要将养的。”
所有人都满意这舅慈甥孝的场面,唯有卫青被他这个调子搞得浑身不自在。
“阿言,你好好说话,怪吓人的。”
霍彦把狼皮褥子给卫青掩好,在他耳边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骂道,“舅舅,你就给我整霍去病那死出!”
卫青一下子笑起来,在刘氏姐弟的疑惑注视下,缓缓饮下汤药,道,“阿言乱说,我不怕喝药。”
刘彻的笑容满面,平阳公主也笑。
霍彦给他塞了包奶糖,得了卫青一个赞许眼神。
“羊乳的?”
他嚼嚼嚼,“嗯,羊乳的。”
他不怕喝药,但他爱吃糖。
霍彦想到这就叹气。
阿兄就是太随舅舅了。
元狩元年,秋,霍府。
西墙根新移栽的二十株棠梨已结了青果,霍彦特意让那潘黄门的侄儿做了引水竹渠。晨露顺着竹节滴在树根,惊起在旁边打磕睡的小漂亮,小漂亮嗷了一嗓子,扑进霍彦怀里。
酒业改革大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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