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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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此战,且随骠骑(下)

    豪族们不合作的意图, 全天下的人只要不是稚子都能看出来。

    他们认为汲黯与霍彦是软柿子,只是喜欢耍些小聪明,这个酒业司雷声大雨点小的。

    可惜这次他们看错人了。

    霍彦想搞死一个人, 一般不会留着人过夜。

    那些个纨绔还没走,霍彦的调令过来, 官营酒坊迅速换上了新的榷沽官, 这些榷沽官是淳于缇萦捡回来,被霍彦收养,论文化肯定是比不上那些个博士身边的, 但好歹被霍彦压着念了几本书,在人均文盲的大汉也属于是尖子的。

    跟那些军中医者一样,他们十几岁就在长安酒厂长本事,被霍彦按管培生的方式分配着往酒厂里塞。可这不一有榷沽官的缺,霍彦就从他们中挑出独当一面的跟着长安酒厂分出去的师傅们一起到地方上去把控一下酒厂的建设。

    这些孩子本来是高兴的,毕竟终于能向他们小阿翁证明他们的能力了,然后他们遇到了自己人生的大坎,就是那群在长安招摇过市的纨绔。当霍彦一人一个纨绔分配到他们手上时, 他们天都塌了。

    “小阿翁,我不想要。”

    十七八岁的少年小可哀叫,趴在霍彦桌头撒娇。

    许因着是匈奴与汉人混血的关系,这小孩天然卷,总显得毛绒绒。

    霍彦本来是被萌到了,听见那句阿翁, 脸黑了一瞬。

    “说了八百遍,不准叫阿翁!”

    小可继续撒娇。

    “小爹。”

    霍彦:滚!

    一群人围着霍彦左右撒娇, 这时一个女娘进门, 约莫二十五六。

    她一进来那些个小孩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她向霍彦问好,三下五除二把软毛熊从霍彦身上趴下来了,随即又是一个抱拳,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小爹,如果那个孔氏子做了不义之事,我能半道杀了他,拿着他的符信当官吗?”

    酒厂大姐大,赵喜娘冷冷问道,半张脸上的狰狞疤痕现下只是有些泛出不似正常皮肉的惨白,声音跟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似的。

    因着赵喜娘她母被她家地方上的纨绔当街纵马活生生撞死,她便卖身为奴,隐忍三年终宰了那畜生。淳于缇萦捡到她时,她被扔在乱葬岗,脸被鞭子抽烂了,只剩下一口气,整个人却还在艰难的挪动手指。

    她要活,她不应为畜生偿命。

    赵喜娘平生最恨纨绔子弟,所以想着这人若也欺男霸女,仗势欺人,她就把人半道做掉。

    霍彦不奇怪她的反应,他学着卫青平时的样子,将手轻轻放在赵喜娘的肩膀,杏眼清凌凌的,透着入骨的温柔。

    “喜娘有大报负,不应为不值当的人耗尽自己的前途。”

    赵喜娘低下头,她唇抿得发白,就听霍彦道,“不听话就用我教你们的让他睡过去,只要他按时去打压人,其他的你自己负责。喜娘,你们才是我替大汉三十六郡选定的榷沽官。”

    你们才是我的倚仗。

    他的未竟之语,赵喜娘懂了,大伙儿都懂了。

    他们齐齐抱拳,然后齐齐在路上把那些纨绔哄成了孙子,然后齐齐把那些纨绔水灵灵地架空了。

    颖东。

    孔氏那只神经病的家人来时,赵喜娘连着酒坊的其他人都露出笑容。

    孔氏的人就要拖拽,却被一只素白的手拦下。

    “不行。”赵喜娘指着孔氏子道,“他的官是陛下特赐忠义之家,无故辞去权责,他有负陛下,现在只能留在这里,等我等修书向陛下讲明,陛下处置后,他才能与你回去。”

    那孔氏为首的人本不服气,硬扯着要带孔氏子走,就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赵喜娘面色冷硬,剑锋直抵他的脖颈,那人被冰凉的剑贴着,脖颈上的鸡皮疙瘩立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看清楚这是哪里!”

    她说完,孔氏子第一个不同意,他正欲拿出往日的气焰去指挥酒坊里的帮工与老师傅打赵喜娘,并冲着赵喜娘讥笑嘲讽,一口一个丑八怪。

    谁料赵喜娘这次没如以往那般哄着他,直接叫他想叫的人就把孔氏这些人都打了一通。而正在叫嚣的孔氏子被她直接一拳打翻在地,赵喜娘甩了甩手,又是一拳,直把那孔氏子打得脸颊通红肿胀,鼻血流出来,她才像终于出了恶气一样缓缓露出一个笑来,又拿帕子擦了擦手。

    “这是我的地盘。”

    这个群殴的场景出现在大汉的每个角落,几乎每个纨绔都被暴揍一顿,强留下来。

    豪族们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就使人只要官营放酒时就去砸酒具。

    这些新来的榷沽官却不哭也不闹,只一心产酒,把官营酒的价钱降的越来越低。

    他们正洋洋得意,殊不知属于他们的雷霆一击正在蓄力。

    长安宣室殿。

    霍彦伏在青玉阶前的模样活似只折翼鹤,他跪在汲黯身后,玄端深衣的广袖浸透了泪。

    “陛下,臣举荐的那些人。”少年忽然哽咽,腰间的青玉组佩撞得叮当乱响,“竟被本家强逼着归乡,这哪里是忠义之家,这分明是戏耍臣,臣惭愧向陛下举荐他们,他们简直是有负圣恩!”

    他说着说着,又是一大滴眼泪掉下来。

    “陛下啊!他们这是要逼着臣去死,臣还有何面目陛下。”

    “陛下让臣去死吧,此等家族怎能称忠义!陛下!他们自任来,臣不曾苛责过他们,只盼他们成器,他们竟还纵人去打砸,这不光是在诛臣的心,还是在伤我天子颜面!”

    汲黯的葛衣簌簌抖着,老臣的脸涨红着,显然是气的。桑弘羊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主父偃嘴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张汤等人却是心头一凉,偷摸着抬眼窥探帝王。

    果然上首君王冠下的唇角紧绷。

    霍彦哭得梨花带雨,手中奉着赵喜娘从颍川快马送来的书信,信上“孔氏毁官坊”的墨迹犹新。

    “臣不想活了。臣深受皇恩至今,臣对不起臣一心报国的舅兄,臣对不起陛下!”

    他说着起身,就作势小跑助力往大殿上的柱子撞。

    “陛下受辱则臣死!”

    他一路猛冲,众臣哗然,都要往那边去拦,汲黯都没反应过来,就见少年郎君玄色深衣的广袖翻卷如鸦羽,腰间的青玉叮铛作响,他咳得不能自已,抓着郑当时,一边咳一边喊,“快,快,拦!”

    桑弘羊和主父偃吓得要命,就要往前去抓,“阿言,不撞啊!”

    御史大夫公孙弘是第一次见霍彦,却忽然看见了一道暗绣的金色云纹飞快滑过,那是宫中的手艺,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想起元朔二年春猎,刘彻是如何手把手教这少年开弓,然后一把老骨头也跟着张汤身后往前跑。

    “霍大人啊!”

    [言儿,真撞啊!]

    [宝,意思意思就行了!]

    [撞啥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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