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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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白榆闲来无事数了下,发现他共吃了五口,才把一块糕点吃完。

    见他咬过最后一口,她正欲收回手,述和察觉到她的反应,却将她的腕握得更紧。

    “难得买些,别浪费了。”他说,随后微张开嘴,将她拈过糕点的手指压在唇上,舌尖轻轻一扫。

    指腹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池白榆下意识蜷了下手指,却与他的舌贴得更紧。

    他就势咬住了她的指节,柔韧的舌抵着指腹,轻而慢地碾着,将细碎的糕点屑尽数卷过。

    他舔得慢条斯理,眉眼间还带着股倦怠,好像在处理一件极为麻烦的工作。

    池白榆:“……”

    你的洁癖呢?

    述和正专心处理着余下的糕点碎屑,外头忽然传来阵猎猎作响的风声,由远及近。

    池白榆反应极快,登时意识到是伏雁柏找过来了。

    她下意识想抽出手,述和却没放。

    他轻轻咬了下她的指腹,斜过疲倦的眸看她。

    “还隔着一扇门,怕什么呢?”他轻语道,声音有些含糊。

    当然是怕他突然闯进来啊!

    这人又不敲门。

    听见那风声已快贴近房门,池白榆推他一把,便要下来.

    述和松开手指,转而环住她的腰身。

    “放心,他不会贸然闯进。”他道。

    趁着伏雁柏还没进来,他尽可能抓准最后一点空闲,将她整个人圈起来,靠在她肩上稍作休憩。

    池白榆看一眼他,又飞速瞟向门口。

    她不知道述和从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伏雁柏不会擅闯房门——或许他找述和会敲门,但进她这儿,他就没怎么敲过,总是神出鬼没的。

    那风声越发接近,她只觉头皮都开始炸麻。

    她正要不管不顾地推开述和的胳膊,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缓慢而有节奏的三声。

    池白榆顿住。?

    被人夺舍了?

    她一脸怀疑地盯着门口。

    若不是知道这诡宅里就他们仨,她断然不会信来人是伏雁柏。

    房外人等了片刻,许是没人开门,又敲三声,并道:“睡下了?房中还有烛火。”

    果真是他。

    池白榆压着声问述和:“你要躲吗?”

    “不用。”述和扫了眼桌上的饭菜,“人躲了,却来不及收拾碗筷,他总会问起。”

    那倒也是。

    池白榆推开他的手,往房门走去。

    怀中的暖意陡然散去,连带着她的气息也在远离。述和略有些不适应地拢了下手,疲累感去而复返,乌云般重新聚在眉眼间。

    池白榆打开门,抬眸便对上伏雁柏的视线。

    他穿了件黑袍,站在黑沉沉的夜中,几乎与夜色融为一块儿,偏偏脸又森白,唯有形似仰月的唇是红的,透出些怪谲的艳色。

    如一抹孤零零的影子。

    池白榆对他摆不出什么好颜色,左右想着还在他手下做事,才勉强维持住平静神情。

    不过说出的话却伤人:“伏大人非要言而无信?”

    伏雁柏笑意微凝,垂着洞黑的眼问:“你说话也非要夹枪带棒?”

    “我可不敢。”池白榆说,“毕竟小命在伏大人手上,要真说出什么难听话,岂不是给自己找苦头吃——是伏大人心绪敏感了些。”

    伏雁柏冷笑。

    “你道不敢,说出的话却——述和?”他突然瞥见房中的另一人,连冷笑都一并敛去,“你在这儿做什么?”

    在木屋时的怀疑再度涌上,他觉察到一点微妙的不对劲。

    但跟团乱麻似的,尚未找到源头。

    “送饭。”述和起身,语气淡淡,“她被夺走妖力,与凡人没什么区别,自然要吃些东西。”

    伏雁柏扫一眼桌上的饭菜。

    他嗅不见气味。

    刚死的那两年,族中人还会给他供些新鲜吃食。

    那时他总忘记自己已经死了,想跟往常一样吃些东西。可瞧着味美的食物,吃下去却比嚼蜡还难受。

    尝不出任何味道,甚带着股奇怪的口感。

    更要命的是,他咽不下去。

    每每想习惯性地吃些东西,喉咙就跟自动闭上了似的,什么都咽不下。

    时间一久,他都要忘记饭菜是什么味了。

    “那灵丹无用?”他问,这回看的却是池白榆。

    不等池白榆开口,述和就道:“一回有用,却不至于每日吃它。”

    “既然已经送到,缘何不走。”见桌上饭菜已吃得七七八八,伏雁柏随口问了句,“你别不是也饿了。”

    不想述和却道:“是有些。”

    伏雁柏眼皮微抬。

    述和缓声说:“长居苦地,难免想念人间吃食——雁柏,你不曾有过半分怀念么?”

    伏雁柏扯开笑,却使他的神情更添阴冷。

    他道:“险些忘了我已经死了,多亏你提醒一句。”

    述和:“多受些活人气,说不定能起死复生。”

    伏雁柏懒得再搭声,转而看向池白榆,问道:“你去那狼妖的房间做什么?”

    “做事。”

    他眉微蹙:“何事?”

    “伏大人您交代的事。”

    “我何时让你去过那儿。”

    “找‘孩儿眼’的时候没去过?”

    “那东西不已拿回来了吗?”

    “是带回来了,可您还交代了其他事。”

    伏雁柏忽感到一股莫名的烦躁,不知是因她迂回的话术,还是从她的语气里透出的疏离。尤其是她称“您”时,只觉刺耳。

    他平复着快要到极限的耐心,问:“到底何事。”

    池白榆再不说话,直接拿出了剜心刀。

    目光落在那条通红的剑樋上,伏雁柏微蹙的眉毛渐渐舒展开。但他的脸色并未因此好转多少,反而越发阴寒。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剜心刀,池白榆只当他被震惊到了。

    她原本想的是有她这么勤快跑业务的属下,老板早该偷着乐了。

    不想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后,伏雁柏问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谁?”

    池白榆微怔:“什么?”

    那双漆黑的眼不见眨动,死死盯着那条刺目的血线。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帘看她。

    他似是想像平日里那样扯开笑——他笑时一双狐狸眼总没什么变化,眼尾也不会挑起多少,仅嘴角带笑,显得傲慢恶趣。

    这表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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