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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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庇佑。

    只是现在霍去病被迫只留个侧脸,他看不清楚。

    思绪千回百转,片刻之间,他有了决断。

    小孩子俯首下拜,行稽首大礼, 他礼仪学得不错,手臂平直, 姿态行云流水。

    “小子与兄长幼时便修习儒学, 现今随先生在读《孟子》。我较兄长愚钝, 读不明白。怕被先生责罚,故而常夜中挑读。”

    他说完,殿中心知肚明的几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霍去病去窥刘彻的神色,见他还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都悬起来。

    但霍去病很快又笑起来,在他怀里,捡起盘中桂圆自己剥起来。

    刘彻这次没拦。

    桂圆干皮破裂的声音一下子响起,惊动霍彦。

    霍彦顿了顿,冲刘彻笑得不好意思,做出小儿态,唇边的笑涡浅浅,红了半边脸,又接着道,“小子还偶尔看看医书,刚会辨得二三药草。”

    刘彻一哂。

    臭小子话说得好听,其实跟你兄长一样,嘴里没一句实话。

    两个小狐狸。

    霍去病瞥了一眼刘彻的脸色,又抠。

    霍彦冷汗都下来了,兄长,在说就钉死修成子仲的死是何人所为了。

    但他信任霍去病,于是他擦了一下额角汗,最后心一横,又双叒叕接着道,“偶尔还自己拿针扎扎家中的小鼠。”

    霍去病又要抠,被刘彻轻拍了拍,桂圆也被收了。

    霍彦得不到指示,便也缄口不言,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阿言好学,朕心甚慰。”刘彻心情很好的开口,放了霍去病下来,“去病,快扶阿言起来,一会儿便要开宴,且少吃些。”

    霍彦在心里骂了刘彻一顿,然后默默像只小海豹,被霍去病搀起来。

    故意吓我,老家伙,你等着。我以后一定坑死你。

    [阿言的神色是这窝囊气,他记下了。]

    [第一次看见阿言吃这个大的亏,一直被压制。]

    [阿言是倒霉,他醒的时候不好,正巧刘彻来了兴味。]

    [主要还是心虚,加上消息不互通。]

    [反正阿言记仇。]

    [阿言在他哥身边嘤,可给他委屈坏了。]

    ……

    霍彦勾了一下霍去病的手指,霍去病点了点头,示意没啥事儿。

    他才松了口气,随即就是滔天的委屈还有愤怒。

    你看他不是个好东西。

    他眼神要喷出火来,趴在霍去病背后跟他无声蛐蛐。

    霍去病反倒笑眯眯,与他说了两句对刘彻的观感。

    我觉得他很不错,很聪明,很强,阿言不算说谎。

    霍彦冲他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大汉魅魔。

    行行行,他好他好。

    TM的,服了,现在个个说话都跟我那被鬼迷了心窍的老师似的。

    霍去病又被刘彻叫过去揉捏,他顺势闭上眼睛,接着睡觉,图个眼不见心不烦的清静。

    随便吧,反正大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没自残。

    弹幕本来是打算看他大杀四方的,没想到他一朝睁开眼,掉下凡尘落九天,直接让世界聆听他的破防。一时之间,双方都没绷住。

    最后看他跟死了半截似的,弹幕都忍不住要他支棱起来。

    [这就摆了?]

    [不是,我阿言啥时候这么随便了。]

    [无为清自在,阿言疯了!]

    [你小子,去装个乖,洗洗白啊!]

    [对啊,咱初印象给刘彻的不好。]

    [阿言宝,争取一下啦!]

    [小宝,你睁眼啊!]

    [这也不能初见面就睡两次吧,太掉分了。]

    [对啊,以后都靠刘彻活呢。]

    ……

    [言哥,咱真又睡了啊。]

    弹幕破防了,霍彦却通篇没看两句,打了个哈欠,身子直接歪在卫青怀里。

    讨好刚树立的敌人太难了,我还是个孩子,而且我好困。

    刘彻实在是喜欢霍去病,尤其是在霍彦半死不活的一动不动对比中,更喜欢了。

    毕竟他喜欢壮实活泼胆子大有灵性的。

    阿言也很好,只是这困劲儿未免也太大了。

    披兰殿开宴,他搂着霍去病吃了一顿饭。

    他懂带个鬼的孩子,他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往霍去病碗里夹。

    霍去病看着这块满是刺的鱼背脊和旁边刘彻来劲时给他倒的酒水,默默的羡慕起在卫青怀里刚醒正大快朵颐的霍彦,好在他一直情绪稳定,他自己拿了箸拨弄鱼肉,捡了两块肉能下口的,慢慢地嚼。

    人比人,气死人。

    刘彻却以为他挑食,毕竟他至今挑嘴。

    于是他给霍去病夹了一块烤鹿肉,还难得细心,给他留了大块,霍去病留了个小块。

    霍去病这才慢吞吞地吃起来。

    刘彻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小子挑食的紧,只识得这只专贡天子的鹿。”

    霍去病不怕他,像只无束的小马驹,朗声回道,“今天食天子鹿,明天去病为陛下逐只更大的。”

    刘彻闻言喜得不行,抱他在膝,大笑起来。

    “好儿郎,肖朕!”

    此话一出,心细如发的卫子夫脸上惊恐,生怕刘彻这话对旁人听去,平地起波。

    卫青没觉得有问题,给霍彦又挑了块鱼肚子,霍彦吃得开心,瞥见姨母不好看的脸色,心下琢磨,很快开口为她解难。

    “舅舅,兄长吃了陛下的鹿肉就像陛下,那我吃了舅舅的鱼会变成舅舅吗?”

    卫子夫听完他这一句话,脸色渐缓。

    卫青摸了摸他的头发,心知他平时在大场合从不多言,现在说话是觉得陛下的话不合适来找补。怎么说呢,阿言一点都不了解陛下,以陛下的霸道,陛下可以乱语,但是所有人不敢乱传。

    果然上首的刘彻端详霍彦片刻,直给他看得心里发慌,才笑道,“不会,你舅舅独一无二。”

    同样的,朕亦是千古难寻。

    霍彦面上装作附和,在心里又艹了一声,这话说的真是刷好感啊!

    舅舅,姨母,病病喜欢这老逼登不是没有道理。这话说的他都有点动摇。

    刘彻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附在霍去病耳根处,明目张胆地悄声与霍去病说着霍彦的小话,“你幼弟平时也这么爱装吗?笑得真假。”

    霍去病瞪大眼睛,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最后也小声附耳道,“阿言就是喜欢小别扭,但只要他喜欢你,他连最宝贝的钱也愿意给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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