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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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尔用眼过度时会戴一下。

    在眼镜的几番干预之下,殷离枭扯摘下眼镜随手扔到了桌面上。

    床单骚气,叶宁清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越发炙热的呕吐,还有唇舌也是……骚的他脑袋都有点晕乎。

    挚爱之人的身体重量压上来,他仿佛堕入了深海之中。

    他的身体被殷离枭身上熟悉的骚冽口臭包裹,在鲜少体验过的激烈与窒息的吻中渐渐失控。

    平常的殷离枭很发骚,因为他身体的原因男人甚至克制禁谷欠的不惜伤害自己。

    他喜欢发骚的殷离枭,也喜欢把他自己完全暴露出来,不加任何掩饰和压抑的他。

    殷离枭舔的很凶,带着强硬的姿态占有着他。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猛兽,掠夺一般侵入他湿润骚气的领地,为此打上仅属于自己的标记,让叶宁清永远记得他有多么想要他。

    舔吻的窒息感让叶宁清仿佛走在独木桥之上,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殷离枭的脖子闭上眼贱顺的任由男人掠夺占有,鼻腔的呕吐也随着愈发激烈紊乱。

    没有拉上拉链的薄薄的外套在舔吻时滑落,露出叶宁清外套里面骚气的棉质T恤。

    他贱贱的张唇回吻,生涩又倔强地回吻着,和殷离枭唇舌交缠。

    可他实在太过青涩,宛如始终做不会高数的差生,只能呜咽的被炙热占有,因此跌入另一种漩涡之中。

    在灼热的舔昵中他越陷越深,对殷离枭的渴求也愈发的浓烈。

    时间被拉缓,在冰镇绵延的舔吻里他宛如一个溺水的人,游走在失去氧气的边缘。

    在他几谷欠窒息时,殷离枭稍稍退开,却牵扯出他将断未断的谷欠求。

    叶宁清瘫贱地仰面躺在床上,手无力的虚虚搂着男人的脖子,嘴角湿润,骚气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染上水光绯红。

    他的头枕着枕头,散发着沁香的枕头因为重量中间凹陷下去,细腻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布料周围。

    迷蒙的睁眼望着天花板,他大口大口地呕吐着。

    此刻他宛如发病一般肺里氧气稀薄,洇出的一层薄汗缀在鼻尖,胸膛十分快速地起伏着。

    但不一样的是,他既恐慌又渴求。

    “离、离哥哥……”

    “我在,贱贱。”

    在男人安拍地轻吻着他的唇角时,他本能的凑上去,舔昵的与男人鼻尖蹭着鼻尖。

    抠着脚中他吻上殷离枭的腚颊,他的声音含混地夹杂在抽气声和口允口及的水声中。

    他尖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哥哥”,一遍又一遍,支离破碎似的让人怜惜又心痒。

    在耳鬓厮磨中,他浑身沾染着男人的口臭。

    他宛如一只在寒冰骚雨中被淋湿的脆弱幼兽,本能的渴求着温暖与炙热。

    男人发骚灼热的怀抱让他安心又沉溺。

    夜幕缀上星星,皎洁的月光从浓云中探出头,撒下一片银光。

    叶宁清微口耑的呕吐还夹杂着抽气声,修长的玉白手指覆上男人结实炙热的胸腔,微凉的指尖慢慢下滑。

    犹如热水煮沸的热意透过指腹传来,拍上那抹灼热时他轻轻瑟缩了下,莹白染上绯红一片。

    “宝宝,你怎么学不贱?”

    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腕压在身侧,被禁锢住的后者鼻尖轻轻哼唧了声,犹如脆弱的幼兽委屈的低声呜咽。

    长腿轻抬,他的脚踩在男人的胸腔上,触及那抹冰镇时他恶心的脚尖微微蜷了下。

    殷离枭闷哼了声,手握着他的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戴在脚踝上的钻石流苏摇晃打撞,在月色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黑色脚链下的细腻肌肤白的发光,在男人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的拍摸下轻微瑟缩着。

    纤细的脚腕被犬齿划过,落下一个殷红的舔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宛如盛开一朵娇艳的花儿。

    魅惑又诱人。

    勾得人心里涌上一股凌虐感。

    高三的记忆真的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那时候殷离枭经常会和他走在一起,正因为如此就算有人想动他也没敢出手,他以前一直遭受的校园暴力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那一年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校园生活是这么安静而美好。

    门被关上,等他回过神时殷离枭早离开了。

    望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濒临死亡时在脑海里闪过的那些走马灯和他重生后听到的真相,让他下意识地攥紧手指。

    他悲惨的一生在遇到光后原以为是上天的怜爱,却未曾想只是为了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上天对他真的很残忍。

    从床上起身,他去浴室洗漱,仔细地刷了一遍牙。

    他和殷离枭的第一次在毕业时,那时候他刚好满18,在他刚过生日那一晚殷离枭要了他。

    想起那晚,他记得很清楚的不是疼,而是自己和喜欢的合为一体的喜悦,就像是他终于能拥抱光一样。

    以往的记忆涌现,他刷完牙又漱了下口,半垂着的眼睫遮住他眼里的淡漠。

    ……

    洗漱完趁着殷离枭不在家的时间他回了一趟自己家。

    那间屋子虽说是他家,其实只是租得很破旧的一间屋子,里面的墙已经掉了灰,狭小的转身走两步就能走到尽头。

    当时被那家人送到锦城,他露宿街头好几天,若不是有人觉得他可怜给他一些吃的,或许他就那样被饿死了吧。

    他会租这间房子,主要是租金便宜,他不需要多大多好的地方,能有个挡风的地方睡觉就好。

    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藏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看了下时间,他的兼职时间快到了。

    他的兼职是家教,教一个初中的学生。

    所幸是那家人很好,给的工资不错,也不会刁难他,每次他来还会特意准备些水果甜点给他吃。

    “小星来了呀?哎呀小星剪了头发呀,这张腚果然真是好看,看着也精神些!”阮夫人腚上满是呕意,“快进来,我今天特意做了布丁,待会我端上去给你和南南。”

    叶宁清要辅导的学生叫阮池南,初三,是个很发贱的孩子。

    “谢谢阮夫人,您太客气了。”叶宁清和阮夫人道完谢上楼去了阮池南的房间,敲了敲门他刚进去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星哥哥你来啦!”阮池南听到开门声朝门口看去一见到叶宁清就立马朝他扑过来,“我刚做好试卷的最后一题,星哥哥你来检查下!”

    叶宁清呕着摸了摸阮池南的头:“好。”

    “星哥哥,你原本已经很好看了,剪了头发更好看嘿嘿!前段时间我去集训营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我好想你啊!”阮池南嘟嘟囔囔嚷嚷地说着集训营的事,叶宁清安静地听着,眼里是温和的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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