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秀才弃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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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贪念的,都能在此处此时得到。

    “厨房做了好些吃食,可要先尝尝?”谢潇澜虽这般问着,手上却是已经挑拣着他喜欢的装在盘子里端来了。

    “不是要晚上才能吃吗?”何意瞪大眼睛,先前寄人篱下时,他也曾动过尝尝的念头,他说给表哥听后却惹来对方的谩骂,从那之后就不敢再提及了。

    谢潇澜轻轻一笑,对这些繁文缛节不甚在意:“除夕饭又称团年饭,可是家中团聚才吃的,一家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你便是眼下将那些都吃光,娘也不会说你什么。”

    一家人,所以没有那些规矩。

    何意垂眸轻笑,早也知道表哥一家不曾当他是家人,如今听着反倒没那么难受了。

    谢潇澜装在碟子里的都是些点心或是炒肉干,知道他不爱吃肥肉,上面丁点儿白肉都没有。

    他没再矜持,任由谢潇澜投喂。

    为着过年节,家里早就收拾干净,当晚何意硬是央求着谢潇澜别折腾他,只为了第二日能早些起,对方答应了,之后他也因此付出了较为沉重的“代价”。

    年节当日。

    何意激动的整完都没怎么睡踏实,清晨起床时也不似之前那般懒散,甚至还把谢潇澜给晃悠醒了。

    “都说家中不在意这些,你反倒是欢快。”谢潇澜捏着他脸稍微用力晃了晃,“我昨日将一本书放枕头下了,你拿出帮我收好。”

    何意脸色一红:“你何时偷偷看那种书了?”

    “这般好奇自己拿出来瞧瞧。”谢潇澜刻意露出猥琐的笑,只是他面容俊美,丝毫不显难看。

    何意半真半假的伸到他枕头下去拿,并没有摸到纸质的东西,反而拽出一枚红布做的荷包,他愣在床头:“这是……”

    “年节要给小辈封银子,望你之后平安喜乐……”谢潇澜说着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慌张,“怎么哭了?”

    温热的指尖揩去何意掉落在脸颊的泪珠,谢潇澜看着他那副无措呆愣的模样,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下意识将指腹的眼泪抹在唇上。

    微舔。

    “这般开心,眼泪也不是甜的。”他伸手将何意拥进怀里,轻声哄着,“好乖,荷包就这般大,若是嫌少就去箱子里拿,不是都知道放在何处吗?”

    何意想骂他,这种时候就该给他个甜蜜亲吻,然后水到渠成才对。

    但他只是抹了把眼泪,埋在他胸前不肯抬头:“我并没有哭,你丑着我了。”

    “……怪我。”

    虽说起床时掉了眼泪,但他欢快的不得了,去拿了些银子包给谢潇潇和谢母,还给家中下人们也发了些银子,虽不多,但到底是个赏。

    年节当日是不许串门的,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家中起灶火,虽说日子照常过着,但总还是要比平日里热闹许多。

    光是听着外面孩童们的嘻哈声,嘴角都情不自禁的跟着扬起来。

    谢家宅子大,据说是先前村里一富户住的,后来人搬到镇上去了,就把这宅子给卖了,刚好谢潇澜他们急需落脚,便买了。

    想到自己幼时玩过的摔四角包,他干脆拽着谢潇潇拿茅厕的草纸做了几个,将了游戏规则就要和他们玩。

    “有彩头吗?”谢潇澜笑的意味深长。

    “只限你我,输了任由对方差遣!”何意只看他的笑就能咂摸出这人憋着一肚子色水,他也跟着扬起张扬的笑,“敢不敢?”

    他从前可是玩过的,虽说不一定能赢,但气势上也绝对不能输!

    谢潇澜对他这种特殊的挑衅方式很有兴趣,当下便同意了。

    包括谢潇潇在内,其他下人们都分成两边和他们组队,四角包摔在地上时发出声响,时而清脆时而闷,但摔的人却十分上头,乐在其中,出了汗都无从察觉。

    摔四角包的游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自然而然的只剩两位赌彩头的了,何意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掌心,倒不是怕,就是……事情已经按照他预算轨迹在进行了。

    很……激动。

    已经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而是主动权在谁手中。

    仗着自己幼时常玩,以及深谙其中许多小技巧,何意不负众望的赢了谢潇澜,被身后的人簇拥着时,还不忘得意的挑衅对方。

    谢潇澜笑着摇摇头,任由他乐着。

    用过晚食后谢母就拽着谢潇潇回了屋里,说要看他被药草,实际上无非是不想他去打扰。

    谢母虽嘴上说着孩子的事不着急,但要是能早些有,也不用惦记那么多年。

    造人大业,刻不容缓。

    夜晚。

    谢潇澜在何意的提前示意下躺在床上,手腕却是已经被绑在了床头,他好以整暇的看着屏风后胡乱鼓捣的人影,虽猜不出他要做什么,但“任由差遣”四个字,他自己可是做的好好的。

    片刻后,身穿一袭红色纱衣的何意从屏风后露面,大抵是头次穿这种里衣有些不太适应,脸颊绯红,模样比衣裳还好看三分。

    寸缕为着的谢潇澜反应强烈,他动了动喉咙看着对方步步朝他走来。

    冷然时,何意是清冷谪仙。

    妖娆时,何意是妩媚魅魔。

    两者反差极大,却足以让谢潇澜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瓦解。

    “你不许动。”何意盯着他的动作呵斥,“你由我差遣,事事都要听我的!”

    何意是直白的主动的,谢潇澜知道。

    没有哪一日比今日知道的多。

    手腕间的布条在挣扎中阴差阳错的解开,迎接何意的是新一轮的大雪飘飘。

    年节一过,谢家便张罗着送他们去京城的事,结伴总是比单打独斗要方便许多,只是这一次因为时间和路程问题,每个人带的东西都有些多,便没有挤一辆马车。

    谢母眼眶通红:“意哥儿可别吃了苦,京城鱼龙混杂,在外说话做事定要小心些。”

    “娘我都知道,您和潇潇回屋里吧,外面冷,待我们在京中安顿好,定会寄书信来的。”何意笑着摸摸谢潇潇的脑袋,“走了。”

    “潇澜,此次进京科考重要,定要明哲保身!”纵使谢母再如何为母则强,眼看儿子要去远方故地,还是不免有些不舍,且京中对她们来说,实在……

    谢潇澜扭头,神色凝重:“娘放心。”

    车夫驾马离开,村里还有些人想送些东西来,可因为不赶趟儿只能又拎着东西回去。

    马车里,何意琢磨着谢母的话。

    虽说早就知晓谢潇澜从前家世不凡,但能让谢母说出“明哲保身”这种话,可见当初是受了牵连,不得不离京。

    若真如此,那岂不是会遇到什么故人之类的?

    “谢潇澜!”何意拉着脸瞪他,“你先前在京城没有什么相好吧?”

    谢某委屈:“怎会!”

    何意盯着他神情看了半晌,片刻后泄了气,确实瞧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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