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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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自己心里的念头,再抬眼时,又耐心道:“陛下,不要娇气了,还有剩下三鞭,打完了事。嗯?好吗?”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柔和得叫人想要将这美人拥抱在怀里。赵宴感觉浑身的热流都在涌动,他的皮肤变红,身体里奔流着兴奋,可低头看去,还是毫无反应。

    赵宴沉默了。

    他感受着身体那疯狂涌.流的属于雄性的兽.欲,和眼前冰冷刺骨的现实,眼神中滚动着沉沉的暗色,狠心道:“来吧。”

    剩下三鞭,分别打在他的手臂、胸前,以及——

    赵宴沉默着受了两鞭,除了被碰到时会攥紧被单,其余毫无反应。只是最后一鞭,南解乌掂了掂鞭子,忽的向他不太行的地方抽去,赵宴顿时冷汗直冒,肾上腺素狂飙,闭上眼睛。片刻后,那鞭子猛然改变路径,打在了一旁空荡的床铺上。

    “陛下别怕,最后一鞭是空鞭。”

    南解乌甩开鞭子,轻轻抚着赵宴的后背,低头看去,但结果让两人都失望了。

    赵宴难以置信地看着裤子,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手指的青筋爆出,抓住自己膝盖上的布料,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为何?为何?!

    孤承受此等屈辱,只是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为何要这样对孤?!

    南解乌看着皇帝这样失魂落魄的脸,微微蹙起眉,抬起赵宴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手心里,猫似的抬眼望去:“陛下,抱歉。是臣妾不好。”

    这样乖巧,似乎刚刚抽得赵宴丢盔卸甲的并不是他。

    赵宴说不出一个坏字,更说不出一个好字。他失魂落魄,却又强作镇定,甚至开口安慰起后妃。

    他被南解乌安置在床榻里,淑妃抱着他,哄他睡觉,赵宴牙齿颤抖着,却又没办法去责怪。

    淑妃的鞭子落下时,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内心的战栗,如果男人有**,那么感觉的前奏一定就是那样。

    淑妃很好。

    是他不行。

    赵宴心灰意冷,南解乌神情复杂,两人心情各异地睡去。

    然而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转机很快就在这一晚迎来了。

    第077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7

    赵宴的梦向来是黑暗混沌的。

    自从崇明之乱, 母妃被乱军斩于马下,自己被从躲藏的桌下拽出去,拿军棍打断了双腿, 赵宴的梦境都像日复一日重演的那天战乱。

    就像是在永无明日的黑暗中行走,漆黑幽闭的浓雾之中,远远的如灯塔般挂着一点萤火似的光,他为这光奔走了很多年。

    十年来, 只要闭上眼, 他永远在寻找这束光的路上。

    赵宴总觉得那是瞎子临死前眼皮感知到的一点蜡烛光,并不是什么灯塔, 更不是天光乍泄的曙光。

    可今天的梦境, 似乎和以往不同。

    赵宴见到了幽暗的内室, 火红色的纱帐在风中幽幽飘荡着, 若轻火, 似艳阳高照下粼粼水波。

    其后坐着一个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脸被层层叠叠的纱帘笼罩起来, 轻雾一般地透出一点五官艳美的轮廓。

    “她”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正安静看着自己,火红色的衣袍逶迤落地, 像是连绵的火。

    赵宴的心异样地跳动起来,他忘却了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实, 掀开纱帐,缓缓“走”到了“她”面前。

    她的脸上盖着一层轻纱, 声音从后轻轻传出——

    “长珺……”

    赵宴死死盯着她,嗓子干, 口也渴,浑身不对劲极了, 像是揣着一团火,就要把自己烧着了。

    赵宴触碰她,却又被她躲开,那副模样越发惹人爱怜。

    “别怕。”赵宴嘶哑道,“让孤、让孤来看看。”

    手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张面纱。

    轻纱掉落,露出那张如梦似幻的美人面,面颊羞红,唇瓣湿润,香气如兰。

    赵宴感觉自己被她身上的味道给俘虏了,甚至想要再多一些、再近一些……

    近,有多近?

    火气无处发泄,他开始焦躁起来。

    南解乌的眼尾凹陷下一个上挑的弧度,如同钩子一般,“她”唤道:“夫君。”

    赵宴的双目微微睁大,血液在四肢百骸流动的声音如同鼓噪,又若惊涛拍岸,霎时间激起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惊潮骇浪。

    他猛然扑上去,将南解乌压在身下,伸手扯下纱帘。

    “爱妃刚刚叫孤什么?”

    “夫君……”南解乌直直地看着他,笑道,“陛下不仅是臣妾的夫君,也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赵宴捧住她的脸,喃喃:“是,孤是爱妃的夫君,也是爱妃的男人……”

    南解乌环住他的脖颈,献祭似的仰起头。赵宴吻住她的嘴唇,尝到了那春.药般引诱人的香味,他如兽般撕开美人的衣物,在火焰冲击理智的疯狂燃烧中彻底堕落。

    *

    “……陛下,陛下?”

    不断有声音焦急呼唤着他,初始听不清楚,直到赵宴宠爱爱妃累极,才听到了这声音。

    赵宴从梦中惊醒,猛然呼出一大口气。

    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绕了过来。

    “陛下怎么了?”南解乌将赵宴转过来,道,“臣妾方才听陛下在梦里一直叫臣妾的名字。莫不是魇住了?”

    赵宴愣愣地看着她,微弱的烛光下,南解乌尚且带着困倦的脸柔和而遥远,眼中带着盈润的光。

    赵宴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那一切……居然都只是梦吗?

    巨大的失落包裹住心脏,还来不及伤心,南解乌吸了吸鼻子,微微蹙起眉:“什么味道?”

    室内熏香依旧,其中却混杂了一股……并不常见的味道。

    赵宴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来。

    他动了动身子,耳尖蓦地红了。

    南解乌悄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他很少做那等事,少年的身体却需要排遣,因此偶尔会在梦中遗落。但身上干干净净的,却是并无异样。

    “孤……”

    这时,赵宴抖着唇,垂下眼帘不去看淑妃:“孤唤高越去净室,爱妃先行睡下。”

    南解乌也发觉到哪里出了问题,心里倏忽冒出一个可能性,他立刻扣住赵宴的肩膀:“陛下稍等。”

    他的鼻子很灵,对味道非常敏.感,完全可以断定这是雄性特有的味道。

    看赵宴这副强装镇定的可怜样子,在双腿残疾前,他甚至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南解乌索性把被子推开,赵宴只以为自己是如玩火的幼儿般在床上遗溺了,正羞耻得紧,又见南解乌要检查,着急忙慌道:“住手!”

    他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南解乌,这会儿借着烛火,已将情况看得七七八八,心下有了判断,见赵宴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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