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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50-60(第22/27页)
一用力,竟然把他打横抱起来了。
“快放我下来!”
陆长郁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抱过,把他当女人、小孩一样。
平日里最多是仆人背着他,大多数都是都是直接抬轮椅。
闻人征竟然还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抱。
他锤了锤闻人征的胸膛,闻人征不愧是大将军,一身肌肉十分强壮。
没把身强力壮的闻人征打疼,反倒是陆长郁身娇体弱,被他弄得吃痛,指尖染上花瓣似的红艳色泽。
那双无力的腿搭在他强有力的臂弯上,浅色的布料交叠,层层叠叠中隐约可见穿着锦靴的足。
鞋面绣了金线莲,脚尖儿晃悠悠的。
霖儿把轮椅搬上台阶,就连忙扶着陆长郁,想帮他从闻人征的怀里出来。
动作有点急,像是要抢人一样。
闻人征手一用力,把他的郁郎抱得更紧。
“我看前面还有几处台阶,不如我抱着郁郎一并走完吧。”
他这样说了,陆长郁也无可奈何。没能接来他的霖儿倒是气得直跺脚。
桃林不大,他们一行人很快便见到了藏在深处的小庙。庙堂破败,里头只有一尊灰扑扑的泥塑,香火稀少,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
“真是奇怪,这尊泥塑怎么是两个人”
陆长郁也好奇地看去,发现这尊泥塑果然不一般,竟然是两人站在一处台子上。
“兴许是夫妻庙吧。”
一对夫妻神同时被供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但再仔细一看,这泥塑神像上,有一半是被红布盖住了,只看得见上半身,不过这对夫妻抱得也有些太亲密了。
只看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两人死死纠缠,肌肤相贴,看着有些古怪。
陆长郁也没有多想。
“虽然庙堂破败,但我听闻这里求姻缘很灵验。”
听他这么一说,另外两人都来了兴趣。
霖儿收拾出一块干净的蒲团,跪坐在上面,也不管是哪门子礼仪,按他听说过的,双手合十,双目紧闭。
“……愿与我的心上人情投意合。”
等睁开眼后,虔诚地拜了一拜,眼角悄悄瞥过身侧的陆长郁。
见他没有看着自己,一门心思全在那位大将军身上,不由得有些失望。
“郁郎要求吗?”霖儿有些期待地望着他。
“不必,我既不能跪也不能拜,怕是求了也要惹恼神仙,嫌我不够虔诚吧。”陆长郁随口找了个托辞。
他来这里是想让两人看对眼,又不是真的想求姻缘。
要求也是他们俩人求才对。
“大将军不求一求吗?”他目光期期,看向闻人征。
闻人征想起他刚刚话中的失意,颇有些心痛,郁郎这样好的人,怎么生了腿疾,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他该有多伤心?
于是上前两步,弯下腰握住陆长郁的手。
“那我就为郁郎求一个。”
郁郎做不到的事,就由他来做。他不能走,闻人征就抱着他走,他不能拜,闻人征就替他拜。
闻人征认真地在蒲团上拜了拜,又从一旁的木箱子里翻出几根落了灰的线香,为神像奉上香火。
看着渺渺升起的烟火,在心底默默道:我不求姻缘,只求郁郎腿疾康复、此生无忧……常伴于我身侧。
供奉的香火逐渐消失,无人注意到,台上那尊泥塑神像上,原本紧紧扎在泥塑身上的红布有些松散了。
高台上面目混沌的神像言笑晏晏,看着台下的痴儿上演闹剧。
三人正打算到桃林里采采风,却不想一出了庙门,没走几步就下起瓢泼大雨,险些把仅有的一把青伞打坏。
闻人征就脱了外套,罩在陆长郁头上,抱着他往庙里跑去。
被扔下的霖儿愣了一下,也很快跟上去。
“真奇怪,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下得这么大?”他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这场大雨来得又急又快,一时之间困住了他们,暂时不能下山。索性这座小庙没有漏风,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不至于狼狈地淋湿成落汤鸡。
闻人征最先出门,虽然及时返回,但也被淋湿了衣衫。
他把外套给了陆长郁,自己只穿着单衣,如今浑身湿透,衣衫吸饱了水珠,紧巴巴地贴在身上。
陆长郁瞥见他衣服底下透出的肌肉形状,暗道他身形还挺壮硕,这样的人,在床笫之间肯定也不会差,只怕会让人欲生欲死。
“将军把湿衣服脱了吧,免得受凉了。”
他想着这正巧是个机会,闻人征和霖儿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恰好老天下了场大雨,让他们身上都有些湿。
等会儿脱了衣服,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不就来了?
之后会发生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不必,我身子骨很好,这点雨不至于生病。”闻人征瞄了一眼角落里的霖儿,却瞧他越觉得碍眼。
如果没有外人在的话,他不介意脱了衣衫,让郁郎看看他的资本。
若是能让郁郎也脱了衣服,堆在火堆旁烤烤火,就更好了。
陆长郁劝了几句,听他说了一句男男授受不亲他得避嫌,也就不劝了。
他们两人看着都不太担心会生病的样子,倒是一阵冷风吹来,陆长郁身子一抖,打了个喷嚏,让两人变了脸色。
“郁郎身子一向不好,还是到里头吧,别在门口吹了风。”
两个人衣衫都有些湿了,甚至还有个柔弱哥儿,却都担忧他们那浑身清爽的郁郎会不会被风吹着了。
闻人征是实干派,不顾他的反驳,直接推着轮椅到了那尊泥塑像下。
到了晚上,雨势渐小,但天色已晚,又因为山路湿滑不便行走,陆长郁就提议在庙中歇一晚。
另两人并没有意见,由他做主。
霖儿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面,又从角落里搜罗出干草铺上去,勉强弄出个床垫子来。
闻人征就将他抱上去,把自己还算干燥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充当被子。
大约半夜的时候,陆长郁睁开眼睛,他娇贵惯了,平日里都是用丝绸制的被子,有时候还要嫌品质不好磨得皮肤发红。
如今躺在这又冷又硬的地板上,再加上也确实冷得要命,实在睡不着。
一抬眼就看到高台上的泥塑,眉眼弯弯,似是在笑。
难不成是笑话他这样矫情吗?陆长郁更烦躁了,有点懊恼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和朋友打赌。
干什么想不开想撮合闻人征和霖儿,就让闻人征安安生生地去当皇帝的妹夫多好。
他当时真是昏了头脑了。
正想着闻人征,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搭上了他的腰。
他扭头一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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