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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穿成秀才弃夫郎》 40-50(第17/20页)
错了, 像三甲中的进士, 还有许多都没有安排官职的。
统一安排的宅子, 彼此离的也较近一些, 礼部先让人清扫了一番, 而后才派人带他们过去。
何意几人结清了租金, 临走时程夫人没露面,但他想, 这位已经见惯生死的女人,大概心里还是很柔软的。
至此,他们彻底离开了竹叶巷。
安排的宅子是二进出的,还是看在谢潇澜是状元且得齐太傅看重的份上,特意安排了一座稍微大些的, 否则像南灵微他们便只是单进院子。
“打扫的很干净,将东西放到屋里去,不用进来伺候。”谢潇澜神情微傲, 对那几位婢女小厮也没表露出亲和,一副对他们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下人们自然不敢有意见, 忙将行李物件全都放进屋里, 生怕有一丝懈怠惹得主子不快。
来京城时本就是一切从简, 这两月虽也添置了不少东西, 但都是些好整理的衣物,且何意向来心心念念的只有自己的药草,寻常东西也不多。
谢潇澜没舍得让他动手收拾,快速将衣裳放进已经擦干净的柜子里,被褥则是直接铺在床榻上,左右晚上还得睡。
何意撑着下巴看他:“方才为何对他们疾言厉色?”
许是受惯了谢潇澜溺着他,偶尔见他真情绪外泄,总会有些不习惯。
“我明日便写信让娘和潇潇进京,届时那些下人也会跟着来,用起来方便些。”谢潇澜说完又压低声线,“即便是礼部安排,也不是自己人。”
“我明白了。”
何意觉得,若是只有他自己想在这京城活下去,怕是当真要难出天际,说不定哪日一个不当心就丢了脑袋。
许多门门道道的东西,若不是在这里生活或是切身体验之人,是无法能理解到的。
“那何时上朝,等你上朝了我便去商陆家的医馆瞧瞧,他说最近刚好在招坐堂大夫,我自己应征还好,若是走后门,怕是又有的闹了。”何意叹了口气,眼下谢潇澜刚做官,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但何意压根没想到“低调”二字对谢潇澜来说根本不存在。
京城不似乡下百姓那般瞧不上哥儿,谢潇澜也不拘着何意去哪,且他有事做,总好过成天在宅子里唉声叹气的好。
他道:“后日便去,你若去医馆,马车给你留着。”
“我得过几日呢,你先用着,商陆说离得不远,到时候我走着去也是一样的。”
毕竟从这里到宫中得半个时辰左右,总不能让谢潇澜走着去,到时还得站着上朝,一日一日的腿都得废了。
在这种事情上两人的谦让都是点到为止,再拉扯反而更尴尬,谢潇澜也就没跟他多掰扯。
宅子挂上了“谢府”的匾,谢潇澜便也开始上朝了,因着要舍去在路上耗费的时间,谢潇澜寅时二刻便起床了,四刻时就已经用过早食坐着马车往宫中赶了。
至于何意,一点动静都不曾察觉,直睡到天大亮才睁开眼。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就没有丁点儿热乎气了,想着他们上朝的时辰,分明就和高考生差不多。
何意换好衣服,刚打开门准备去打些水洗脸,就见门口站着昨日见的两个婢女,端着水盆恭敬站在屋前。
“正君,奴婢伺候您洗漱。”
何意眨了眨眼睛有点没缓过来,他淡声应允:“进来。”
婢女端着铜盆双手举过头顶快而稳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另一位婢女则是拿着擦脸布跪着。
饶是何意再如何知晓这种时代背景的某些文化思想,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她们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动了动喉咙,没说什么降智的话,飘忽忽的洗了漱,连刷牙子递来的时候都是沾好牙粉的。
一通操作下来,何意得出结论:比谢潇澜伺候的利索。
许是听了谢潇澜的吩咐,晨起的早食弄的很清口,他吃了半饱就不愿再吃了,又眼看着那些婢女将小桌子给收拾了。
见他们做事利索,何意又想到谢潇澜昨日同他说的话,若不是自己人,他用起来确实不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何意看向之前递擦脸布的婢女。
她一听这话立刻跪在地上:“奴婢们已经是谢府之人,请正君赐名。”
“……”倒也不是要说这个。
“稍后再说这个,你去将府上所有的下人都叫到廊前,我有话要说。”何意也知道如今谢潇澜在外做事,家中的一切自然是要由他打理。
虽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二心之人,但也得先考察一下,连找工作都要面试,这些自然是要更严谨的对待。
婢女伶俐,一听这话先是搬了张椅子到廊下,还放了把圆扇在椅子上,这才去将府上的下人全都叫来,各个像鸵鸟似的低头跪着。
他自知前期气势一定要做到位,否则后面绝对镇不住,因此瞧着跪着的人,虽心生不忍,却也不曾示意他们起身,悠哉的扇了几下扇子。
片刻。
他微笑:“只是问些问题,如实回答便是。”
这些婢女们都是在伢人那里受过调·教的,因此听何意这般说,便知道他大概要问些什么,纷纷想着各种问题的对策。
“你们可都有家眷亲属?”他漫不经心问着。
婢女小厮们显然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么简单的,甚至都无需动脑子。
何意示意他们从挨个说。
“奴婢是被卖到伢人处的,已经和家中断绝关系。”
“奴才父母早逝,与亲戚并无来往。”
“奴婢也是。”
大都是因为一些家庭琐碎之事被卖,自然也有先前就在其他府上做事的,但因为那些人家犯了事被下狱,一些没有在近身伺候的二三等婢女小厮就被遣送了出来。
不怪何意觉得她们做事麻利还十分有眼力见,竟都是别人先调教过的,用起来顺手,但不太放心。
他便清嗓子笑声同他们说:“府上目前只有我与老爷两人,你们伺候着也清闲些,奴才在忠不再多,你们也知道老爷脾气不好,平日里做事警醒着些,若是谢府出了叛主之徒,晚上睡觉最好都睁着眼。”
“是,奴婢(奴才)定当忠心耿耿。”
何意满意点头:“都起来吧,先前听说你们还没名字,自己可有中意的?说与我听听。”
其实名字这种东西只是代称,赐名时叫什么都无所谓,可让他们自己取意义就不一样了,会让他们觉得是被当人看的。
听着他们交头接耳了一番,都给自己想了个好听的名字,何意又由着他们挨个介绍,把他们名字和脸对上了。
何意看向红叶,就是给他搬凳子那位:“红叶带我在府上转转,其他人做自己的事便好。”
前日住进宅子,昨日也在忙活着,就今日清闲下来能转悠转悠,否则真是要受不了这四方的天。
宫中。
晨起进宫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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