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桃夭的太子赘婿: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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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屋外,“可以吃饭了。”

    谢珩“嗯”了一声,问:“你摘的桃子呢?”

    她笑,“长生骗人,还没熟,我过几日再去。”

    吃饭时,莲生娘也问桃夭:“你不是去摘桃子了吗?桃子呢?”

    桃夭笑,“还不是很熟,过两天再摘会更甜一些。”

    “兴许是今年雨水太多了,”莲生娘笑,“你下次再去就带你莲生哥哥一块去,免得他一个人在家无聊。莲生你也是,不能总在屋里看书,眼睛都要坏了。”

    桃夭偷偷瞟了一眼谢珩,正想要说他不喜欢出去玩,突然听到他“嗯”了一声。她又忍不住看他一眼,见他刚好在看着自己,遂低下头认真吃饭。

    饭后,桃夭去书房打算拿回屋子里绣,被谢珩叫住。

    桃夭远远站着,问:“先生找我有事儿?”

    谢珩见不过半日的功夫,她竟然疏远至此,不悦,“过来。”

    桃夭咬了咬指尖,“我站在这儿听得见。”

    谢珩搁下笔,幽深的目光盯了她一会儿,道:“我听不见。”

    桃夭只好磨蹭着走过去,见他面前摆着一幅墨迹未干的画,上面画的上正是后山那一片桃林,不由地看呆了。

    先生写字漂亮也就算了,竟然还画得一手好丹青。

    她好奇,“这是要我绣的扇面吗?”为何要绣这个呢?

    他“嗯”了一声,把笔递给她,“帮我写几个字。”

    桃夭提笔,正要问写什么,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副温热的身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也覆上她的手,几乎像是将她整个的揽在怀里。

    她回头,刚好对上一对漆黑幽冷的眼眸,心里咯噔一下,结巴,“先生,我,我会写字,不用教我。”

    谢珩神色淡淡,“我知你会写字。我自有我的用意。”

    桃夭也不晓得他究竟有何用意,只任由他握住手,在那幅画的旁边写下四句诗。

    写完后他却没有松开她。

    桃夭想要后退,身后便是书案,只好问:“先生总这么盯着我做什么?快吓人的。”

    谢珩伸出冷白的手指轻抚着她脖颈的吻痕与齿痕处,问:“他们刚才笑话你没有?”

    桃夭眼神里流露出惊讶,方才她出去放风筝时确实被他们笑话了。她想要问问他怎么知道,可是又忍不住了。她总问这么傻的问题,先生定然觉得她特别笨。

    若是搁在从前,她早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谢珩见她如今连话都不想要同自己说了,心里头总觉空落落不舒服,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揉她白嫩的耳朵,轻声道:“这几日都不要出门了,免得被人笑,知道吗?”

    桃夭被他捏得有些痒痒,下意识想要蹭一蹭他的手心,却又忍住,微微弯下粉白的脖颈,“我明日约了大牛嫂去山里摘果子。”这个时节,山里可以拿来做酸梅的野梅子差不多已经熟了。

    之前的那一罐被他吃完了,她想采摘一些回来,到时候腌好,他临走前可以带在路上吃。

    谢珩闻言皱眉,“都说了不许出去。”

    桃夭小声嘟哝,“先生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

    谢珩只好道:“还生我的气?”

    桃夭摇摇头,“我不生先生的气。我只是觉得,若是先生早些同我说,我定不会同先生成婚,叫先生看我笑话,也叫先生将来的妻子知道先生曾经给我做过赘婿,心里头不痛快……”说着说着心里头还是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谢珩见她眼圈红得厉害,泪盈于睫,伸手替她揩去眼泪,哄道:“别哭。”

    她哽咽,“我没哭。我困了,先生让一让我,我要回屋去睡觉。”

    谢珩还要与她说话,桃夭从他腋下转出去,拿着自己的绣活回了自己屋子。

    兰子姐姐还要半个月就要去金陵,她得赶紧绣好,免得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

    一下午坐在屋子里飞针引线,直到屋外日头落下来,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把已经绣好的团扇搁到箱笼里去。

    才出门,莲生娘正在摆饭,她道:“去叫你莲生哥哥出来吃饭。”

    桃夭只好去书房叫人。

    他坐在那儿看书,见她来也只是淡淡抬了一下眼皮子。

    吃完晚饭后,桃夭洗了个澡,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等回屋的时候,谢珩已经躺在床上。

    她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把被褥挨着床铺好,而是铺在箱笼旁边,正准备躺下,一转脸发现谢珩不知何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桃夭连忙道:“我觉得这样更好些。若是以后先生成婚,先生的妻子问起来,她必定不会恼了先生。”

    谢珩盯了她半晌,道:“你能这么想最好。”

    桃夭“嗯”了一声,才躺进被窝里,只听他道:“既如此,你不如直接搬到东屋书房去住,岂不更好?”

    桃夭见他沉着一张脸,也不晓得哪里惹他生气,只好从被窝里起来,见南屋的灯已经熄了,知道莲生娘已经睡了,卷起卷起铺盖要走。

    “你去哪儿!”他突然道。

    桃夭指了指屋外,“先生不是叫我去东屋书房打地铺……”反正都是打地铺,去哪儿都一样。

    谢珩望着一脸无辜的小寡妇,心里头被拱出无名火来,“我怎不知你原来这般听我的话!”

    桃夭不作声,把被褥放在箱笼上,站着窗口看着屋外的院子。

    今夜是满月,院落洒满银白的月光。

    她一时看得出了神,直到身后传来声音,“我头疼,帮我揉一揉。”

    桃夭回眸,见他人倚靠在床头,手轻轻按压着眉心,似乎真的很难受。

    她连忙走过去,伸手拔了他用来束发的木簪,好让他松泛些,谁知那簪子竟然断成两半。

    簪子是刚成婚时花了三十文钱买的,没想到这样拙劣不堪。

    桃夭心道:他这样的人物入赘给我,我却连件像样的发簪都不曾送给他,难怪他要走。

    她将断裂的木簪搁到一旁,伸手替他按压着太阳穴。

    “先生这样可以吗?”

    他“嗯”了一声,似乎舒服些,睁开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

    桃夭正要问他怎么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跟前来。

    第26章

    桃夭掉山坳里了

    桃夭差点没撞到谢珩鼻尖上, 吓了一跳,问:“先生做什么?”

    他不作声,就这么盯着她瞧。

    两人离得太近, 鼻尖几乎贴着鼻尖。

    他吐息越来越灼热, 就连呼吸声也重了。

    桃夭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咬自己一口似的, 心里有些慌想要后退,却被他紧紧扣住后脑勺不给动。

    她只得被迫对他对视。

    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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