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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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绿绮的琴,你丢哪儿去了,给我找回来,我还有用。”

    安成纳闷道:“不是都砸了吗,去哪儿找?”

    话还没说完就被主子猛踹了一脚,谢瞻怒道:“混账东西,谁叫你砸了的,你是不是想死?”

    安成一个趔趄差点抢到在地上,心想明明是你叫我烧的!捂着屁股委屈叫道:“爷,明明是你让小的给烧了的!你忘了,那回你特意嘱咐我,如果世子夫人不来要琴,你叫让我烧了……”

    “但我没扔啊,您怎么还踹我呢!幸好我没扔!”

    安成嘀嘀咕咕地,去把绿绮抱来了,原来那日他要烧琴时被长忠拦了下来。

    长忠说道:“这是绝世名琴,一来烧了可惜,二来主子正在气头上,指不定他自己也没想烧,你想想他那日说那话的意思是什么?”

    后来谢嘉妤来要琴,安成没敢再把琴给这位大小姐,便谎称琴已经被烧毁了。

    谢瞻冷冷瞪了安成一眼,他本来也没想叫安成真把琴给烧了,算这东西有点眼力见儿。

    不过真看到绿绮的时候,他心里又立马改变了注意。

    凭什么他要把绿绮还给沈棠宁,难道为了讨她欢心,还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这张破琴睹物思人?

    门儿都没有!

    初春,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嫁去陈郡老家的冯茹回门省亲了。

    这是她出嫁的第三个月。

    四夫人哪里还敢搭理这个愚蠢的外甥女,一个好脸都懒得给她,直接拉着脸下逐客令,让冯茹第二日就启程回婆家去,谢家不欢迎她。

    冯茹处处碰壁,去拜见王氏,秦嬷嬷借口夫人身子不适将她打发出来,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处楼阁亭台。

    只见那小亭装饰得甚是华美,四周挂满了花团锦簇的梅花暖帘,桌椅上都包着一层锦缎,桌上置着茶水和点心攒盒,靠左侧则摆了一张花梨木折枝梅花贵妃榻,贵妃榻上似乎躺着个人,盖着张大红团花毯子在小憩。

    过不会儿,从鹅卵石小径上慢悠悠走过来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正是冯茹的瞻表哥。

    她看见谢瞻先是走到石桌旁坐下,在桌上放了张帕子,低头一粒粒认真地剥着攒盒中的干果,很快那帕子上的干果果肉就垒得像座小山似的。

    他还吃了两盏茶,却并未吃掉干货,见沈棠宁不醒,又低下头继续剥着松子,后来看样子是等得不耐烦了,站起来走到那贵妃榻旁,蹲下去,叫那榻上的人,大概是说天凉让她回去睡之类的话。

    那榻上躺着的是个女子,冯茹只能看见她露出满头乌鸦鸦的发,削肩单薄,肌肤雪白,腹部高高隆起,谢瞻推她,她一动不动地,只烦的时候,把毯子蒙到脸上继续睡。

    谢瞻不死心,慢慢靠过去,挑开她覆在面上的毯子,盯着看了会儿,一会儿捏捏她的耳垂,一会儿摸摸她的肩膀。

    不知他后来做了什么,忽地那女子尖叫一声从榻上惊坐了起来,粉拳直直朝着谢瞻的脸上砸去。

    冯茹惊呆了。

    然而谢瞻竟丝毫不恼,甚至连躲都未躲,她看见沈棠宁尖利的指甲蹭在了谢瞻的脸上,疼得他整张俊俏的脸都皱了起来!

    冯茹暗喜,接下来谢瞻定要恼了!

    她多么地期待着谢瞻恼,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瞻表哥绝不是个会对女子温柔耐心的男子!

    可沈棠宁不知说了什么,他又是悻悻地撇过了头,还欲拿手去碰她的腹,又被她一掌拍开,也只是收回手去罢了。

    一旁陪着冯茹的谢家丫鬟自然知晓这表姑娘自幼痴恋世子爷,便故意挤兑她道:“竟是遇上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了!表姑奶奶你可不晓得,自从世子爷搬到了世子夫人屋里,这两人关系是愈发得蜜里调油了,当初我们四夫人要给世子爷送通房丫鬟,世子爷可是都不要呢!”

    “是吗。”

    冯茹扯了扯唇,想笑却笑不出来。

    那厢,沈棠宁本睡得好好儿的,谢瞻偏要把她叫醒回房去睡。

    自那晚他在她身旁自渎之后,沈棠宁受到了惊吓,近来都不敢招惹他,见着他也是远远躲开,生怕他兽性大发。

    她蒙上毯子装睡,实际不想理会他,谢瞻又凑过来不知做些什么,他那粗重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扑哧扑哧喘着,把她吓得心鼓如雷。

    一会捏她的脸,撩她的发,一会儿又去揉她的耳垂,到最后,还将手朝着她的衣带伸去!

    孕晚期沈棠宁肚皮已经很大了,其实行动很是不便,大约是被吓坏了吧,竟然直接从贵妃榻上腾的翻坐了起来,朝着谢瞻的脸面呼去。

    “你干什么?”谢瞻捂着脸龇牙咧嘴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沈棠宁才说道:“没什么,我做噩梦了,你突然站我后面,吓着我了。”

    谢瞻“哦”了声,手却朝着她又伸去,沈棠宁有些恼了,这人怎么一点数没有?一面躲一面急道:“你做什么?我要睡了,大白天的你别乱来!”

    她竟误会他想对她不轨?!

    谢瞻只得尴尬地伸回手。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没想做什么……咳,上回曹全不是说孩子会动吗,我只想试一试它是怎么动的。”他语气放软了些。

    “它现在没动,你不用试了。”

    “那它什么时候会动,我再来试。”

    “不行!”

    沈棠宁立马拒绝。

    顿了顿,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大夫说不能经常摸,否则……孩子在肚子里会绕颈,生产的时候不好生。”

    谢瞻也不懂什么叫做绕颈,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强求了,只是心里很不得劲。

    最近这段时日,沈棠宁对他就跟防狼似的,就连换衣服也不在帐子里换了。

    谢瞻承认,他平日里是喜欢偷看她换衣服,不过那都是过个眼瘾罢了,顶多瞟见两眼她雪白的后背,他就很是知足了,可她这种防备他的态度,却叫他十分地郁闷和难受。

    他把她当成妻子,沈棠宁拿他当什么?当贼!

    “我不乱动,我只把手放在上面……”谢瞻又试探着说道。

    话还没说完,手背便被人“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开。

    沈棠宁生气瞪着他。

    谢瞻一哂,不摸就不摸了。

    就是这样被她这样拒绝叫他有些没面子,他严肃地道:“沈团儿,你说实话,这些时日你都不爱搭理我,是不是还为着上次你表弟那事和我置气?”

    老实说,那件事沈棠宁早就不气了。只是谢瞻这问题问得实在尴尬,真正的原因她也不好说出口。

    她一向是个脸皮薄的,总不能直接告诉谢瞻,你一点分寸没有,和我睡一张床上就忍不住要自渎,我不防你防谁?

    “那事我早忘了。”她说。

    “那你有话好好说,刚挠我做什么?我让你去屋里睡,你倒好,装睡,你当我没看见你眼珠子在转,还把我脸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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