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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 50-60(第10/14页)
抽出筷子, “一个要吃甜的,一个要吃辣的,一个要吃肉,一个非要吃饴糖,我去哪给他变饴糖?!哎?你们怎么都不吃呀?”
沈槐之和宁风眠两个人沉默地看着落栗良久,最终沈少爷终于忍不住命令道: “你,小孩桌,快去!”
“不是?”落栗虽然是书童,但其实从来和少爷主仆不分,与其说是少爷的书童倒不如说是少爷的玩伴,今天玩伴居然受到赤裸裸的驱逐,落栗少年的玻璃心都要碎了, “我怎么能和那群小萝卜头坐一起啊!”
“那你看你坐这里合适吗?”沈槐之边说着就把慢慢把自己手挪过去和宁风眠的手十指紧扣。
落栗目瞪口呆地看着沈槐之和宁风眠,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明晃晃地开始虐狗,几度震惊之后,最终抱拳道: “告辞。”
然后起身,潇洒转身最终步履沉重地认命走向孩子桌。
“为夫有一事不解,”宁风眠看着已经和芝麻汤圆闹成一团的七个崽子以及一脸郁卒埋头干饭的落栗,嘴角噙着笑意, “这位夫人明明不能生,为什么能给咱家带来这么一大窝孩子?”
“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沈槐之差点儿被宁风眠这惊天动地的形容呛死, “注意点儿!”
考虑到沈槐之的夜盲之症,天黑之后大家便不再赶路,所以吃完饭以后就找店家要了两家最好的客房整理休息,这也是沈槐之坚持要求走陆路的原因,反正也不赶时间,带着孩子们一路走一路逛到行江城多好啊,权当春游了。
事实上,经过宁风眠一段时间的投喂,沈槐之的夜盲症已经开始有所好转,入夜之后眼前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是已经可以朦朦胧胧看到一些轮廓了。宁风眠沐浴完,披着尚未干透的乌发身着白色轻袍走进房中。
半瞎的沈槐之顺着声响望过去,就见一个白色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身影朝他走来,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之中显得身形高大却又肢体修长俊逸,半分瑕疵都无,沈槐之不由得感慨,物理滤镜果然才是最吼的!
人影慢慢走近,眉目逐渐清晰,好一个谪仙般的人物!沈槐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宁风眠会意地弯下身把自己的脸放在沈槐之的手中,任其抚摸。
“你觉得崔会相信我放出去的话吗?”沈槐之还是有些惴惴。
“会的,”宁风眠就着沈槐之的手腕一路啄吻下去,路过那一处粉色的胎记的时候才使坏轻轻咬了一下。
“嘶……”沈槐之吃痛,轻轻抽了一下气,声音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听在耳里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讨饶。
果然,宁风眠落在手臂上的吻开始变重了起来。
“我感觉好特别啊,”沈槐之亲昵地用脑袋蹭着宁风眠的脖颈, “第一次在晚上看到行动自如的你。”
宁风眠发出一声轻笑: “是不是还是更喜欢瘫的我?”
“什么?”
宁风眠跪在床上,眼睛看着沈槐之,却动手摘掉了左手上戴着的那杯玉扳指。
沈槐之看到玉扳指被放在床头的小木几上,有些挣扎地说道: “孩子们都在隔壁……”
或许宁风眠是对的,沈槐之应该更喜欢残疾的宁风眠的,因为武功超绝的宁将军对沈槐之是降维式碾压。
宁风眠一手捏住沈槐之漂亮的肩头,一手紧紧捏住小狐狸的下颌,不容置疑地吻上去: “那你声音小一点。”
……
凌乱的被褥中睡着一个人,棕色的长发散了满床,露在锦被外细白的皮肤遍布红痕,让人对被挡住的皮肤更是遐想万分,烛火很暗,更加映衬得屋内气氛旖旎馥郁,被子堆里的人动了一下。
“怎么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裸着上半身端着一杯温牛乳走到床边坐下,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男人肌肉结实瘦韧的肩背上也满是抓痕,很明显是有人实在是无法忍耐又被压抑着不能出声的杰作。
“疼……”沈槐之勉强睁开眼, “你学坏了宁风眠,是个坏人!”
“是我的错。”宁风眠爱怜地抚了抚沈槐之精致的小脸, “能坐起来么?”
沈槐之瞥了一眼那杯还在冒热气的牛乳,故意赌气道: “坐不起来!”
下一秒沈槐之就天旋地转,被宁风眠整个抱起来窝在怀里: “喝牛乳。”
就是说,有一个武力超群的老公虽然疼吧但总体来说还是挺好的,沈槐之满意地将自己原地变成无脊椎动物纯靠某宁姓外骨骼支撑,完成坐着喝牛奶并且漱口的全套工作。
“继续说,为什么你觉得崔会相信你离家出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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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山贼
“因为他太自负,”宁风眠尽职尽责地给沈槐之揉着腰,耐心地解释道, “一个位高权重的聪明人是很难改变他已经形成的观念的。”
“已经形成的观念?”
宁风眠点点头,把小狐狸扒拉到自己怀里: “崔绍当初杀我没有成功只是让我瘫了,只不过两个月就建议圣上让我在家休养,这其实是个一箭双雕的策略,一是趁我无法动弹把他的人,也就是秦松送到他想要的要害之处,另一个就是观察我的反应。”
“而你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顺从地接下了那道圣旨。”
“对,我的顺从在崔绍心中很好理解,只有幼童才会在处于劣势的时候暴跳如雷,一个将军是不会让情绪支配自己的,圣上要休养那就休养,圣上要交出兵权那就交出,军令如山,皇命更不可违逆。”
“可是这次你离家出走却完全是因为情绪啊!”沈槐之困惑地皱起眉, “一走了之难道不正是情绪化的反应吗?”
“因为我毕竟是一个将军。在道理上,对我的折辱也应是有限度的,休养可以接受,但是蒙冤抄家褫夺爵位乃至父亲去世,种种因素叠加起来早已超出一个有血性的人忍耐程度更何况是一个曾经的将军,他走才是正常的,否则你让他如何呢?揭竿而起吗?还是在宣城当流浪汉?或者入赘沈家?”
“入赘沈家怎么了?”沈槐之不服气地坐起来,又瞬间因为某处不可言喻的疼痛没骨气地重新躺回宁风眠怀里。
“沈家如此苛待你,我怎么可能去。”宁风眠有些好笑,他当然知道沈家不喜欢沈槐之,因为沈槐之生辰犯冲,出生那一刻就被先生断定是个克爹克娘的扫帚星,看沈家老爷给沈槐之起的名字就知道,槐之,槐树生鬼,希望他被鬼招了去,多么恶毒的寓意。
本来沈家想将其送进寺庙一扔了之,可没想到沈家子嗣稀薄到居然除了一个沈槐之就再无所出了,沈家老爷纳了几房妾室都没用,最终沈家也就只能捏着鼻子把他养大,平时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克到,而自己明明知道这些,当年刚娶他进门不久就非要和他一起回门籍此戏弄一下这只不老实的小狐狸,如今即便是穷困潦倒也再不愿意踏足沈家门槛一步,所好所恶,皆因沈槐之所起。
思及此处,宁风眠不禁哑然。国境内外,不知有多少居心叵测之人一波接一波地以各种方式来打探宁风眠的喜好,却都无一不铩羽而归,结论就是宁风眠除了国事以外根本就毫无喜好,他不近女色也不好男风,他吃喝毫不挑剔,他穿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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