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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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跪坐,敛好裙裾,坐在棋盘对面,随手接过红方,将“马”,斜跳二格,正斜刺里杀出。

    刚出手,就奇袭。

    刘彻落下一子,斜睨他一眼,故意逗他。

    “你舅舅得罪了朕,你现下也想死?”

    霍彦怂怂地把自己的棋退回去了,转手给刘彻喂了棋,刘彻得意洋洋吃下他的卒子。

    “继续。”

    霍彦委屈巴巴,就给他喂子。

    “不杀行不行,我舅舅他笨,我这就给他带回去放马,我也去,陛下放心,你给个人名,我保证领着他们滚得远远的。”

    刘彻随意拂乱棋局,鎏金烛台映得他眼底幽深。

    “嗯?怕朕?”

    霍彦咽了一下口水,好家伙,刚打了胜仗,就杀啊!

    娘西皮的。

    “陛下,臣不怕,臣就是想陛下杀臣不废刀嘛,还有损陛下威严臣完全可以迁居朔方,给陛下守门。”

    您给句话,杀人多废手啊,我立马带人跑,我自觉。

    话出口的瞬间,温室殿的地龙仿佛突然熄了火。霍彦盯着砖缝里蜿蜒的金线,那是未央宫特有的蟠龙纹。他听见玉器相击的轻响,刘彻的玄色深衣下摆映入眼帘,十二章纹在烛火中明明灭灭。

    温暖的手掌突然抚上他后脑,霍彦浑身僵直。天子指尖温热,顺着他的发髻滑到颈侧,“笨孩子,有人在你耳边说废话了。”低笑震动胸腔的声音近在咫尺,“你与去病,都是朕看着长大的。朕是你的君,亦是你的父,你平时伤一分,朕都心疼,况且小羊都养成漂亮羊了,朕怎么舍得。”

    霍彦喉头发紧,因为刘彻此刻故意用手慢条斯理地摩挲他束发的帛带,仿佛在把玩什么稀世珍玩。

    逗孩子,真好玩。

    “那个姨父,你不要过来啊!”

    少年尖叫,离刘彻三米远。

    他不会清白不保吧!

    刘彻的笑再也忍不住。

    “阿言,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模样!”

    霍彦默默坐直了身子。

    什么样,色中饿鬼,阴阳怪气的神经病,但挺疼我的。

    “陛下是天子。”

    他说完就笑,笑容可掬,唇下小红痣愈发的红艳。

    “上天的儿子。”

    他话音未落,被陛下拍了脑袋。

    "陛下。"宦者令捧着一漆盘的点心趋近。

    霍彦一看就知道是给他的,冲刘彻眨一下眼,得了帝王的纵容就伸出了手抓了一块。

    “还是姨父待我好,郑大人就让我算账,也不给吃的。”

    他故意亲昵撒娇,眉眼间似乎全是未脱的稚气。

    “那还要跑出长安。”不等回答,帝王气不过,又给他背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疼得他呲牙咧嘴。

    “卫青是朕一手栽培的大将军,朕爱他还来不及,朕甚至觉得有他一个太少,汝与去病需奋进,为朕解忧。”

    霍彦应了一声,乖乖吃点心,而后一个席地膝行上前,双手向上,刘彻自然地将奏报给他,“自己看去。”

    前面的是卫青一如既往的絮叨,他跟刘彻的密话,霍彦不看,他自觉翻到卷尾,看到伤者几千,亡者数十人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比一场战争动辄成百上千的死亡人数,现在降到这般程度,不光赖以舅舅这般天神般的将帅,也赖后勤。敌人死得死,死得死,经济支柱全部被废,而我方活得活,活得活,才是歼灭战。

    他心满意足,这些军备厂钱投得值,预计下年黄连素和大蒜素他的厂也能制备出来,往战场上发。

    他继续往后翻,卫青后面夸淳于缇萦他们的同时还大咧咧为他请功,总归夸他上次留的麻沸散,截肢,黄连汤都有了大用,他派出的修马具,兵器,马蹄,铠甲的人,医者,还有酒精,绑带那些军备用品都派上了用场,还有那个三七粉,好用的很,韩说的手爪子一抹就止了血。

    但是幽默的是,他在末尾对刘彻说,你帮臣问问阿言,他让人捎的木盒是干什么的,底下还装着一袋石垩和炭灰,①这玩意儿不能吃啊,他就用来煮水了。

    霍彦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忒实诚了。

    刘彻也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有些诡异。

    “你个臭小子,送人的船是自己的吧!”

    霍彦嘿嘿一笑,装无辜。

    “借的,借的。”

    刘彻甩袖,“交税。”

    霍彦正色,“我年年都交的。”

    知道你缺啥,敏感肌。

    刘彻满意颔首,撸他的毛发,“乖孩子,浮光生意还是太小了。”

    刘彻缺钱,他要霍彦从酒动手,为他揽钱。

    霍彦将头偏过,又把他拂乱的棋局拨正,而过轻提马,重复奇袭一局。

    “陛下要多狠呢?”

    刘彻失笑,把玩棋子。

    “臭小子,把你的点子说来听听。”

    霍彦轻笑,吞了他的炮。

    “若姨父只要钱,阿言可为姨父重推一款更好的酒,并以斡官长的身份奏请加酒税,但是我只觉得是温水,烧不透。我还有一计,想来更合姨父之心。”

    刘彻挑眉,将了霍彦的军,灯花发出噼啪声,昏黄的灯火照亮了少年公子精致的下颚,眉目似画,他风轻云淡道,“盐铁可官营,酒也可以。”

    刘彻也轻笑,鎏金博山炉腾起的青烟在殿柱间盘旋,刘彻的玄色深衣扫过霍彦跪坐的茵席,腰间组佩撞击声如碎玉。帝王招手要他附耳过来,跟只毛色光亮的大狐狸样。

    霍彦又往前探了探身,刘彻将头放在他肩上,直接耍起了无赖,“儿啊,你舅舅这一趟,你给朕的钱都快用光了。桑弘羊上次也说酒官营,出酒榷法,但他上次出的盐铁官营现在还在试验,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子。朕下年还要打匈奴,朕要现在就有钱。你快想办法,不然你就再给朕点钱。”

    [堂堂大汉天子,堂而皇之问一个少年要钱,这是真不嫌丢人现眼啊!]

    [hhh。]

    [彻儿吃准阿言了。]

    但是霍彦就吃这一套,到底他与刘彻父子情分在这儿,加上他吃软不吃硬,所以他也没给他老姨父推开。

    他目光清冽,“怪不得姨父要我来当斡官长呢。”

    斡官长管盐铁酒税,刘彻要从酒里拿钱。

    他似乎是抱怨,又似乎是松了口气。

    上面的刘彻大开方便之门,以霍彦在长安的商誉,只要放出消息,要吞并小酒坊,会有不知道多少人上门。这不比一个一个查封私人酒坊快。况且只要霍彦垄断了,刘彻只需要像接管造纸厂那样派人接管这个大酒厂就行。

    刘彻一一交代着所求,他要钱,要快要多,他要将酒牢牢握在手上,未央宫椒房殿的铜鹤灯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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