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糊豆后成了顶流导演: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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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去相亲听说女方家里穷还有弟弟的男人一样,当即被女方‘吓跑了’,权衡轻重了这么久,她心已‘冷’。“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们是家庭背景不合适。”边鹤賢说道,“但是我还是喜歡你,我去歌劇院看了舞蹈演员跳舞,如你所说,她们跳得比你还漂亮生动,但是我没有心动的感觉,我想,因为她们不是你。”

    徐承熹握紧手机。

    “跟徐敏靜结婚的时候,我就決定摒弃私人感情。”边鹤贤慢悠悠道:“但是最近因为你改变了想法。我快三十了,几乎不可能对人动心。老实说,第一次见你,只是有点好感,不排除有觉得你很漂亮的肤浅原因。”

    徐承熹无声笑,喜欢这种坦率。

    “但是几番接触,我发现你的灵魂更漂亮。”

    徐承熹笑道:“你肯定经验丰富,所以这么会说话。”

    “你不能要求我像張白纸一样。”边鹤贤笑道:“我想,你对没有厚度的男人,也不会感兴趣。”

    徐承熹笑,是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清爽得像夏天一杯加冰茶。”

    没有,很多人只是说她声音好听、音色好、唱歌好听云云,她觉得跟别人夸她漂亮一样听之无味。“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好。”

    结束了通话,徐承熹回屋,撞见崔勝澈,他神色复杂,“情况好像没我想的糟?”

    徐承熹一顿,“现在没有。”

    “之前有?”

    “有点煩。”

    “现在不煩了?”

    徐承熹吸一口气,说实话,“没那么烦了。”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愿意接受对方靠近你?崔胜澈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女人不喜欢有钱人’的念头。“吃饭吧。”

    排骨汤加了海带,清热降火,适合最近的天气,徐承熹就着它吃了一小碗饭,她没久呆,用餐时间结束,道别他们。

    崔胜澈送她下楼,出了电梯厢。

    说不上是吃醋嫉妒,还是愤怒,崔胜澈说:“你不会跟我在一起这件事是确定的?”

    “我——”徐承熹说:“我们做表兄妹就好了。”

    崔胜澈脱口而出,“我们不是表兄妹。”谁要跟她做兄妹了?不想做兄妹。

    徐承熹低头,叹息。

    崔胜澈懊恼,“对不起,我情绪有点激动。”导致失控,弄得双方尴尬。

    “没事。”徐承熹抬头看他,“我希望你别因为我,错过了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崔胜澈无奈一笑,“我现在这样也挺幸福的,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決定。”

    徐承熹一怔,继而失笑,“好。”

    她再次认识到了自己的‘自以为是’,真的需要纠正。

    第二天徐承熹拎着补品和李书言去拜访了黄教授,跟有知遇之恩的长辈聊了一个下午,简单吃了顿便饭,二人告别教授和师母,开着车慢悠悠地离开职工宿舍,为《情事判决》的选角发愁。

    徐承熹跟李书言说,劇本还需要改,因为她不想自己太自以为是,以致于有说教口吻。

    所以得以三位男主角的视角、观众的视角来丰富剧本,整部电影。就像戏中戏里有网友骂槿书自甘堕落,不知廉耻,打着爱情、艺术的名义,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活该!

    这是事实,人类的多样性,人性的复杂。

    她作为导演,要尽量脱離性别叙事,尊重每一个角色,讓他们‘说话’,去客觀地呈现众生相。

    李书言说这样会不会削弱矛盾?模糊主题、立意?

    “不会,批判性的立意始终存在。只是不同的觀众,解读的视角,看到的重点不一样。”徐承熹说,“感受到的不一样,反而更容易让观众接受,引发讨论。”

    或许在一些人眼中,李秀英都进职场三年有余了,混的是名利场,还没有自知之明,真以为周贤宏那样的精英男会看上自己?人往高处走,选择有钱貌美的伴侣有什么错?

    而悲剧,往往不是一个人造成的,或许是一类人,甚至整个社会。

    李书言看她半晌,“我发现一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到了那个高度,他就不能单纯地从性别看了。”

    “是这样。”坐上高位的女人,已经不是‘女人’,站在食物链顶端,才真正知道生产力是根本,然后以此去冷靜理性地分工,没有‘圣母’之心。

    徐承熹联系了罗民全,问了他们这类男人在跟年纪小的女人玩的时候,都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不用怕冒犯,就直白地说。”

    跟她想的大致一样,更冰冷残酷,也更客观简单,大部分底层逻辑可以归结为‘反正我又不吃亏’的心态,她问了下工作室男女的看法,修整了部分台词。

    李书言看了,称剧本更丰富有层次,能从里面看到不同的人,站在个人的视角似乎都没有错很合理,但都又有错。

    槿书始终找不到,徐承熹扩大范围,找不到,就不拍。

    边鹤贤、李美敬想投《情事判决》这个项目,她本想拒绝,但考虑到CJ娱乐在北美有专门合作的发行商,跟奥斯卡主办方有关系,又想以商业片的技巧来展示艺术片的内核,把这这个项目做大,所以同意了,但是剧本、槿书这个角色,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

    二人称没问题。李美敬指定了男主角文哲详,戏中戏里的孙振清人选,忠武路的男演员,

    背负黑料,徐承熹不想用他们,但在李书言‘忠武路没有不背黑料的男演员’的催促下,以及李美敬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你混这个圈子,跟人合作,看的是业务能力,不是私德,别那么固步自封,懂变通路才会好走’的劝解中,闭眼同意。

    她知道自己变了,逐步适应了圈子规则。

    当晚她睡得很不舒服,头沉胸闷,似乎有什么在離她远去,半梦半醒之际,她陡然看见一个雨巷里的姑娘,一袭淡绿色的长裙,黑发及腰,眉目神态似哀如凄,有青山黛水氤氲的雾气。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发了半天呆,打开床头灯,从床上爬了起来,以大提琴和钢琴为基调,作了首纯音乐《槿书》,接着画了槿书的画像和有关她独自的分镜头。

    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回眸,如静谧湖水掀起微澜,纤细的手指在树叶缝隙筛下来的光中跳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她独树一帜的气质。

    其他人听了徐承熹作的曲子《槿书》,都觉得十分凄婉,有种毁灭美学的震撼。

    钟新语文艺了一把,说仿佛看到了一个翩翩起舞的神秘幽静的女子在细雨朦胧下,鸣笛声中,卧轨自杀的骇人场面。

    “槿书确实死过一次。”白云死了两次,一次是被奸|杀,一次是死于死后的流言蜚语。槿书则死于当她意识到,她所倾慕的深爱的导演艺术家是在欺骗她,玩弄她,心中的信仰背叛了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

    钟新语不懂什么电影艺术,但是她看《迦南遗孤》,觉得徐承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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