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60-70(第17/27页)
了出来,霍彦轻笑,以为他是喜欢这里,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翻身上马,他以为只是牵马走两圈,却不想霍去病跑起来了。
霍去病很爱这里,他策马扬鞭,行在辽阔天地,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阿言,跟上,随我冲出去。”
风很大,霍彦听不见,他被呛得咳嗽。霍去病似乎笑了一下,他一手拽着马缰,另一手拽住霍彦的马缰,霍彦像只风筝似的,被他牵着疾驰,好像在一个土丘处转了好几个弯,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们轻而易举的离开了汉军的视线。
霍彦在疾驰中往远处望了一眼,互巿已经化成了远处的小点,他一开口又呛了一大口风,最后决定死死抱住马,别影响他阿兄发挥。
霍去病一人拽两马,匈奴人的马是没有马具的,而且他挑的马都是性烈难驯,霍彦骑上去都嫌废劲儿,可在霍去病的手上,却乖顺的像小猫,拽着两匹马短时间内疾驰数十里,霍去病却丝亳不觉疲惫,像是解开了一直以来的枷锁一样,他吹了声口哨,小漂亮横跨出来,蓄势待发,与他大爹一起如离弦长箭驰骋在这片辽阔天地。
霍去病越笑声音越大,他没着甲胄,还穿着宽袖单衣,袖中鼓满风,眼睛明亮的吓人。纵情又自由,他终于跑起来了,一口气又拽着霍彦跨过了几道土坡。
霍彦脸都白了,他被颠得只能看见他阿兄的衣袖被风鼓起随草浪一起如汹涌的潮水般层层翻涌,一直延伸至遥远的天际,与那澄澈如洗的蓝天相接,勾勒出天地间最为辽阔的边界。
长风略过,白草堪折。
霍彦低下头,把自己伏在马上,忍不住跟着霍去病打了个呼哨。
这一趟,就算全无结果,也是来对了。
阿兄要跑起来啊!
[长安的鹰鸟在飞。]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阿言像是个马上的挂坠子,hhh。]
[他弱不禁风,他鹰击长空。]
[病病属于长空,属于战场。]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阿言很开心啊,他被甩成这样还在笑。]
[我的阿兄要飞得高高的。]
霍去病驱着跨下的马慢走了两步,才放下牵霍彦马的手,他的目光落在霍彦苍白的脸上,忽然怔住了,他解下腰间水囊递给了霍彦,却看见霍彦在笑,笑得与在长安时完全不一样。
他也不由自主的随着笑。
跑起来啊!
二人一虎悠哉悠哉,未央宫炸开了锅。
两个好大儿留的口信,说去别的地方玩玩,让刘彻的脑子嗡嗡响。
“出去玩,出去玩,长安玩不下他俩了,你的两个兄长都是逆子,也不知道带朕!”
他以为霍去病他们去黄河那边玩了,冲怀里的刘据和卫子夫抱怨个不停。
卫子夫,不,现在要称卫皇后了,听见皇帝幼稚的发言,心下也觉得好笑。
“他俩年少好玩,陛下息怒。”
在去岁,因皇后之位已空缺一年有余,中大夫主父偃上书皇帝,请立皇子据生母卫子夫为皇后。同年三月甲子,卫子夫正式被册立为了皇后,大赦天下,刘彻的身份亦由庶长子变更为嫡长子。
刘彻含笑挑眉,瞧着她,只把卫子夫瞧得有些不自在,才老狐狸似的缓缓道了句不成器。
卫子夫的心要跳出来了。
她这样子确实柔软可笑,刘彻便歇了逗弄她的心思,他笑着将刘据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父祖皆不长寿,五十岁便磕然长逝,他又能好到哪儿去呢,或许他死了那日,据儿如他那样还未长成。那时恐怕仲卿也老了,所以他一定会将据儿托予去病和阿言。
可这两个逆子性子还得磨磨,不然他若逝去,据儿年幼,就靠那两个孩子了。
帝王的心思难猜,他心中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待仲卿回来,再说吧。
霍去病和霍彦在草原上稍作休整后,继续踏上前往匈奴王庭的路。他们沿着一条蜿蜒的兽径深入草原。又看到一堆草和坡子,哪怕拿着指南针,霍彦也不知道往哪走,他以前之所以能来蒙古玩,纯粹是国家修路了,现在被匈奴人治理,方圆十里这玩意儿都长一样啊,都是草。这玩意儿乍一看漂亮,空阔,看久了,就崩溃了,这么大,往哪里走啊!
他恨。
“阿兄,我迷路了。”
霍去病看着旁边的树,点头,“都绕了一圈了,我还以为你是喜欢这里的风景呢。”
霍彦想死,他把指南针什么的全给霍去病了。
“带路,阿兄。”
霍去病很疑惑,这路不是很明显吗?
但他想起他弟笨得连风向都认不出,便抿紧了唇,想了想,哄霍彦道,“那我捉个舌头给你玩吧。”
霍彦不想听见他阿兄说给他捉东西玩了。
前几天刚到匈奴聚集地,他阿兄就兴致勃勃地说给他捉小犬玩,他真以为是去散养的羊群里偷猎犬,当时还傻乎乎地趴在地上匍匐前进,谁料他阿兄直接带他正面刚了一个小部落,给人家营帐放了把火,让小漂亮赶着一群羊就跑。人家小部落倾巢而出,被他阿兄使着小漂亮拿人当狗逗。
他阿兄溜人主打一个随意,他指哪儿匈奴人追哪儿,一玩玩到半夜,觉得没意思了,就随意拎只羊崽子做口粮,把带不走的羊往别的部落地一扔,带着他在匈奴人眼皮子底下呼啸而过。然后躲在暗处一边烤羊,喂老虎,一边看匈奴人因为争羊打架,纯把那群匈奴人当逗趣儿的玩意儿。
汉人都说匈奴人善征伐攻略,霍彦却觉得他阿兄比匈奴人擅长多了,匈奴人纯粹是凭暴力,而他阿兄,他只能说,他阿兄来草原就是匈奴的神降临,匈奴人就是他阿兄口中的舌头和小犬,跑不出他阿兄的手掌心。
他以为他是来吃苦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来吃苦,但他是来吃羊的。
弹幕已经疯了,现在全是他阿兄的粉丝,每天入目就是爱心,正事干不了一点。
“阿言不喜欢捉舌头吗?”
霍去病疑惑道,“真不喜欢?”
竟然会有人不喜欢捉舌头。
霍彦无语,拿出个昨天没吃完的羊腿,给他啃了一口,才道,“我们纹两天捉了八个舌头,看了三次狗打架,你老看着指个路,我俩看能不能给匈奴王烧死算了。”
霍去病啃羊腿,配茶,霍彦边煮茶,边拿着蜜往他茶杯里搁,“你以后打仗时不要嫌这样麻烦,没煮开的水里有虫子。”
霍去病敷衍点头。
沙场,死生之地,敌人说来就来,哪容得你安心煮水,或许打了三天,喉咙发干,却连水都没得喝。况且他的打法,很难歇下来的。
像现在这样,是因在暗处,小打小闹,不用奔袭,不用杀敌。
阿言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阿言还太小,他得哄着。
霍彦递水给他,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