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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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特别英勇的阵亡士兵,朝廷可能还会对其家属进行额外的赏赐,赐予布帛等物资。]

    [可是政策是这样的,实施起来又是一回事了,落到他阿母手里又有几分呢。]

    [世道如此。]

    [言哥,顶天立地!]

    [哥,你是我唯一的哥!]

    [我哥说管就一定管,你不要寻死啦!]

    [谁比我问心无愧。]

    ……

    这场战争以汉军收下河西之地为结局。

    汉军拨营,霍彦跟着卫青一起离开。

    他骑着马,骑着骑着,就跑了神。

    “阿言,要不要和你兄长一起去射飞鸟?”

    直到卫青喊他,他才恍若梦醒,轻轻的摇了摇头。

    “阿兄去吧,我不善此道,就不去了。”

    旁边的霍去病一脸担忧,也放下了步子,扭转马头,与霍彦并驾,他伸手,勾霍彦的小指。

    “我真后悔带你过来了,阿言。”

    霍彦如何,没有谁比霍去病更清楚了。

    因为他的幼弟总在深夜,带着一身血腥气,到他的床前跟鬼一样坐着,总是在他半睡半醒时,幽幽的对他来了一句,“阿兄,又有人死了。我睡不着,你给我想个办法。”

    霍去病觉得要不是他胆子大,他真当不了霍彦的兄长。

    “这是河南,不是长安,死人是常事。”

    少年和他一样的脸,就幽幽看着他。

    但他能怎么办,他直接给人敲晕,塞进床里。

    别多想,睡觉!不然你阿兄困得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

    霍彦轻笑,显得想到折腾霍去病的晚上,整个人泛着活气儿。

    他盯着霍去病,而后沉吟片刻,忽然又笑了。

    “你说什么?阿兄。不带我!你敢不带我!你现在对我来说是吊死鬼不穿衣裤。”

    霍去病平常山崩不动的脸色微微变了。

    又是阿言这独特的话术!

    李息倒是好奇问霍彦什么意思。

    霍彦笑得温柔,“死鬼不要脸。”

    众人一起尬笑起来。

    大家都尴尬,霍去病反而不尬了,他驭马不紧不慢地迈着四方步,好像午后陪刘彻在花园里遛食,听刘彻悲春伤秋念诗。

    阿言跟姨父生的似的,都属夏天的。

    一会儿热得人睡不着觉,然后突然一场疾风骤雨就变了天。但总归打雷也打不死他。

    “你还想回家吃饭吗?所以另一个别念了。阿兄嫌恶心。”

    霍去病跟卫青一脉相承的心宽,卫青听着他俩说话,也道,“吃饭重要。”

    霍彦的疯劲儿莫名其妙被他俩嘎了,最后只剩下一个气鼓鼓的脑袋,“扫兴,太扫兴了。不懂我,都不懂我!”

    [你这个歇后语是有水平的。]

    [阿言上次骂王温舒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

    [阿言的精神状态好像好多了。]

    [他是想搞大事。]

    ……

    第69章    祸水东引

    霍彦回到了他的长安, 他来回走风沙里滚了一趟,被人看到与卫青一道回来后,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是想跑的, 但在卫青温温柔柔的眼神下,霍去病都服帖的, 别说他了。

    温柔刀, 刀刀割人性命。

    霍彦已经堆起了二皮脸开始接受自己被批斗的旅程,可是卫青这次没直接带他俩去认接受三方会审,只关了他俩各自禁足。

    “不是, 为啥啊!这样不好吧,舅舅不让我们去见姨父吗?姨父也不生气吗?我俩偷渡啊!”

    霍彦像只蛆一样在自己的大床上拱来拱去,嘴里念念叨叨,“太狠了,破我心防啊!”

    卫府因为卫青的功劳越来越大也变得越来越大,卫青疼爱这两个小子,给他们俩留了府中东西最大的两个房间,就处在对面。

    屋中十分干净, 带着一种行伍之人特有的利落和整齐,并没有多余的摆饰,只有一张案,一个书架,并着放武器的架子,案头放着几本书, 一盏油灯,墙上挂着几十幅白纸绘的地型图, 上面的匈奴两个字, 刚劲有力, 气透纸背。床头还挂着几件单衣,除了那张价千金的玳瑁床,利落到得几乎像个雪洞。

    霍彦顶着一头乱毛,蹭地起身,翻滚下床,一路不忍直视,阴暗爬行到窗户边,然后扒拉着窗棂,骚扰对门的霍去病。

    “霍去病,你理理我,都没人理我!我孤单啊!我要出去!阿兄,阿兄,阿兄~”

    卫府的侍从不多,不少是卫青的旧部因受伤无法上战场的军汉和其父母。霍彦和霍去病关禁闭是常有的事,他们平时就照着卫青的意思,按时送饭,跟这两孩子说会话,出来溜达时就看看那个门锁有没有被撬开就是。所以今日霍彦往外面嚷,检查门锁他的老仆早已习惯了,这个小主子只要被关烦了,就要烦他阿兄。

    老仆也不拦霍彦,耸拉着他松垮的眼皮,溜溜达达地就走了。

    霍彦巴着窗户,见到他也一乐,漂亮的面容在阳光下发着光似的,开朗得不行,大声冲他喊,“翁翁,一会儿能给我和阿兄捎个梨干炖汤吗!就是那个不要蜜加枣的和那个加蜜的!”

    老仆唉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小郎君,老夫不是那姓陈的,老夫耳朵好使着呢!”

    得知认错了人的霍彦笑容没变,“那你给我拿梨汤,好不好,翁翁!”

    卫府院里有一棵大梨树,霍彦天天给它浇水,今年终于结了一批果子,霍彦搁入秋了,就心心念念炖梨,每天都搁树下嘀咕。只可惜只吃了一两回,就被霍去病忽悠着傻乎乎的去吃了两三个月的沙子,现在十月初才回,梨子都成了梨干。霍彦耿耿于怀,啃了梨干还不够,还要吃梨干汤,誓要把自己没补齐的补回来,自回后就被关着也不能阻止他啃梨,他趴窗口,把脸上肉肉叠起,软乎乎地央着家中老人给他炖。

    家里的老仆们年纪都大了,把他和霍去病当自己娃儿看,就喜欢他俩多吃,他一撒娇,那梨干他一回来就下了锅,煮了一大锅,合府上下都饮上了那甜汁,也算尝了秋收冬藏的美感。

    果不其然,老仆笑得满脸折子,高高地哎了一声。

    “小郎君等着。”

    霍彦高兴了。

    “翁翁疼我。”

    [阿言,你翁翁姓什么?]

    [宝宝,你是真的宝宝,要不要加燕窝。]

    [挥手帕~]

    [我要吃梨,我要吃梨~]

    霍彦不搭理这群笑话他的,还冲着霍去病在的屋子闹。

    “理我嘛,阿兄,阿兄,你不要不理人哦,不好,不是大丈夫!”

    霍去病在屋子里把他这半天说的话一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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