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7、07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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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声细长,远处朦胧。

    宗行雍接过篱虫手中伞柄,懒洋洋道:“本王府中已有王妃。”

    他微不可察抬唇角,俊美五官一寸寸柔和下去:“脾气不好,哄起来……”

    “很难。”

    “本王洁身自好。”

    已有王妃。

    四年,真是太长了,长得像一场梦。

    梦醒纠葛断,他和宗行雍也就走回各自的路。

    风卷过殷臻衣角,他看了宗行雍一会儿,笑了:“王爷该借下官一把伞。”

    按晋朝礼制,这个无一官半职的书生甚至要跪下来回话。宗行雍今日给这人的特别已经够多,给都给了,也不在乎多一把伞。

    “本王还不至于缺一把伞。”

    极乐坊在城西街巷最深处,

    夜色掩映下,乐坊门口红灯笼被风雨吹打得褪色。烈酒混杂女儿香,间或夹杂一两句甜腻的“官人来玩啊”“大人里面请”这样流俗娇嗔的句子。

    随着阵阵香风送入耳畔。

    殷臻来凉州前略有耳闻极乐坊的名头——边关二十七城最大的勾栏院,最里面广纳天下风尘男女,手段花样要多少有多少。

    知道归知道,乍一看见男男女女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亲得水声“渍渍”作响,乐坊门口□□半露的女子大胆勾着人衣领把人往里带,油头粉面的小倌翘着兰花指抛媚眼……

    殷臻眼角还是抽搐了一下。

    他握着伞半天没动,万分僵硬地跟在宗行雍身后。

    每走一步都做了十二分的心理建设。

    宗行雍刚走两步,一回头发现殷臻彻底不动了,无措地立在墙根底下,头顶正好有顶大红灯笼随风晃,映得一张脸微微发红。

    跟刚刚游刃有余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就顿住了,戏谑道:“你在干什么?”

    殷臻半天才把遮住眼睛的手放下去,很是吸了口气,僵直道:“没什么。”

    他看着宗行雍,宗行雍看着他,慢悠悠:“本王再等三个数。”

    一。

    二……

    三。

    “下官说——”

    殷臻握住伞柄乍然一用力,简直是用吼:“没什么!”

    “……”

    摄政王出入烟花之地跟自家内院一样,长驱直入。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怎得如此面生?”迎上来的老鸨眉开眼笑,“两位客官看戏听曲儿还是找姑娘,找姑娘要什么模样的,妾身这里什么样儿的都有,哎呦呦……”

    “这位公子,你躲什么,睁眼看看妾身呀。”

    “不……必。”

    她胳膊有意无意蹭到了殷臻衣袖,殷臻刚收了伞,伞尖还在往下滴水。被追得太紧径直闷头往前,躲闪不及,“梆”撞上了宗行雍后背。

    殷臻捂着脑袋“嘶”抽了口气。

    被抽了一伞棍的宗行雍:“……”他回头,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殷臻。半晌,冷飕飕,“故意的?”

    宗行雍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很有威慑力,沁菊瑟缩了一下,瞬间闭了嘴。

    殷臻揉着额头,诚恳地回看他:“回王爷话,下官不是故意的。”

    宗行雍盯着他半秒,嗤笑:“你最好不是。”

    他不耐地转了转手腕:“本王找人。”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就能看出宗行雍这一身非富即贵。

    沁菊满口应下。

    “姑娘们——贵客来了!”她笑吟吟朝楼上招手帕,还不忘向冲殷臻一眨眼,“还不快下来!”

    殷臻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定住了半刻。

    二楼无数个雕花的门窗打开,眼前飘过一阵花红柳绿五颜六色的罗裙。很快,没客人的姑娘蜂拥而出。有的手里攥着银梳,有的还在往发上抹桂花油,有的香肩半露,正把滑下去的衣衫往上提……

    你挤我我挤你互相推攘着往下走,吵吵闹闹:

    “你别踩人家嘛,檀姐姐……”

    “呀,是个俊俏官爷呢,就是弱不禁风,不晓得会不会被姐妹们亲晕。”

    “我的了我的了,上次让给你这次可不许跟我抢!”

    “……”

    殷臻耳边像有一千只蜜蜂“嗡嗡嗡”,他头脑相当呆滞,只觉朝堂上文官对骂都没这么吵。

    宗行雍:“啧。”

    “聒噪。”

    整个乐坊顿时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全然没了声音。

    周遭陷入诡异寂静。

    “王爷。”

    直到抱琵琶的蓝衣女子在宗行雍面前浅浅一拂身:“请随鱼荷来。”

    二楼。

    鱼荷忧心道:“许玉树好男风,进了后院,三十七间客房。”

    “找到他恐怕要费一些功夫。”

    “王爷可能要等等。”

    宗行雍一言未发。

    在令人冷汗直流的沉默中“砰——”

    屋内的窗子骤然打开,有什么东西被抛了进来。

    “咚”砸在地面,滚了两圈又停下。

    隐约看出是个人形,扭作一团。

    冷风灌进喉咙,殷臻低头,脚下颇有分量的麻袋正好压在他鞋面。

    他蹙眉,冷淡地移开脚。

    鱼荷吓了一跳,“王爷,这,这是?”

    篱虫轻车熟路从窗外翻进来,悄无声息落地:“人找到了。”他弯腰将麻袋解开。

    双手被缚,挣脱不得,口中塞了抹布。

    憋得脸色青紫的人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开始剧烈咳嗽:“咳咳咳——”

    戛然而止。

    一张惊恐万分的脸,在看见宗行雍的刹那,他脸上的恐惧简直成倍放大。殷臻离他最近,连不断收缩的瞳仁都一清二楚。

    令他恐惧的源头正四平八稳坐在椅上,单手撑在扶手上,似笑非笑俯身,开口:“于戎。”

    宗行雍道:“本王有没有说过——”

    他淡淡地,无比厌倦地:“本王最厌恶欺骗。”

    “嘀嗒。”

    殷臻偏头一瞥,见到地上不断扩散的血迹。顷刻间,血色几乎蔓延在他眼底,晕开大片刺目红色。

    他低低吐出口气,站立不稳地趔趄了一下。

    蛇爬上脊骨一般的凉意。

    ——他记得这句话。

    宗行雍对他太宽容,差点让他忘了当年令所有世家退避三尺的摄政王是什么人。

    于戎脸色刹那惨白,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甚至没有求饶。

    “留你一炷香,”宗行雍站起身,沉沉,“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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