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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穿成糊豆后成了顶流导演》 170-180(第14/15页)
她把面前盘里的牛排吃完,“饱了。”
“那我们走吧。”徐承熹对边鹤贤、金熙真说有事先离开,改天再聚。拿上包立身离席。
芝荷雖不解,但听她所言行事,紧跟其后。
临到门厅,徐承熹转头对崔敏贞说:“你要是为了你欧尼的事而来,我劝你就跟死了一样待着。否则我看到你心情一不好,情绪化做事,多说了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崔敏贞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她始終不放心徐承熹,这个臭女人知道太多秘密,真的应该解决掉,可她又不敢直接动手。
在金熙真、边鹤贤疑窦不解的眼神中,徐承熹与芝荷走出饭店。
徐承熹没回酒店,辞别芝荷,拎着临时买的礼品去了大姨家拜访。
正好崔胜澈在,说他们都在网上看了她在中国参加音乐综藝。“想不到你唱功这么强。”
她笑着说参加节目之前,就有在加强声乐。
“你不擅长什么呢。”崔胜澈喃喃,“创作、唱歌、舞蹈、演戲、導戲,难以想象这么全能的人。”
是娱乐圈的能人之士太少,泛泛之辈太多,显得我拥有这点功夫突兀。徐承熹只道:“跟娱乐圈相关的文学藝术圈,往前数个百年,海外有很多人兼任文学家、戏剧家、批评家、历史学者,各方面都大有作为。”
崔胜澈点头。他深刻认识到,眼前的人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止体现在浅层次的名利地位上,同样也因为内里大有不同。
细细想来,他们没有过真正深刻的灵魂交流。
他喜歡她,除去真心,还有她外形足够迷惑人的心智的原因,也有他作为男人想征服她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原因。
这或许也是,一听到她三十六岁之前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他对她的热情就被浇灭的缘由。
她从小就说对了,他就是个传统的韓国大男人,伴侣要贤妻良母,不是新时代在外打拼的独立女性,当然可以独立,但是不能因为工作忘了家庭,如果二者产生了矛盾,家庭优先。这种想法,前几年还不够坚定,认为她不想当家庭主妇就不当,可现今他愈发肯定,他内心深处就是渴望媽媽那样的伴侣,主内,他作为丈夫主外。
不过他始終希望眼前的人能幸福一生。她去了中国,知道那里很安全,她不会再像在韓国一样遇到财阀,他就格外心安。
俩人坐下来喝了几杯,他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知道她会过得好,她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也因为他是真的彻底放下了。
徐承熹能觉察到他不同于以往的轻松,乐得陪他喝,她这才发现,原来他喝醉了,会变得有点撒娇。
她对他其实很残忍,她只是把他当成亲戚,无论他多想亲近她,她都没有真正看过他,忘了抛开SEVENTEEN的队长、表哥这类成熟标签,他在家里是小儿子,跟边鹤晟是一样的。
只是边鹤晟拿到了一手不需要费力打就能赢的好牌,里里外外都有人呵护,负重前行,他却没有,只有在家里,回到自幼熟悉的安全环境,才能彻底卸下包袱。
“承熹,我从来没听过你叫我欧巴,你可以这样叫我吗。”他东倒西歪,声音有点黏糊。
徐承熹笑,“我刚来的时候,叫过你吧。”
“你叫的是‘表哥’。”埋怨的语气。
徐承熹笑容加深,柔声道:“好,欧巴。”
他心满意足。醉倒了,徐承熹笑着扶他回房休息,大姨与她一起,说俩人第一次在家里喝这么多。“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们亲近。”
徐承熹笑,“大姨,这几年一直忙着工作,都忽视了你们。”
“年轻人嘛,一天到晚回家,没事忙,也会被老人家嫌弃没出息。”
徐承熹忍俊不禁。
待把崔胜澈放床上躺下了,大姨拥着她出去,轻声道:“我就奇怪,为什么胜澈前几年都不找女朋友。”
徐承熹一顿,看见眼前的妇人说:“原来他喜歡你。”
“大姨,我——”她张口结舌。
大姨微笑,握紧她一只手,“你别紧张。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不违背天理。只是你媽那——”
她欲言又止。徐承熹知道她说的妈是养母。
“唉,你妈、你爸他们不爱和我们走动,我理解。”
徐承熹听出来大姨的意思是,你后面不跟我家常走动,我也理解。“对不起,大姨。”
她犯了个非常致命的错误。很多人会忽视家庭里默默做事不辞辛苦的家庭主妇,忽视了她们也会有灵活的思想与喜怒哀乐,她也是,起初她还会注意,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她就日渐忽视。
“你用不着说对不起,你不喜欢胜澈,做不了我的儿媳妇,我遗憾,但也庆幸。”
徐承熹颇感意外。
“你不适合像我这样在家里转,我呢,时间一长,也不会喜欢不在家的儿媳妇。”
后半句是带着玩笑的语气说的。徐承熹笑了,“大姨很诚实。”
“人最难的就是对自己诚实。”大姨拍拍她肩,语重心长,“你回了中国,照顾好自己,我看你亲生妈妈,也是爱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钱了就来找你。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珍惜做家人的缘分,免得日后来不及。”
老一辈的想法雖然守旧,但也质朴动人。徐承熹点点头。
絮叨了几句,徐承熹拜别大姨一家,乘着月色离去。
本想赶红眼航班回北京,但想到这次来韩,还没和李书言见面,就在酒店续订了一晚。
她原本还想去看望何圳,不巧对方最近去国外出差进货了。
李书言,作为她曾经的副導演,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现在她回到国内,根本遇不到对方的好搭档,反倒误用了王忠这种人面兽心的渣滓,耽误甚至伤害到了女藝人。
李书言在咖啡馆与她见了面,表示自己也是,失去了徐承熹这个掌舵的,很多事她应付起来力不从心。“我现在在导一部小成本電影,资本方、演員难伺候得要命,什么都不懂还要瞎指挥,我有时候真想抽他们几个耳光。”
她自入校以来,就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好班长,没对任何人说过一句刺耳的话,竟然想扇人家耳光,可想而知有多愤怒憋屈。“那影不影響你干活儿?”
李书言叹道:“也没什么影响。出来混总有不容易,忍忍就好,毕竟我的目的是导戏,不是跟他们生气。”
徐承熹怔然少顷。目的是导戏,不是跟他们生气。她虽然现在能做到情绪不外露,越生气,就越能微笑,但从小到大,她都是个容易被情绪掌控的人,所以人家横,与她不合,她就会更牛横地反击回去,甚至不惜自毁。
于是最初的最初她被惨淡地开了,被踢出了团队,当她看见電影圈颁奖典礼的潜规则,她怀疑起了電影艺术,她觉得自己追求的信仰、梦想并非她儿时想象中的那样,然后以祛魅暗示自己,它也不过如此。
事实是,电影艺术本身无罪,本身就足够好,只是人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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