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几分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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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说。

    蒋冬霓吓了一跳:“啊?”

    “我戴了口罩和帽子,而且他可能并不认识我。”张旬说,一边吃饭一边抬眼蒋冬霓,语速放慢,“还是说……你担心他会误会?”

    “误会什么?”蒋冬霓皱着眉问,她的重点还在于张旬的危险行为,“我觉得之后你还是少出门吧,忍忍,万一被人发现了……”

    蒋冬霓想象了一下张旬被认出来的结果:不管是不是粉丝,兴奋尖叫或者好奇地一路狂追最后到了她家……遭殃的不还是她吗?

    “误会你在和人同居。”张旬说。

    蒋冬霓疑惑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感到无奈且好笑。

    她当真是被张旬的明星身份弄昏了头脑,光顾着担心他作为“张旬”被发现,忘了在不认识他的人看来,只是她在和一个男人同居,在不知道详情的人看来,他们是同居而不是合租。

    怪不得许景恺刚才是那副表情,蒋冬霓这才想明白,所以他说做回朋友,不仅仅是因为孟行远,可能还因为以为她有了同居的男朋友?

    算了,她说:“误会就误会吧。”

    张旬问:“我以为他在追你?”

    蒋冬霓差点被米粒噎到,她有和张旬说过这个事吗?

    “没有吗?”他表情无辜但追问。

    蒋冬霓:“……”

    他装傻的本事真是愈发炉火纯青了。

    蒋冬霓无法承认又懒得再东扯西扯些有的没的撒谎,她说:“……反正刚才说清了。”

    “哦……”张旬若有所思地点头,没有继续详问细节,而是换了个人,“那……你学长找你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八卦?”蒋冬霓回过味来,但还看在他主动把自己关进房间的份上,给了他一点知情权,“也没什么,问我要不要回他公司。”

    “你拒绝了?”

    “嗯。”

    “?”

    蒋冬霓没明白张旬的意思,她笑起来,“这有什么为什么?”

    张旬是以自己的经验推想的,“一般老板想请员工回去,都会提高员工的待遇。”

    蒋冬霓觉得张旬今天要么是心情很好,要么是他又在阴阳怪气什么而她没有听出来,“你还帮他说话呢?”

    张旬微微一笑,他说他是站在她的角度考虑的,毕竟借助一个大公司的平台,比她一个赤手空拳来得轻松,而孟行远既然来,自然也应当带了诚意和态度。

    “他可没这么说,就算是……”蒋冬霓摇摇头,“我朋友说得对,读书和工作是两个环境,之前他可能也是这么想的,但总归有很多现实因素要考虑,不全是他的问题,但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又搞得……就很不好看,任何人之间的缘分其实都是来来往往阶段性的,没必要强求。”

    她看张旬好似没听懂的意思,给他举例:“就比如我们两个,之前高一算同学吧,高二分班之后我们两个也就没交集,现在算朋友吧,等你那边事情解决了,其实也就——”

    她双手做了个分开的动作。

    张旬有点好奇,如果他继续假装糊涂,蒋冬霓会怎么再同他继续解释?

    “我们也会有圈外朋友的。”他说。

    蒋冬霓耸耸肩,不置可否,张旬和她本来就是两个圈子的人,要不是这次意外,他们两个之间的路早已走得更远了。

    “你没有觉得……”

    “什么?”蒋冬霓张旬的后半句话。

    张旬淡淡地说:“其实你也挺冷酷无情的吗?”

    蒋冬霓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形容过,这个有点琼瑶味的词语,让她一时间只觉得离谱夸张,“我哪里冷酷无情了?”

    张旬慢条斯理地说:“你对人有一个预期的想象,然后通过这个想象,把对方划分在一个界限范围内。”

    换蒋冬霓听不懂他说什么了,“你指什么?”

    “就像你刚才说的,好像我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张旬说得有点伤心的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我的意思是说,你越来越忙的话,我们肯定联系会少了啊……”

    难道不是吗?很多朋友不都是这样渐行渐远的吗?这份指责可真是让蒋冬霓心惊肉跳,而且与其说她和张旬是“朋友”,蒋冬霓还是觉得“高中同学”的形容最贴切。

    张旬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着让蒋冬霓有些迷惑的情绪,他说:“只要你不觉得我打扰到你的话。”

    “……不会啊。”因为张旬的这句话让蒋冬霓感到有些奇怪,以至于她回答得也有点迟疑。

    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眼睛忽然模糊了一下,但再仔细看,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蒋冬霓对张旬的这句话没有任何延展的期待,等他重新继续拍戏后,她可不会主动联系他,难不成给他当后援会吗?他又哪里会联系自己?总不能还巴巴跑来给她做饭吧?

    那可是超过“高中同学”范畴了,这么想的蒋冬霓被自己的幽默笑到了。

    但其实张旬现在所做的,也超出了“室友”和“朋友”的范围,想到这,蒋冬霓有些心虚,曾几何时,她还能说明自己理直气壮地享受。

    当她开始准备着张旬的离开后,她似乎就从这段貌似越来越熟悉亲密的关系中脱离出来了,如此对比,似乎有点张旬说的意思,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个预定的假想,并有意无意地在往这个设定靠拢。

    在这一界限中,他们的未来生活是不会交集的,就如同过去的那些年。

    这天晚上,蒋冬霓又做梦了。

    又是同一个梦,她都有点烦了。

    她梦见自己还是躺在床上,一个男人——应该是男人吧,这次,他坐在她的床沿,蒋冬霓都有些奇怪,为什么最近她常常做这种梦?

    要说是春/梦,梦里大多时候没有什么暧昧狎昵的事情发生,她也没有感到躁动和不安,就是一种……被看着入睡的感觉,顶多,对方会轻轻抚摸她的脸,把她的手臂和手背当作画布,食指作笔乱涂乱画。

    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估计就是面无表情,无聊且淡漠的,自己睡不着似的所以跑来她的梦里扰人清静,今天晚上尤甚,像被冷落没人陪着玩的小孩一样,憋着劲儿报复他的委屈。

    蒋冬霓觉得自己都快被弄醒了,意识一闪一闪,但还是在梦里。

    到底是谁啊?她心里不耐烦地叫,伸手胡乱一抓,抓住了那只乱动的手,扣住,想叫他安分点,但做梦的人是说不出话的,不过那人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乖乖地不动了,蒋冬霓紧皱的眉微微舒展开来。

    她也懒得管梦里的这只鬼何去何从,要睡就睡,要么找别人去。

    是呀,隔壁不还有人吗?

    这只鬼一安静,蒋冬霓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睡着了,那种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入睡的感觉很舒服很奇妙,这个时候,她感觉鬼压了下来,被她虚握住的那只手顺势放在她的腹部,环住了她,他身形高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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