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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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瓜子。

    等沈鹤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时,陈清棠已经又吃了几颗他这样剥的瓜子了。

    沈鹤耳尖一点点发红,他看着陈清棠从他手心去拿瓜子,理性和道德感告诉他,应该立马制止

    但他却什么都没做。

    只是看着。

    看着陈清棠把那颗触碰过他舌尖的瓜子,送进嘴里。

    看着陈清棠唇瓣蠕动,细细地咀嚼。

    然后,看着陈清棠咽下去。

    沈鹤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股巨大的、变态的愉悦感,席卷了他的心脏,短暂地填满了这段时间他心底那个索求的黑洞

    却又勾起了他更深重的欲求

    第37章第37章他是疯了吗

    陈清棠早发现他在看自己了,一开始还能无视。

    但过了好半晌,沈鹤还在看,那抹视线像是黏巴在他脸上的蜘蛛丝,他索性也不吃零食了,转头同沈鹤对视:“怎么了?”

    沈鹤喉结滑动,用仅存的理智说:“瓜子,别吃了。”

    陈清棠歪头:“为什么?”

    沈鹤只是看着他,眼神不自觉紧盯着他的唇,着魔一般怎么都移不开。

    手指传来一股酥麻,仿佛在回味上次抚摸陈清棠唇瓣时的那种触感,逼得人喉咙发痒。

    这两瓣唇有多柔软,他是知道的。

    陈清棠唇角轻轻勾起,抬手抚上他的半边脸,拇指落到沈鹤的唇上,然后若有似无地擦了两下。

    他眼神怜爱,嗓音温温柔柔让人心尖发软:“你嘴唇都破皮了……瞧你可怜的,不早说,早说我就不让你剥瓜子了……”

    沈鹤下意识抿了抿嘴,他也抬手抚摸上陈清棠的唇

    先是慢动作、试探性地揉了一下,然后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开始锲而不舍地继续揉。

    尤其是对陈清棠微圆润的唇珠很执着,爱不释手,不断地用指腹去**。

    狭小的范围内,床帘拉得很严实,只隐约透露进来一点光。

    暧昧和旖旎在催生,好像能闻到一股蛊惑人的甜香在空气里漫散开。

    沈鹤的呼吸凌乱了:“你的唇,好软……”

    陈清棠被他灼热的目光凝视着,整个人都有些发酥。

    他轻轻握住沈鹤的手腕,然后微微偏头,让自己的脸贴着男生炭火般的掌心,依恋地蹭了蹭。

    水凌凌的眸子荡漾着,那样柔软又动人地注视着沈鹤,带着几分笑意,几分引诱,还有几分鼓励。

    这样的陈清棠,宛如褪去清霜的月下海棠,只剩下直白的妖艳、蛊惑,眼眸波光流转间尽显动人心魄。

    沈鹤只同他对视了一眼,理性就瞬间崩塌。

    像是闻到了腥血的野兽,他猛地将陈清棠扑倒了。

    这猝不及防地一下,让陈清棠也愣了一瞬。

    但他很快笑起来,笑声轻泠,不娇,但俏生生的:“压到我了……”

    沈鹤动了动,撑着自己起来几分,抓着陈清棠的两只手却没松:“抱歉。”

    嗓音都哑了,但听起来更性感了。

    陈清棠说话跟撒娇似的:“你先起来嘛。”

    沈鹤却没动,他用鼻尖轻轻顶着陈清棠耳后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我想,碰你的痣,可以吗。”

    如今陈清棠的痣,已经成了沈鹤的欲望开关。

    沈鹤想碰那颗痣,并不是痣有多大的魔力,而是他在释放自己想触碰陈清棠的渴望。

    想碰痣,其实就等同于想碰陈清棠。

    陈清棠溜着他玩儿:“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沈鹤鼻子顶着他的皮肤下移,从陈清棠耳后的位置,一路描摹到后脖颈:“这里的,可以吗。”

    陈清棠被压得趴在床上,看不见沈鹤在做什么,但能感受到喷薄在耳后那股火炭般滚烫的呼吸。

    他故意逗沈鹤:“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沈鹤的动作停顿一瞬,随后他缓缓松开了压制住陈清棠的手:“抱歉。”

    那么委屈,那么挣扎。

    像一只正在啃骨头,却被主人制止,于是只能强忍着欲。望把骨头吐出来的大型犬。

    眼看沈鹤就要起身,陈清棠一把抓住他撑在自己脸旁边的手,无奈叹气:“逗你的。”

    静默几秒,陈清棠听见沈鹤问:“真的可以吗,我再问一次。”

    陈清棠此刻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的,他亲手解开了拴住沈鹤铁链:“当然——”

    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

    脖颈上骤然一疼,沈鹤是真的下了力道咬的。

    陈清棠被他死死钳制住,像一条被鹰咬住七寸的蛇,尽管手脚有稍微挣扎,但也都是无用功。

    疼痛持续了足足半分钟。

    陈清棠从一开始觉得疼,到稍微习惯,再到他眼神变得涣散,漫步目的地盯着前方的墙壁。

    能听到耳后沈鹤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带着颤抖。

    陈清棠心想,被咬的人是他,这个人颤抖什么。

    他抬起手尽力往后够,抚上了沈鹤的头,一下一下抚摸着,安抚似的。

    这一瞬,陈清棠有种错觉——

    他好像一只正在被狼吃掉的羊,并且他还在不知死活地安抚狼慢点吃,别噎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鹤终于松口了,他松口后第一件事,就是心疼地用舌尖去舔刚才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沈鹤嗓音已经完全哑了,透着怜惜:“疼吗。”

    陈清棠懒懒地:“你说呢。”

    沈鹤对着那圈牙印,对着陈清棠后颈上那颗血红色的痣,吻了又吻,细细密密的吻,好像怎么都吻不够。

    沈鹤间隙呢喃了句:“抱歉。”

    今天这两个字,沈鹤说得格外多,但他的行为和动作,却没有半点收敛。

    陈清棠呼吸微急,怜爱地抚摸他的软发:“怎么就养成了咬人的坏习惯。咬得开心吗。”

    沈鹤把自己的脖颈贴上去,跟陈清棠的脖颈交缠在一起,开始缓缓厮磨,一边用浓重的鼻音说:“抱歉。下次不会了。”

    沈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见陈清棠因为他而疼痛,因为他而颤抖,因为他发出那种轻哼,就觉得满足极了。

    这种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理性好像崩塌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掌控着他。

    一边让他想要将陈清棠撕碎,让陈清棠因为他而露出更多可爱的反应

    一边又让他想要把陈清棠放在心尖上,疼着、怜着、宝贝着。

    最终这些纠结的、矛盾的、复杂的东西,化作了落下的齿印,和亲吻。

    这种暴虐又极致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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