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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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文是芙蓉绽写的,关我们霍小言什么事儿。]

    [王太后没死呢,玩具屋不会受迁怒要被抄了吧!]

    [不会,她现在才不敢动咱呢!]

    [今天她动了,那她就作实了流言。]

    [汲黯又不高兴了。]

    [汲黯与人相处就跟阿言似的,喜欢你就啥都好。不喜欢就不搭理你。他与灌夫是好友。自然心有不平。]

    [他觉得灌夫是个侠士。]

    [他不会要上书给灌夫正名吧。]

    [郑先生也是他的好朋友,应该会劝他吧。]

    [都停!不准说阴谋了!言儿,用于翻土的犁壁,通常由铁制成,形状为椭圆形。你做个圆形干啥!]

    [你又想别的,没好好听!]

    [我们晚上重做,宝。]

    [这个是要往天下农民手下发的,一点儿都不能错。]

    [错了一点儿,用的不好,便是让天下的农民日子更不好过!]

    霍彦跟在汲黯后面,默默看了一眼这个小犁,然后无声的点了点头。

    是他最近不太用心,晚上重做。

    ……

    这个时节的主食大多是粟米,现在正值粟米成熟之时。

    大片的粟田于秋意渐浓之际,宛如一幅金色的画卷在大地上徐徐展开。那粟穗沉甸甸地低垂着,于微风下,轻轻摇曳。细长且坚韧的粟秆,在风中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年轻稍力壮些的农人小心翼翼地踏入田间,生怕踩坏了粟杆,几乎每个人都弯着腰,右手握住镰刀,左手抓住粟杆,利落地割下粟穗。镰刀在粟杆间穿梭,发出“刷刷”的声响。老弱则跟在后面,将割下的粟穗整齐地堆放在一起。

    与其说是汲黯拉着郑当时和霍彦出门,倒不如是郑当时在劝慰汲黯,顺带着想与霍彦说说话。

    郑当时劝了汲黯两句,可惜倔驴汲黯不想听,一直抿着唇,只顾往前走,不发一言。

    郑当时揣手在田梗上跟着走,气得在后面大骂汲黯。

    “你这犟牛,给我回来!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汲黯往前走。

    死犟。

    郑当时只好叹了口气,跟着霍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郑当时少年时任侠善交,致仕后,历任鲁国中尉、济南郡太守、江都国相,一步步地升到九卿中的右内史。他是真看过民生民间的,所以跟着霍彦说起这种粟的过程头头是道。

    霍彦嗅着粟米成熟的香气,轻颔首,与他也说起自已的想法。

    “大汉北方缺水,可以在田里修设些小型的陂塘等水利设施,这样可以保障农田的灌溉用水。还可以利用水车等工具将水提升到较高的农田中。”

    他伸手指了指他指挥改造的田间水车,示意郑当时看。

    “我想在大汉境内都支上。”

    在这丰收时节,水车无用武之地。庞大的木质结构就安坐在田边的沟渠之上。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汲水时溅上的泥点,在这满地的热火朝天之下显得有些落寞。

    只是霍彦满眼的骄傲让它这个造物也染上了几分神采。

    “此处水流湍急,单依靠水流自身的能力便可以带动轮轴,所以用了筒车,若遇平缓处,只用得翻车,那便需靠人力调动了。”

    筒车主要由一个大转轮和许多竹筒组成。转轮的周围斜装着许多竹筒,转轮的中心有轴,轴安装在支架上,可以自由转动。转轮缓慢转动起来,随着水车的转动,叶片依次插入沟渠的水中,引水向上灌溉农田,这样一来,农户灌溉再也不需要费力往上运水,若遇大旱天,也能勉力维持一二,保住收成。

    郑当时看懂了这个小机关,他不由的轻抚了一下这个轮辐,拍了拍这沉重的大家伙。

    “这个东西不该只建在一处啊,彦儿。”

    霍彦嗯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汲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回来,乍一开口,给霍彦吓得往后跳了一步。

    汲黯觉得这水车好,本来想着跟他说些话的,见状心里委屈,气得唇都白了点,死死抿紧,冷哼一声,又要往回走。

    郑当时一把给他拽住了。

    “你是哪里的无赖,吓到孩子了,你自已倒还委屈了!”他偏头冲霍彦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彦儿,快哄哄他这个小幼子。”

    霍彦才不哄人,他打眼瞧着,觉得依着汲黯的性子必上书不可,毕竟汲黯出了名的傲慢护短。

    这与他所望背道而驰,他希望恶有恶报。

    灌氏在颍川所行,便是该死

    他不希望因为汲黯的一封仅凭私交的奏书让任何一个视人命为鱼肉的坏人逃出法网。

    于是他冲着汲黯一揖,直接开口道,“先生闷闷不乐,是为现下沸沸扬扬的灌夫一事发愁,那可否回霍彦一问。”

    汲黯出身高贵,向来傲慢,现下霍彦这话已经有些冒犯的意味了,可他喜欢霍彦,他这个人对与自己心性相投的,一向亲近友善。

    尤其说这话的小孩他穿着件麻衣,披了个藏青色的披风。束发的仅是一根破布带子,被风一吹,鼻尖有些许红。

    汲黯是贵族出身,他也是知道贵族平素过的日子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并不为过。霍彦虽说起家时是卑下,但凭着一句帝宠优渥便可以让卫家挤进顶尖世家里了。卫家那些个不受宠的都是华服锦衣不断,更别说长伴帝侧的霍氏双子了。哪怕他俩平日出行伴驾都穿的简素,但身上的锦衣,佩的金玉,戴的玉饰,无一不是陛下赐的。这一身气派真真正正是陛下和卫家用金玉堆起来长大的。

    刚知道是一个小儿郎引出黄河事,他心中很是不喜,毕竟陛下仅凭他的一封信就劳师动众,耗费万钱。

    他和郑当时与霍彦也是常见的,所以打一照面,便吃了一惊。

    那小孩在他兄长的对比之下,黑瘦,朴素,手指甲缝里还带着未擦尽的泥垢,与所有人常见的霍小郎君完全不一样。

    只是他一抬眼,汲黯便收回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小孩卷着长图,在他和郑当时面前一揖,不卑不亢说着自己治理黄河的想法。

    他仿佛陡然睁开了眼,仿佛褪下了他一贯示人的铅华,裸露出的玉质内里直直对上所有人。

    何等清正的一双眼啊!

    所以汲黯停下了,决定听他一说。

    后来越相处,他越喜欢这小子,他还打算回京以后找卫大夫说说,把这小子挪给他,认个干亲。

    毕竟这小子脑子好,骨头硬,就连脾气也肖他!他亲儿子都没这么肖,这是缘分啊!

    所以当霍彦这话一出,汲黯心下竟生出两分欢喜来,他甚至幼稚的冲郑当时抬了抬下巴。

    看,我儿子担心我,还问我问题呢!

    郑当时跟他多年好友,他一撅脸,郑当时就知道他要去咬谁,不由心里骂他不知羞,他这大年纪可生不出这般年纪的小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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