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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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真的舍得不理她。

    木颜的纵容是她唯一的依仗,而过去到现在安柠已经验证过很多次它的可靠性。

    又是一场沉默的对峙,最后也又是木颜败下阵来。

    女人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弱弱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是生病……是痛经。”

    安柠:“……啊?”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木颜不乐意跟她说了,月经是很正常的事,但到底也属于个人隐私,按木老师的性子,不想说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她又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样子着实有点咄咄逼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还是担心道:“那现在还疼吗?”

    她身体向来很好,没有痛过经,但舍友黄露却有这方面的经验。

    安柠记得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平日里没心没肺的黄桑脸色阴沉,说话都自带三分火气,疼得厉害的时候还会咬着牙趴在桌子上对桌面饱以老拳。

    床上的木颜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下几缕乌黑的长发。

    看样子是还痛。

    安柠想到黄露痛经时的痛苦模样,又想到木颜眼下的青色。

    木老师应该是昨天晚上就开始痛了,就那么硬撑了一夜。

    想到这,她又心疼起来,也不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过分了。

    不告诉自己就算了……就不能找方法缓解一下吗?

    她原本不想跟舍友说这些,打算自己去网上搜些缓解痛经的方法,在搜到一堆立即见效但一看就极其不靠谱的药品广告之后,她默默打开了302宿舍群。

    这种事果然还是得直接问有经验的。

    我不酸:黄桑,痛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点?@黄桑驾到。

    黄桑驾到:你问这个干啥?我记得你不痛经吧,我羡慕嫉妒恨好长时间了。

    嘤嘤嘤:无语.jpg,有没有眼力见,她不疼别人不会疼吗?

    我不酸:不,就是我疼,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不知道怎么办。

    庐州月:有点欲盖弥彰了宁宁。

    黄桑驾到:看破不说破,看破不说破,奸笑.gif。我跟你说宁宁,外部手段也就是灌个暖水袋放肚子上暖着,煮点红糖水啥的,疼得厉害肯定还是要吃止疼片,就这个我经常吃,效果挺好的,药品图片.jpg。

    我不酸:好,那先不聊了,我去买药。

    嘤嘤嘤:快去快去,别耽搁了,黄桑每次痛经都跟要杀人似的,那几天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木老师,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去问问服务中心有没有地方买药。”安柠关上手机,对着床轻轻道。

    说完也不等木颜的回话拔腿就走。

    等到女孩的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女人才动了动,像只蜗牛似的慢慢探出头来,神色复杂地看向虚掩着的卧室门。

    又丢人了。

    她没想因为这种事耽误跟安柠的旅行,但她的月经时间总是不准,实在是无法提前预估。

    腹部传来一阵绞痛,女人咬着牙缩紧身子默默忍受。

    安柠下楼后先给服务中心打了电话,到底是大型休闲度假区,她要得东西对方居然都有,听出她语气焦急,接电话的工作人员说会尽快安排人送过来。

    挂了电话,安柠去厨房烧了锅热水,等工作人员把东西送来,红糖下锅,热水袋灌满,不一会就弄好了所有东西。

    她把药放进口袋,怀里抱着热水袋,一手端着一个茶杯。

    一个杯子里是煮好的红糖水,另一个被子里是温度正好能用来喝药的白开水。

    “木老师,你起来把药喝一下吧,”安柠用身体碰开卧室门,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又把怀里的暖水袋放在床的边缘,“还有这个,暖暖肚子会好一点。”

    床上的女人坐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药看也不看直接和水吞了,把暖水袋往被子里一拽,就准备躺回去。

    安柠连忙叫住她,把红糖水递过去,面对着神色郁郁的木颜几乎是用哄小孩子喝药的语气劝道,“喝点红糖水再睡吧,我看了那药的说明书,见效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女孩的眼神里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却还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惹她不高兴的样子。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木颜想自己确实不正常,因为她一方面不想安柠对她这么小心,一方面却又对女孩的温柔甘之如饴。

    跟这些矛盾的情绪相比,痛经也不过只是不值一提的生理疼痛罢了。

    默默接过安柠手里的茶杯,把暖水袋按在肚子上,她小口小口的啜饮起杯中微甜的糖水。

    热乎乎的糖水滑进胃里,连带着郁结疼痛的小腹都舒服了一点。

    而安柠就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她,眼神里是深深的忧虑和浓浓的怜爱。

    对木颜而言,安柠很在乎她这件事,比手里这杯红糖水有用的多。

    女人喝了半杯,把杯子递给安柠,等安柠放好茶杯回身看去。

    床上又只剩下一个鼓起的包了,这次连头发丝都没给她留。

    只有一句小到几不可闻的谢谢消散在空气中。

    安柠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木老师什么时候才可以对自己坦诚一点呢?她对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吗?

    女孩神色复杂地低下头,对着床说了一句,“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不出意料的没有回应。

    不知道是药和红糖水起了作用还是肚子上暖融融的暖水袋真得有化解疼痛的效果,躺下没一会,木颜就感觉到那一直持续不断如同从内里刮肉的痛感逐渐消失。

    被折磨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困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沉沉睡了过去,却又做了梦。

    梦见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痛得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母亲咒骂了两句就没有再管她,她一个人躺在那,睡也睡不着,想着就这么痛死算了也挺好。

    “木姐姐?”在疼痛造成的视野模糊中,她听到安柠的声音,看到了女孩小小的身影。

    就算看不清脸,她也能想象出女孩焦急的表情。

    但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伸手抓住女孩的手,慢慢握紧。

    不要怕,宁宁。

    可女孩挣脱了她的手跑了出去。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手心一空的瞬间,心里的刺痛超过了身体的钝痛。

    她缓缓蜷缩起身子,强忍住流泪的冲动。

    她知道真正害怕的人其实是自己。

    可就在她要在这似乎永无止境的疼痛感中昏迷过去的时候,耳边又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带着暖意的水袋被塞进被子里,紧随其后的还有女孩热乎乎的身体。

    她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紧紧抱着木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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